“你殺過人嗎?”打火機一聲輕響,對方用是否喝茶一樣的家常語氣問。
啊,殺人。
啊??
“?????”
這是招保鏢的標準了吧?現在餐廳招工要求這麼高了嗎?
不是,到底我不對勁還是你們餐廳不對勁啊?這問題太超綱了吧?
然而,在反應過來之前,我混跡漫展三年的職業素養替我接道,
“以前殺過,現在不想殺。”
我剛說完,對麵被逗樂了,短促的笑了一下,很滿意的語調道,“晚六點,來上工,規矩你懂的。”
19.
要死啦,我真的會謝!
這就是哥譚的警察嗎?這就是哥譚的餐廳嗎?
你們敢再光明正大一點嗎?
草(一種植物)
我怎麼那麼勇的接上去了呢?
20.
暗自懊惱的我從洗手間出來,彼得手裡的報紙停留在半小時前翻開的第二版塊,標題為:《深夜抓拍,羅賓再次縮水的罪魁禍首竟是他》
三流都市小報下配一張黑白圖片,背景在雜物堆積的倉庫,戴麵具插管子的肌肉壯漢,雙手高擎著什麼,由於隻是側麵圖(我賭一毛是偷拍),我當時好半天才看出被舉的是個人。
彼得靠著牆,背微微弓著,保持一個姿勢對圖發呆。
我就說,從一坨馬賽克裡找到羅賓拿飛鏢的那隻手不是個容易的活兒。
照片太考驗大眾眼神了。
21.
街頭冷靜幾秒,我決定去一趟冰山餐廳。彼得的傷不能等,我不是醫生,從彼得慘白的臉色看不出具體有多嚴重。第一選擇當然是醫院,而進醫院需要錢。現實是我連買繃帶的錢都出不起。
總之,看情況吧,黑色產業風險大賺的多,我不介意鋌而走險一次,實在有硬性要求趕緊脫身不晚。隔風衣按了按肩帶懸掛的雙槍,熟悉的輪廓讓我安心很多,我頭一次試著發動異能「天衣無縫」。
很好,它在。它用麵前紅燈變綠燈的方式回應我。
我緩了口氣,挺挺腰板,順導航往目的地出發,分不清心裡忐忑多還是興奮更多。
總感覺背後有點毛毛的。
是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