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她就是要罩著曲溯陽。……(1 / 2)

活動結束後,從放寒假就開始操心忙碌的曲溯陽終於有時間休息。可能是壓力太大又勞累過度,加上不太能適應嶺安的氣候,一鬆懈下來人就生病了。

突然發作的心慌心悸,還伴隨著間歇的胸悶,把周鏡霜嚇得不輕。

去醫院檢查,開了點藥,周鏡霜才從阿嬤口中得知,曲溯陽有輕微的心臟病,平時沒什麼大礙,壓力太大或休息不夠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從小到大阿嬤和他都有特彆注意這個問題,這些年養著也不嚴重。

但還是把周鏡霜嚇到了,一直不敢帶他大幅度活動。直到過年前幾天,才帶他逛了嶺安幾個有名景點,每天一個,不敢讓他太累。

除夕那天,嶺安下了十幾年來最大的雪,再三確認曲溯陽的身體沒有問題後,周鏡霜把事情丟給忙碌到除夕才有空的大人,帶曲溯陽去打雪仗。

找了兩個小夥伴,周鏡霜和另一個男生一組,曲溯陽技不如人,被砸得渾身雪,周鏡霜看不下去,換了隊,和曲溯陽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

那兩人臨走罵罵咧咧的,說狗周鏡霜就會護短。

周鏡霜看著被雪砸得鼻子紅紅的曲溯陽,臉上盛開的笑容和這漫天大雪一樣,乾淨純粹,心想:她就是護短,她就是要罩著曲溯陽。

過了年,初八曲溯陽就要回朝城。周鏡霜和外公外婆去車站送他們。

阿嬤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來嶺安大半個月整個人看著都不是很精神,沒有在朝城的那種勁兒。

看著熙熙攘攘的火車站,又想到曲溯陽買的是一硬一軟臥,周鏡霜又開始擔心了,小聲抱怨道:“讓您坐飛機回去您就不,偏要擠綠皮火車,又久又累的。”

阿嬤捏捏她的臉,強行提起她的嘴角,“這有什麼,以前長途大巴都坐過,況且小陽買了軟臥,我還可以躺著。”

“那您以前年輕啊。”

阿嬤搖搖頭,轉而向外婆告狀:“毓書,你這孫女不行啊,這就嫌我老了。”

外婆笑說:“那可不是,再過兩年,他們都要成年了,我們也該老了。”

阿嬤失笑,拉過周鏡霜的手:“要是不想讓阿嬤折騰,就多來看看我。”

“會的,暑假我就去。”

阿嬤:“毓書,你可彆吃醋,也讓我過過有孫女的癮。”

外婆:“不吃醋不吃醋,你儘管帶走。”

工作人員提示火車進站,阿嬤拿好行李,挎上曲溯陽,“好了,我們回去了,你們也快回吧。”

周鏡霜不舍地點頭。

曲溯陽說:“暑假要來,提前和我說。外公外婆,我們走了。”

外婆不知怎的,忽然上去握住阿嬤的手,重重按了按,對曲溯陽說:“好好照顧阿嬤。”

“會的,也歡迎您和霜霜來朝城。”

火車離去,送行的三人等到看不見火車影才離開。

回到家,看到曲溯陽臨走前給她堆的雪人,離彆的傷感情緒才減淡一些。

新學期開學,周鏡霜的生活和上學期一樣。在學校有杜月清和林嘉陽陪著,枯燥的學習時不時也能找到樂趣。周末有時陪外公外婆,有時和他們去玩,在林嘉陽的帶領下,幾乎快把嶺安大大小小的地方玩遍了。

和曲溯陽的聯係還是保持著一周一次。可能有林嘉陽和杜月清帶她打發時間,她沒有像以前那樣,從周一盼到周五,周六就巴巴等著曲溯陽的回複。現在更多變成習慣,沒有等到他準時回複,她也不會覺得失落。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學期班裡有人在傳她和林嘉陽或許關係匪淺。

用詞迂回,周鏡霜也清楚他們說的關係是什麼關係。

但她覺得無厘頭,都什麼年代了,難道每天中午一起吃飯,晚上一起學習,周末有時出去玩就是男女朋友了?

杜月清覺得她這話不是在解釋,是在確證他們的關係。

周鏡霜無語地瞥她一眼,“你見過哪對情侶還有第三個人在的?”

杜月清:“我可以解讀為我成了你們之間的大電燈泡嗎?”

周鏡霜拿瓜子殼丟她。

杜月清靈活地躲過,笑嘻嘻地說:“但他去你們班找你,給你送東西,大部分時間我不在啊。”

“這就算了?”

“不然怎麼才能算?”

“起碼每天膩膩歪歪的,發不完的消息,時不時互送禮物什麼的。”

杜月清一琢磨,脫口而出:“這不說的就是你和曲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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