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央 對個毛啊,誰跟你認識了!……(1 / 2)

[死神]顛世 柒*******殤 6640 字 10個月前

這兩天我體溫正常,但想切腹。

原因是,阿近除了照顧我,整天都黏在涅繭利身邊。

我說,哥哥桑,你黏著的人能不能不要那麼驚悚。

一看到涅繭利那張臉我就胃疼。

還好,自從他來到技術開發局後,浦原大叔的樂趣就成了一大早塞給我兩根棒棒糖而後把我交托給夜一。而夜一則是拎著我丟去六番隊交給疑似已成為我保姆的朽木白哉。

因此我聽說,這幾天平子真子過來找人的時候都撲了個空。

不過今天我不會被丟到朽木宅了,原因是朽木小保姆被我惹惱了。不論我怎麼咯咯蠢笑著討好他,這誘受都隻會一聲不吭地揮動手裡的淺打練習,鳥都不鳥我。

昨晚得知這個消息的夜一非常灑脫地甩了甩手衝著我們局長大人嚷嚷不乾了不乾了,白哉小弟玩罷工。於是仍在犯困的店長大叔非常無辜地撓了撓一頭亂蓬蓬的米金色頭發,拐走一臉不悅的阿近,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跟他達成協議要把我送去真央。

今早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含著大拇指樂嗬嗬地望著正彎腰衝我粲齒的浦原,含糊不清地道:“我不去。”

去真央就跟出去荒郊野外同藍蘇蘇約會一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乎!

我眯著眼興高采烈地吸允著大拇指,正洋洋得意地在想浦原大叔你休想打我的主意雲雲時,兩隻大手就突然從背後伸到了我腋下,輕鬆地將我抱了起來——我轉頭就看到了平子真子一排雪白的板牙。

“呀咧呀咧,喜助你怎麼能勉強這麼小的孩子去真央呐~”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眯眼咯咯地朝他蠢笑了起來。

“不用擔心沒人照顧的啦~我領去五番隊,你就放心好了,喜助~”

他剛說完這句話,我就義無反顧地扯住了他的頭發。

開什麼玩笑,我寧願做涅繭利的保姆也不要待在藍蘇蘇的眼皮子底下耍寶。

平子吃痛地嗷嗷叫著,抽出扶住我腦袋的手企圖拉開我。我咧嘴咯咯笑著,沒長齊的牙齒咬住嘴裡的大拇指,就是不肯鬆手。

就在我倆對著乾而一旁的浦原大叔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我聽到阿近略帶不滿的聲音:“平子隊長,請你先放手。”金發男人先是一愣,低下頭來看到站在麵前的小豆丁後,才齜牙鬆了手——“啊,是阿近啊——嘶!阿井你給我輕一點!”

我加大了手裡的力道拉扯他的頭發,臉上還是掛著蠢笑,樂嗬嗬地一副無知的表情。看我仗著年齡欺負隊長,阿近稍稍皺了眉,衝我張開手臂,表情稍稍柔和了些許:“乖,阿井,我們今天不去真央念書了。”

得到特赦令,我當然還是得給哥哥桑麵子的。

於是我鬆開了拽著平子頭發的手,眨著眼瞅著他,平子見狀立刻彎下腰來小心地把我遞給了阿近。我可疑地蠢笑著,搖頭晃腦地想要把口水蹭在哥哥桑身上。

但是聽到他下一秒脫口而出的話,我就笑不出來了。

——“我們今天隻是去領校服。”

……

我扭著脖子抬起頭來,果然看到阿近臉上正揚著詭異的笑容。

……KUSO欺騙小孩子是會給小孩子留下童年陰影的啊七顆球!!

身邊兩隻金毛欣慰地嚷嚷著阿近這麼小就是個天才阿井一定也會很出色的雲雲。我被阿近用不大的力氣拽著去了食堂,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畢竟哥哥桑跟浦原大叔和平子真子不同,他向來說一就是一不會反複,耐著性子默不作聲地跟我杠上幾個月都綽綽有餘,唯一使用的強烈手段就是——執著。

總而言之我就是被連拐帶騙地撞進了哥哥桑隱性腹黑的懷裡從此黃鶴一去不複返幼童葬屍無處可尋……

去食堂吃早飯的時候,日世裡聽說我要被送去真央,立刻樂歡。她絲毫不掩飾臉上的愉悅,大聲笑著嚷嚷:“噗太好了我終於不用見到她那張蠢臉了哈哈哈哈哈哈……”這種分貝的吵嚷招來了旁人的一陣側目,我抬眼的時候瞥見幾個路人不滿地回過頭來看聲源,等看清楚是十二番隊的副隊長後都灰頭土腦地瑟縮了一下脖子,不敢開口。

