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輕聲走進蘇月的那個房間,無聲的推開門,床上隱約是一個人性的輪廓。
[啊啊啊好刺激,這是我的蘇月寶貝吧!]
[這個節目可以讓我們看到帥哥美女的素顏和睡顏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酒勾起笑,轉頭低聲向某個工作人員借來了一個喇叭,先調製最大音量,放在蘇月的耳邊。
“好甜好甜的西瓜!兩塊錢一斤!兩塊錢一斤!”
在場的人群包括阮酒身體都無聲的一抖。什麼鬼?阮酒挑眉看向某個工作人員,這感情是從那個賣水果的攤販借的?
不出意料,蘇月也被震醒了,她驚恐的啊了一聲,抱著腦袋縮進靠牆的一邊,待看到是阮酒拿著作案工具時,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惱怒道。
“你有病啊??”
阮酒挑眉,無辜的看了眼導演,人已經很清醒,可以直接上路了,她的任務完成了。
“抱歉,這是任務,要怪就怪導演吧。”阮酒聳肩。
導演也被震了一跳,有點想笑,他可沒說讓她這樣叫人,不過結果確實蠻好,本來以為要耗費一段時間的,現在看來能夠準時到了。
想到這裡,導演覺得這確實是個不錯的好辦法,興致勃勃地催著阮酒和蘇月上路去找下一個受害者。
六點半,大巴上,眾人怨恨的眼神聚集於阮酒身上,咬牙切齒的看著坐在前麵悠閒的哼著歌的始作俑者,他們剛醒的甚至把和節目組的解約書的內容都想好了。
隻有池景已經淡然的坐著,他有晨跑的習慣,每天六點鐘起來跑步鍛煉身體,運動半個小時再開始一天的日程,這樣可以使一天都很精神。
車上無一人有睡意,眾人都清醒的很,車上堆滿了家家戶戶的村民們昨天和今早采的菜。
對於嘉賓來說,起這麼早確實是件很掃興且不情願的事,可早起卻是村民們每日的生活,他們所體驗的這一天,是村民們的每一天。
早早的來到菜場,菜場已經有很多人在擺攤了,大多是附近的村民,趕早來找個好位置賣菜。
地上還有前一天剩下的爛菜葉,多是汙泥,因為大家都是從田裡摘了菜才過來菜場的,供人通行的道路很狹窄,大多是彆人的攤位。
[好多人啊,都起這麼早?]
[是這樣的,我奶奶也是農民,每天早上最晚五點半就起來了,然後去田裡摘菜洗菜,去菜場賣,說去晚了就沒有位置了。]
[害,農民確實很辛苦(可憐)。]
池景負責選擇了一個位置相對較好的地,將準備好的幾個麻袋鋪好,把菜全部拿出來擺整齊。
眾人都穿著日常的休閒服,隻有蘇月還穿著小裙子,甚至花了個精致的妝容,純白的公主裙襯得整個人如同富貴人家的千金,與這個嘈雜的菜場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