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 搞事(1 / 2)

22.

你們反派是綁定什麼複活泉水嗎?

生命力旺盛堪比小強啊。

擊打樂隊的常駐鼓手大張嘴巴,差點掉下椅子,冰山餐廳大堂鋪張華麗的紅毯上,賭錢的喝酒的跳舞的人們好似按住暫停鍵,或驚奇或冷眼看向門口。

我提著隨手抄的木椅,擦了擦嘴角酒漬,腳下四散躺著三個哀嚎痛呼的服務員和一些玻璃杯碎渣,不遠處扣著棕色托盤。厚實毛毯被酒浸濕後更加殷紅,正對麵櫃台業務員跑個乾淨。

完了,我想。

這份糾結的工作沒開始便將很長一段時間跟我絕緣。

誰知道這三個毆打彼得的家夥居然做冰山餐廳的員工啊?!

怪不得當初被警察帶走溜的那麼快,感情回自己家一樣,說不定警車直接服務到喂。。

而且,我尋思當初下手不輕啊。皮肉傷不算,最左邊藍毛比劃槍的手臂卸了,中間領頭的直接小腿骨給他踹折了,右麵最輕也該腦震蕩。相隔一天活蹦亂跳,這正常嗎?

23.

“嘿,夥計,”西裝革履的墨鏡男手分人群,他身後七架自動步丨槍一字排開,墨鏡男毫不客氣道,“睜大你該死的眼睛,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我要被氣笑了。

哦,我被堵門口差點潑一臉酒你不蹦出來,自己人被打你來了。咋,我臉上貼著‘好欺負’仨字?

我對藍毛胸口重重踢了一腳,阻止他摸手木倉的動作,抬頭四周看了看。不少人對門口鬨劇笑,有兩位女士捂著嘴,隱隱約約聽她們說窮鬼什麼的,吧台那邊的男士甚至在我挑釁後,放酒盞,衝這邊吹口哨。

我真是見識少了。

“不好意思,他們三個,我見一次打一次。”

我懶得辯解,打唄,踢館子還用找理由嗎?

24.

槍聲成群響起之時,我和身體默契度逐漸提高,我甚至先一步帶著咬人的子彈在奢華酒櫃、企鵝魚缸、2米花瓶、鑲金屏風等一係列賠不起的物件間穿梭,並左右開槍打中水晶吊燈和電源開關,極快適應轉暗的環境。

25.

遭了,他們居然有備用電源。不到一分鐘,大廳左手邊小排白熾燈亮了,有人向我扔手榴彈。

爆炸聲伴隨大片白光刺的眼睛生疼。

不,我大意了,那是閃光弓單!

眼前黑的幾秒,我心臟快跳出嗓子眼,趕在腳邊毛毯漆黑變多時,借地滾一圈,狼狽闖進原先看好的逃跑路線,摸索著插上門栓。

26.

不對,不太對勁。

走廊太安靜了。

橘黃燈光將路照的很清楚,沒有死角。

走廊兩側的門幾乎和牆融為一體。

檸檬海鹽的香水味並不難聞。

腳步聲落在光潔地磚上,留有快過心跳,嗒嗒的脆響。

27.

“在背後。”

一股大力鉗住手腕,被近身的織田作一個激靈,反手手肘狠擊過去。趁對方躲避,受製的手往上抬,另隻手木倉瞄準對方腦袋。「天衣無縫」五秒後的影像讓織田作一愣神,瞪大的藍眼與細長銳利的狼眸對上。

對方不顧抵到下顎的槍口欺身上前,緊急通道太窄,織田作背後頂到門把。隨對方靠近,寬大黑風衣幾乎遮蓋兩人身形。織田作紊亂呼吸聲裡,對方輕笑一聲,在微微發汗的紅發絲耳邊毒蛇吐信,

“抓到你了。”

28.

“well,well~”

單片鏡的企鵝人拍了拍手,圓滾滾的肚子走路帶顫,雨傘在三根手指組成的手掌心轉了一圈,頂到階下之人的下巴,紅發青年被迫抬頭,企鵝人咧著尖牙的嘴怪笑道,

“很久沒見到這麼有勇氣的家夥,上一個敢這樣乾的早進了鱷魚肚子。”

企鵝人對青年毫無反應很不滿,他一傘柄掄上青年左臉。青年悶哼一聲,側過頭去,懸空的身體晃了兩晃,房梁的麻繩吱嘎吱嘎作響。

“噢,小可憐,惦記你家小啞巴嗎?真感人呐,”企鵝人掏手帕假裝抹抹淚,手上一點不慢的按下水缸缸頂開關,“彆瞪彆瞪,企鵝人無所不知。放心,我會讓你們重聚的,本人一向說到做到。”

“你說對吧?琴酒。”

聽到特定詞彙,紅發青年抬抬眼皮,往企鵝人身後看。

黑風衣黑禮帽長白發,冷白皮殺手在企鵝人回頭時微微躬身,神情尊敬道,

“就像您說的,boss。”

企鵝人滿意的揮了揮手,

“處理掉他,今晚有更重要的家夥等著我們招待。”

29.

渾濁水缸裡,帶鱗生物睜開豎瞳,血盆大口朝上,習慣了人類時不時的投喂。

鱷魚背鰭在水中起起伏伏,腥臭味撲鼻而來。最瘦的那條朝空中跳躍,上下頜相碰,發出瘮人巨響。

“我要死了。”

青年頭一次在這間房開口。

“你要死了。”

銀發殺手陳述道。

“那他呢?”織田作偏了偏頭,示意拄雨傘看戲的企鵝人。

銀發殺手冷笑一聲,大長腿一腳踹企鵝人下缸。

“他死的更快。”

尖叫下水的企鵝人:???

30.

【叮咚】

【檢測穿越人數為2】

【新手任務:會麵2/2(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