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央 對個毛啊,誰跟你認識了!……(2 / 2)

[死神]顛世 柒*******殤 6640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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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胡渣臉大叔讓我入學的事,我很懷疑是不是有人提前給我開了後門。

哥哥桑拉著我去領校服,由於我個子實在太小沒有適合的尺碼,他打算申請布料自己給我做一套出來。

於是我被晾在了門外,叮囑說不要亂走,好好呆在原地等。

呆在原地?噢嗬嗬,哪個小孩會願意呆在原地。

我含著手指屁顛屁顛地跑去了看似偏僻的拐角,撿了根樹枝就蹲在樹蔭底下挖土。

說是挖土,其實也不敢挖的太深。畢竟要是挖出什麼蚯蚓之類的東西,嚇著自己就得不償失了。我才不會找罪受。

本來想著穿就穿了吧,好好供著這個哥哥,等他成了副局長養我。

不過現在看來,期待白吃白住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口胡!

都是大白的錯!要不是他這麼沒耐心,我就不會被夜一桑拋棄;要不是被夜一桑拋棄,浦原大叔就不會打這種主意;要不是浦原大叔打這種主意,哥哥桑就不會被洗腦;要不是哥哥桑被洗腦,我就不會待在這裡傻X地扒土……

口胡不許說我拖字數!我隻是芥末了而已!

為了發泄內心的憤怒,我扒土的行為變成了戳土。泄憤地戳著,居然還真的戳到了蚯蚓。乾嘔著把土撥回去,我站起來踩了幾腳蚯蚓驚現的地方,扶住樹乾風中淩亂。

隻可惜一抬頭,樹乾上居然爬滿了螞蟻。

我趕緊抽回手,齜牙企圖做出平子那張囧臉。就在我大膽嘗試的時候,身後突然間襲來一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就好像空氣中的靈子密度劇增,身邊的氣壓增強擠壓住我的身體連帶內臟而產生的壓迫感一樣。

我勉強轉過頭,看到了站在大約三米之外的銀發少年。

眯起眼的狐狸臉和嘴角那種危險的笑容,除了市丸銀哪有第二個人。

雖然看過漫畫知道他最後的底細,但一百多年前他臉上沾著血的樣子還是讓我觸目驚心印象深刻。更何況現在他身上正毫無遮攔地散發著莫名其妙的殺氣,我的處境當然很危險。

再瞅瞅他身上的死霸裝,明顯是已經分到了五番隊。

我的四肢隻能緩慢地動彈,冷汗漬漬。

……他這明擺著是欺負我一靈力隻有綠豆點大的無辜又無知的小姑娘……

還好,我一眨眼,阿近就擋在我前邊。

他適當地放出了靈壓抵製,讓我的不適感減少了很多。

哥哥桑你出現的好及時。

“你是誰。”也沒來得及回頭安撫我,哥哥桑隻是冷聲跟市丸銀對峙。“呀類呀類,我是誰呢?”分明還稚嫩卻沾染著殺意的危險關西腔響起,我背脊汗毛一豎,又聽得他繼續道:“這可不好解釋呢~”

……你言下之意就是你根本不想解釋。

誒等等——不對,不論是現在的阿近還是以後的阿近,都不可能打得過市丸銀啊——

我揪緊阿近的袖子,探出腦袋瞅了瞅笑得愈加陰鷙的市丸,發現他的手居然搭在了腰間掛著的斬魄刀刀柄上,看起來似乎是要拔刀。

嚓瀞靈廷不是除了特殊情況外不給隨身帶刀的麼他這是怎麼回事啊七顆球!!

他那短刀已出鞘,臉上掛著嗜血的詭譎笑容,刀尖對著我們,開口道:“射殺他……”

顧不上他要做什麼,我當下就炸了毛跳起來攔在了阿近前麵——

“你在做什麼,市丸!”

電光石火的瞬間,朽木白哉慍怒的聲音適時地響起,下一秒他就出現在了我跟市丸銀的中間,從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臉:“這種架勢,難道是準備再這裡使用斬魄刀?你知道這是禁忌的,市丸!”

