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1) 壞了,我攤上大事了。……(1 / 2)

昨晚,東京的三座機場幾乎同時發生了意外事故,其中米花國際機場發生的槍擊、爆炸和綁架案影響最大,到現在為止還有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而據說是被綁架到日本的年輕科學家到現在都還不見蹤影。

與此同時,某個暗中進行異常活動的組織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再加上有心人透露的情報,和組織內部的混亂,警方在前往發生組織內鬥混亂的火車站維持秩序後,就前往某個富豪彆墅區,並準備展開行動,卻沒想到裡麵先一步產生了組織成員和某些想要趁機渾水摸魚的小角色(可能含有FBI、CIA、NSA、NGA、NRO等駐日友好團體)的爭端,當然,這並不影響最終局麵,警察很快就在諸多同行者的幫助下收拾掉了殘局。

但新的問題出現了,就當他們想要清掃內部、針對剩餘的組織成員和暫且不明確的局麵展開布置的時候,有一群千裡迢迢從意大利來,剛下飛機的人來到了他們的麵前,聲稱他們要接某個人回家……

非常搞笑,朋友們,真的非常搞笑。雖然不知道謝遠那小兔崽子想乾什麼,但他確實把這趟渾水給攪得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最後還是出來一位衣冠楚楚的先生說在這裡對峙不是什麼事,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談談吧。

畢竟,雖然這群意大利人是外來的,他們還真的有點正式的外交身份在裡麵,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搞不好這裡就會變成嚴重的外交事件。

所以,在那位先生的提議下,我們就來到了一家相當大的豪華餐廳。

現在這家餐廳的桌子都被整整齊齊擺在旁邊,氣氛相當詭異,我也不知道這事應該怎麼收場了,但如果我想的話其實也可以一聲令下摔瓜為號叫幾車麵包人出來……咳,沒必要啊,真的沒必要。

“你確定嗎,琴酒就是你們要找的人?”一位有著黑色長發的年輕男人就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對著電話有點不太甘心地問。

電話對麵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這個年輕人最終歎氣,然後掛斷電話,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

我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看了看我,又想起我跟琴酒站在門口時候的情況,問我是琴酒那邊的人嗎?我說不是,我跟琴酒不熟。

他就說:“五年前這個家族向組織派出了幾名臥底,想要從組織裡找到他們首領失蹤的兒子的線索,現在他們指出要找的人就是琴酒,並且要從警察手裡帶走他,可這群警察早就盯上了組織,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以償?”

我說是啊,事情真的很麻煩,但你看起來既不是警察也不是那個黑手幫家族的人,所以你為什麼在這裡?

他說他是個路過的偵探,接到了調查任務想知道這個家族來這裡做什麼,卻沒想到被卷入了這樣的事,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覺得琴酒有可能是他們要找的人,因為琴酒他就不是意大利人啊!

我點點頭:“你說得對,太對了,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FBI什麼的了。”

他聽完後表情奇怪,有好幾秒沒說話,直到我問你該不會真的是FBI吧,他說怎麼可能,其實他是英國人,你見英國人能加入FBI的嗎?

那倒也是,畢竟FBI的硬性要求就是家傳的美國國籍,但我看他做事還挺像是美國佬的,說不定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英國間諜呢——什麼,你以為我會相信他是偵探嗎?什麼偵探能摻和進這種事裡來啊,如果真的是無辜路人的話那在刑偵劇裡高低也得混個主角當當,你說是吧根本不是偵探的小森先生。

“所以現在的說法是什麼樣的?”

“據說琴酒不是他們家族的大少爺,隻是當初被派來的間諜,三年又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終於在原本的BOSS死後做到了組織二把手的位置,卻沒想到這個充滿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組織不可能有一天消停,現在朗姆栽贓嫁禍琴酒要乾掉新任BOSS,於是琴酒背後的家族就千裡迢迢來這裡救他,為了方便就說他是家族的繼承人之一。”

“編的不錯下次彆再編了,有沒有一種可能,琴酒他根本就不是意大利人,他是俄羅斯族人。”

“其實還有彆的說法,就是琴酒其實是意大利政府派來的間諜,跟那個家族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之所以氣勢洶洶地來就是因為琴酒是最後一個知道長生不老秘密的人,他們想要在日本政府之前截留,所以才想要把琴酒帶走,但日本公安裡的某些人猜到了這個情況,無論如何也不打算讓他們得逞,所以情況就卡在了這裡,誰也走不了……”

“要是琴酒真的知道長生不老的秘密,他早幾年就應該告訴意大利政府了吧!”

“萬一他其實是前蘇聯的臥底,隻是現在失去了上線,所有人都想要從他手裡挖到秘密,包括日本政府和虎視眈眈的其他組織,現在的情況也是各方麵博弈的結果,你覺得這個說法怎麼樣?”

那位假偵探先生在那裡閒極無聊跟我說了半天目前的猜測,最後問我怎麼樣,我說不怎麼樣,這世界上最後一個知道長生不老秘密的人其實已經死了,所以這些人找再多也沒有意義。

雖然完全不知道那份資料到底有什麼用,又有多高的死亡率,反正我是不感興趣的,要是所有人都為了賭能夠長生不老的機會去麵臨死亡,我尋思,那這個世界早就應該完蛋了。

對吧,被幾位下屬乾掉的前任BOSS。

說起來,小森去哪裡了?

我環顧四周,卻沒有在這氣氛壓抑的大廳裡看到小森偵探的身影,他最後是被師兄嚇跑的,現在怎麼說也應該找到人或者被找到,總不能忽然失蹤。等等,難道說他其實不是那麼傻白甜的,真的是演的,而且有後手?

如果是那樣的話,情況肯定沒有現在看起來這麼輕鬆。我深吸一口氣,正想讓人找找小森的下落,就聽到路過的警察姐姐說:“你說小森啊,他失足摔下樓昏迷不醒進醫院了。”

哦,那沒事了,怪不得師兄來得這麼快,甚至有可能是給小森打了個急救電話才上樓的吧。在看到朗姆約自己見麵的時候,師兄就應該知道小森不是真正的BOSS,說起來,小森這人還有點倒黴的嘞……

不過接下來的事就跟我沒什麼關係了,看他們到底能吵到什麼時候吧。

我站起來,戳戳小孟,小孟悶悶不樂,說她沒打過那個人,還被杏花村直接從警視廳給拖走了,她覺得自己是能打過的,所以她應該再跟對方打一架了來證明自己才是最強的。

我安慰小孟說:“沒事,你打不過他很正常,他本來就是我們家最能打的,要想打過他,先戒掉手機。”

小孟:“……那還是算了。”

看,讓現在的年輕人戒掉手機和電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這代人已經快要完蛋了!是的,我村口的二爺爺經常這麼說,哎。

小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說你們認識啊,我說我不但認識他,還知道去接他的人是誰,看到對麵那個混在意大利人裡麵的那個高中生了嗎?就是他去接的人,你問我為什麼知道?哦,他在咱組織裡被叫做旺仔牛奶,是以前的實習生。

“實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