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 搞事(2 / 2)

紅頭罩:同意組隊邀請。

“野心不小嘛,最高層是首領辦公室。”

同一時刻,琴酒對進門的三撥人露出陰森笑容。

161.

“你的支援非常及時,琴酒,”

一撥人率先走到兩人麵前,領頭人T與琴酒握了握手,餘光示意身後其他勢力,“如果沒有礙眼的家夥更好,那是兩條瘋狗。”

T創建的組織是西區第二大勢力,與巴洛帶領的新興勢力偶爾有摩擦,但沒像今晚一樣狼狽過。

他細心保養的臉烏青了一大塊,紅羅賓今晚下手格外狠。噴過發膠的頭發淩亂像公雞冠子,儘力拯救也沒壓平多少。

琴酒覺得眼熟,仔細一想,噢,堵車那天見過。

等的人到了,紅頭罩手下開始往外清客。

除了西區幾位頭目,隨行保鏢人員也被請出一段距離。

“我不挑食。”

東區主場,與T握手間,琴酒態度模棱兩可起來。

“看得出來。”黑老三巴洛看著混亂局麵吐槽道。

“說好的私下見麵,他們怎麼在這兒,紅頭罩,你不該給我個交代嗎?”

西區最大勢力的頭目格萊斯頓陰著一張方臉,其實他發火的對象除了紅頭罩,還有一個人。

“要什麼交代,”紅頭罩甚至沒起身,“你的私下見麵是組一個保鏢團砸場子?誰給你的膽量?”

“你會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

格萊斯頓咬牙切齒。

“喲,四方會麵,值得紀念。”

桌子底下多出一隻纏繃帶的手,摸索桌麵片刻,‘唰’的鑽出個人來,像極了炸棺而起的僵屍。太宰眯著兩條潦草條紋的眼從桌底探出頭,衝或坐或站的幾人招手,

也不知道聽了多久,表情很歡快的樣子。

同樣被太宰出場方式無語到的琴酒:狗逼,這才是真正的狗逼,太狗了吧!

“四方會麵?”

剛想罵人的格萊斯頓往西區另外兩人身上瞥,以為T和巴洛結盟的格萊斯頓滿臉不悅,“你搞得鬼,太宰治?”

T咂舌,想起先前警察扣押的一倉庫進口貨,他肉疼的指著太宰道,

“這個人跟條子有關係,快把他趕走。”

就是這個太宰治領警察查封的他家武器倉庫!

“他是格萊斯頓的人吧,什麼時候來東區的。”太宰可不像剛到的。

巴洛語出驚人。

像一道閃電把格萊斯頓和T同時炸醒,不知道誰說了句,

“你們東區也太陰了吧?”

“啊~可不能這麼說,”

身後悠揚的聲音反駁道,格萊斯頓腿彎一軟,粗糙的大方臉被什麼東西快速掄倒,‘咚’一聲撞上桌麵,深得變臉精髓的太宰拿長筒槍頂格萊斯頓腦門,“無聊逗你玩——的~”

太宰說著,一槍鑿穿雕花木桌和貼桌麵的那隻手,格萊斯頓慘叫聲中,太宰單隻眼睛呈現一種晦暗的神色,他用安慰人的語氣道,“幫主人作弊可不是好狗狗哦。”

小醜想從阿卡姆出來,自己想辦法吧。

“這就是你們的計劃?”

保鏢被全數控製,西區人敢怒不敢言,濺了一褲子血的紅頭罩對異世界的作風頭痛。

“跟他們不用講太多,利益直接擺出來就好。”

太宰殺雞儆猴的做法效果不錯,琴酒對看傻了的T、巴洛道,“從現在開始,他的地盤你們的了。”

162.

“不用送了,就到這裡吧。”

織田作謝絕琴酒屬下送回家的建議,開挖掘機進了彆墅區。

小布什街道很開闊,由於已是深夜,兩條車道沒有人跡,仿英式風格的路燈早早下班。

今夜有些不同。

“吱嘎”

車停路邊,鐵質院門開了半扇又重新關合。夜間無月,伸手不見五指,從屋外看,彆墅玻璃漆黑一片,也是,這個點早該睡下了。

太宰一般不會大半夜往外跑,休息了吧。

琴酒這人居然毫無負罪感的睡著了嗎?

織田作從一串鑰匙中挑撿出不太突出的家門鑰匙。啊,鑰匙和掛墜纏一起了,織田作慢悠悠往裡走,叮叮當當聲音響了一陣。

今晚工作場地死人有點多,聞久了,身上也沾了股血腥味和屍臭。這不,回彆墅都有,還很濃噢。

“嗯?”

他停住腳步,低頭去瞧。

左鞋踩到一灘黑色水窪。

今天下雨了嗎?

織田作撤腳,抬頭看了看天,萬籟俱寂,黑霧壓頂。不對呀,呼吸間,空氣乾燥…

他眉頭一跳,匆忙打開手電。

手機自帶的電筒打在地麵水窪微波粼粼的表層。

“不…”

看清水窪的模樣,織田作後退兩步,瞳孔猛縮。

水是黑紅色的,由於時間久,一定粘稠度的外圈乾涸的貼附水泥地之上。

失去握力的手機應聲落地,產生裂紋的屏幕朝上,亮出鎖屏界麵。

這是血啊!

微光中,那雙泛藍輝的眸子如亮劍出鞘,瞬間銳利。

“太宰!”

“琴酒!”

“出來!”

織田作發瘋似的朝彆墅奔去。

門口到血灘的距離裡,有明顯重物拖拽痕跡。

那張飄浮於血跡上的小醜牌更是看得織田作渾身發冷。

千萬彆出事!

163.

每每想起這次事件我都後悔。

如果我再仔細觀察一下,會發現地上拖拽的痕跡很寬,也沒有重疊,不可能有人傻到一次處理兩具屍體。

但是,沒有如果。

我剛碰到門把手,一直安靜的「天衣無縫」被動示警,幾秒後的影像親身經曆過一樣閃到眼前。

天衣無縫裡,我的右手中指會被藏於把手後的毒針刺中,我張開手掌,毒素很快蔓延到掌根。

然而,來不及了。

我重複剛才影像裡的動作,握住了把手。

毒素附帶的麻痹作用十分出彩。

頃刻之間,我就跟抽風患者發病一樣,癱在地上,失去對四肢的控製。

耳朵的嗡鳴聲又來了,除此之外,我還聽到一些彆的聲音——彆墅後有走動的腳步聲。

呼吸困難的我,一邊急促增加呼吸頻率,一邊手扒牆體,艱難抬頭。

眼睛被迫閉上之前,我想知道,到底栽到誰手裡。

這個門是鎖的,有人在故布疑陣。

琴酒和太宰根本不在家。

我托大了。

“surprise,甜心,下麵是馬戲團保留節目,大變活人!”

很不幸的是,我看到一張白漆粉飾過的臉。來人彎著腰,情緒過於鮮明,眼睛黑的發亮,整張臉的白漆映襯下驚悚又致命。

淦啊,這個神經病真跑出來了!

??我十分乾脆的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