坐在我旁邊監督我扒飯的阿近不屑地白她一眼,繼續緊緊盯著我;浦原大叔則是一臉很好欺負的傻笑,一如往常地撓著自己亂蓬蓬的頭發,左顧右盼以示道歉;原本跟我們坐在一起的平子見狀不知何時躲去了幾米外,囧著臉一副“我不認識她”的表情佯裝路人。

最後,這種誇張的笑聲終於結束在了端著餐盤經過的爆炸頭羅武拳下。

所以平子又一挪一挪坐到了我旁邊。

我擰著脖子左看看又盼盼,就是沒見著應該圍繞在平子身邊的藍蘇蘇。

……

雖然見不到他是好事,但是我總覺得BOSS這種詭異的消失絕對不是什麼好先兆。

不過第一個發現藍染陰仄仄的人就是我旁邊這個板牙君,他沒啥異樣的話應該是知道藍蘇蘇的下落的。即使我那天晚上不小心說漏嘴的話讓我顯得比較詭異,但洞察帝應該是不會冤枉我的……吧。

我轉過頭瞅瞅他,他也看著我,皮笑肉不笑得特彆燦爛。

……口胡,他果然還記得我那天晚上的口誤。

我轉眼看見了他後頭掛在牆上的“浪費食物者,[嗶——]”的橫幅,伸出左手含住了大拇指,眯眼咧嘴衝他蠢笑,然後確定他的注意力是在我臉上的時候,快速抓起盤子裡作勢咬過一半的雞蛋,毫不猶豫地丟進了他的餐盤裡。

……

他斂眸看了看餐盤裡的雞蛋,收起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嘴角抽搐了起來:“阿井你在做什麼……”“平子桑,浪費食物者是要[嗶——]的喲。”樂嗬嗬地蠢笑著,我吮著手指含糊不清地說。

然後我倆大眼瞪小眼才不到十秒,我就聽到自己麵前的餐盤悶悶一響,再轉過頭來的時候,我的餐盤裡已經多出了一個剛剝完殼的雞蛋,還沒轉過臉,稀薄的頭發就被不大的手揉了揉——阿近提著嘴角笑了笑:“阿井,浪費食物者是要[嗶——]的。”

……

哥哥桑,其實你也是討厭白開水煮雞蛋的對吧。

※※

我看著眼前這個號稱是篩選入學者的老師的滿臉胡渣的大叔,含著手指就是不肯動。

說什麼領校服,都是騙小孩的。

一排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跟城市裡的樓房一樣鱗次櫛比,站在大太陽底下伸出手憋屎一樣賣力地不知做毛。

據這個隻會吹胡子瞪眼的大叔說,我們需要把自己的靈力集中成一個球給他看,才能通過球的大小來判定我們有沒有資格入學。

說白了就是看靈壓的強度,一排人玩雜耍逗他開心。

其實不管阿近多麼出色,我穿來了這麼多天都壓根沒感覺到自己有靈力。

所以用靈力弄球什麼的,我才不會。

因此他們努力地造球,我堅持不懈地吮手指。

哥哥桑站在外頭看著我的行為,也不打算進來阻止,還兩三句話趕走了本想留在這裡查看狀況的浦原大叔。

……我都懷疑他到底想不想我入學。

胡渣臉的大叔終於發現我一直都沒有動手,於是氣勢洶洶地來到我前麵,碩大的影子罩住了阿井豆丁一樣渺小的身軀,說話的時候胡子一抖一抖:“怎麼還不照做?”

我低下頭不說話,大拇指含得不亦樂乎。他粗狂地揉了揉鼻子,然後蹲下來很憨厚地笑了:“試試想象身體裡的熱量都到了手上,然後努力把它們都逼到掌心外頭——這樣就可以了。”

……大叔,靈壓一定要是熱的麼?

我晃晃腦袋,想著體內的寒氣會引起腫脹感等雲雲,一顫一顫地想象寒氣都跑到了手上然後它們滾出了我的手——

“哇哦,乾得不錯!”大叔摸摸下巴讚賞地看著我——的手,不過笑得有點勉強:“雖然大小不儘人意……”

他在說什麼?= =

我低頭瞅了瞅自己平攤開來的左手,眯起了眼。

……讓我驚訝的是,我手裡居然真的出現了一顆綠豆大小的藍色球狀物體。

我再扭過頭四下裡看看,發現我居然是第一個搞出球來的家夥。

……

護庭十三番隊將來的隊員實力真讓人擔憂。

又撇著脖子看向門口的阿近,他臉上是我意料之中的沒啥表情。

後來一排人都陸續弄出了球,我掃了一眼其他人的大小,突然有點絕望了。

……KUSO我造出來的球真的不是普通的不儘人意啊喂!!簡直就是不堪入目吧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