我頭頂被小心翼翼地揉了揉,昂起頭來這才看到阿近鎮定的臉。

喉中一梗,我突然想哭——該死的剛剛差點就死了啊混蛋!!

“啊呀,是朽木啊。”笑著聳了聳肩,市丸銀收起一副要殺了我們的陣勢,把刀插回了刀鞘裡,“彆這麼嚴肅嘛,隻是開一下玩笑而已~”

頓了頓,他彎下腰來看著我,滿臉的笑容卻寫著“殺了你喲”的字樣——“對吧,阿井桑~”

……對個毛啊對,誰跟你認識了!

我吸吸鼻子,瞪大眼睛盯著他,把大拇指伸進嘴裡含著壓驚。

朽木白哉微微側過身斜睨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去繼續凝視市丸銀,卻沉默著不打算開口。

於是市丸很識趣地衝我擺了擺手,瞬步消失在了視野裡。

阿近趕緊掰過我的身體,神色略為緊張地檢查我有沒有受傷,但是居然沒有問我是不是認識市丸銀。我聽到身後的大白也轉過身看著我們兄妹,然後又見到哥哥桑確定我沒受傷後抬起頭來很沒誠意地看了他一眼,隨口說了句“謝謝”就站起來拉住我的手,表情轉為溫和:“回去吧。”

……

雖然市丸銀不是那種等朽木白哉離開了又會折回來繼續鬨的人,但我回想起他剛剛沒說完的始解語,還是有後怕。

所以哥哥桑,你確定我們真的不用拜托大白送我們一程嗎?

被他牽著前走,我昂著腦袋看了看大白——果然他臉上的表情不同於在家裡的暴躁,冷這張臉,明明很不爽阿近的態度卻也不好發作。

考慮到這誘受好歹也救了我一條小命,我含著手指咧開嘴施舍性地衝他蠢笑。

哪知剛被拖著朝他走近了幾步,我就一拐腳跌了個狗吃[口口無力]屎。

阿近沒用多大力氣牽著我,所以沒能及時扯住我——而我一歪身體眼看著要倒下的時候,下意識地去揪近在咫尺的朽木白哉的衣服,沒想到他更潛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十分是時候地躲開了我的“求救”。

因此我一跤摔得乾脆。

側臉磕到了水泥地,痛得我把手指從嘴裡抽了出來,眯起眼齜牙咧嘴。阿近馬上衝上來扶我,抓著我的手臂就把我提起來:“——摔傷了?痛不痛?”

“痛。”我捂住臉猛點頭。口胡這麼痛,肯定破相了!!不過阿近扯開我的手,下一刻就否定了我的想法:“還好,沒出血。”

我又把手指放進了嘴裡。

艱難地抬起頭來看向大白的時候,他竟然也有點驚訝。

呿,驚訝個毛。居然躲開,還有沒有良心。

前幾天在朽木宅裡就出現了三次這種情況——我一往他那裡走,就會跌倒。

一次兩次就當意外,三次我也可以算了敷衍過去,但是第四次發生這是怎麼回事啊喂!果然大白是我的克星,一走向他就得摔個狗吃[口口無力]屎對吧口胡……

我含著手指朝他嘿嘿蠢笑了兩聲,就抱住阿近的脖子不打算再走路。哥哥桑理解了我的意思,憑著他與個頭完全不符合的力氣輕鬆地把我抱了起來,屏蔽了一旁的朽木白哉,往十二番隊趕。

……唯一讓我吃不消的是,哥哥桑也用起了瞬步。

不過值得慶幸,他是抱著我而不是像四楓院夜一一樣揪著我的後衣領提著我。

※※

午飯我沒吃多少,咬著勺子視線到處瞟。

瞟了很久,就是找不到那顆金燦燦的頭。

甚至連浦原大叔也沒見著。

幾個可靠的人在該出現的時候集體玩失蹤,不該出現的時候就賊頭賊腦地搞聚會,吊兒郎當無所事事地擺著不正經的表情商量些不切實際的事。

KUSO!

我狠狠地咬勺子。現在的嚴重情況已經不隻是吃不到糖了。

讓我坐立不安的是,

我總覺得自己被藍蘇蘇盯上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