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 “吧嗒、吧嗒。” 不知何……(1 / 2)

夢遊 小花喵 4777 字 2024-03-30

“吧嗒、吧嗒。”

不知何時,窗外飄起小雨,輕快跳躍的音符敲打在玻璃上,也敲進他的心底。

他沉沉喘息,半張俊臉被車窗外的路燈照亮,眸色晦暗不明。

“哥哥...”

怯懦的,嬌軟的,仿佛直擊靈魂深處的魔音,在耳朵一遍遍回蕩。

跨越了2000多個日日夜夜,她的聲音時常會出現在夢裡,或是在醉酒後的夜晚,做飯時他會下意識多裝一碗,削蘋果會下意識切成小塊,可抬頭時,空蕩蕩的屋裡隻有他一人。

她明明消失了,卻從未離開他的世界。

邢崢仰著頭看她,比起生理上的渴望,內心的空洞更想被填滿。

“喬浠,你是不是□□?”

濃鬱的低嗓,夾雜著一絲絲的幽怨。

她笑著在他鼻尖上親了下,“我要說是呢?”

他抿緊乾澀的唇,垂在身側的手摸上女人冰冷的腳踝,一寸寸上移,久違的愛撫令她心生蕩漾,身子微顫,埋在他肩頭低吟...

喬浠隱忍的不敢叫出聲,像一隻可憐的小獸埋在他肩頭喘,情到濃時想去吻他,他偏頭避開。

她愣了下,抿唇笑了。

鬨彆扭的邢崢,和年少時一樣可愛。

窗外的雨聲綿綿不絕地響起,錯亂的呼吸在不同頻率裡密切融合...

“滋滋。”

外套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他沒著急去拿,直到第二遍響起,掏出手機瞄了眼。

喬浠看他臉色就知道應該是公事,起身想要避開,誰知攏在腰後的手猛地收緊,她被控死了。

邢崢接通電話,靜靜聽那頭說了幾句,壓低嗓音,“知道了,你通知其他人,休假取消,即刻歸隊。”

電話掛斷後,剛還撩的不亦樂乎的喬浠忽然變得正經,掙紮著想從他腿上下去。

男人沉聲,“彆動。”

她很乖地沒再動,輕聲問:“你是不是要去忙公事了?”

“嗯。”

“你把我放在前麵路口,我自己打車回酒店。”

邢崢漫不經心道:“明明有家,為什麼要住酒店?”

“因為...”

“因為不方便?”

他沒沉住氣,悶聲打斷,“因為不止你一個人,還有其他人在?”

“沒有其他人。”

喬浠看他扭捏的樣子就想笑,好聲好氣地哄:“不住回去是因為那裡全是和你的回憶,我怕自己忍不住想騷擾你,可你工作這麼忙,我不想拖你的後腿。”

這話很真實,真實的他很滿意。

男人的臉色明顯緩和幾分,可該有的傲嬌還在。

“下來,我來開車。”

她咬了咬唇瓣,紅著臉說:“車上沒有紙巾嗎?”

邢崢避開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一聲不吭摸到裙下,兩手用力一撕,瞬成破布。

“喂...”

他抬眼看她,要笑不笑的,“滿意了?”

喬浠輕輕眨眼,一臉真誠地問:“你會不會拿那個去乾奇怪的事?”

他第一時間沒聽懂,回過神臉都綠了,用凶狠掩飾內心的慌亂。

“還不下去?”

“就知道凶我。”

她一麵憋笑一麵裝委屈,被他反過身放在副駕駛位上,氣炸了也不忘給她係安全帶,還要聽她壞心思地補刀,“吃完肉立馬變臉,臭男人。”

邢崢不悅地挑眉,“你吃肉還是我吃肉?”

喬浠仰著頭笑嘻嘻地,“吃肉的是我,開心的是你。”

“...”

他咬緊牙關,“閉嘴。”

她聽話的用手捂嘴,露出一雙灌滿笑的眼睛。

邢崢摔上車門,大口喘息,站在原地懷疑人生。

飄落的雨滴透過樹縫滴在他發間,他瞧了眼褲子上顯眼的濕痕,舌尖滑過下唇,氣笑了。

所謂宿命,就是逃不過的劫。

打不過就躲,躲不過就跑。

他就不信了,還能一輩子被她吃死嗎?

*

邢崢回到駕駛位,剛啟動車,餘光瞥見女人幽暗的注視,唇瓣相撞,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

喬浠坐直身子,兩手平放在腿上,一本正經地問:“我們這樣算不算偷情?會不會被人抓到浸豬籠?”

邢崢板著臉分外嚴肅,“你現在才想起這件事,會不會晚了點?”

“那你能不能趕緊分手?”她情緒沉下去,沮喪地低頭,“我不想當小老婆,明明是搶回自己的人,心裡卻有種罪惡感,總覺得這麼做不地道。”

他不冷不熱地回:“你可以選擇離我遠一點。”

“我不要。”

剛還愁眉不展,瞬間喜笑顏開,撒嬌似地纏住他的手臂,“壞女人做到底,下次就把你吃乾抹淨。”

“彆做夢了。”

邢崢哼笑,冷淡地推開她,“沒有下次。”

*

酒店和警局恰好是同一個方向,某人嘴上說不管她,心還是很誠實地送到酒店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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