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了起來,看他這般喝不得的模樣一時有些不忍,剛要抬手替他拿走,楊戩便閉著眼一仰頭將手中的半盞酒全喝了下去。
“醉了?”你見他緩緩睜眼,又扶額將酒杯放下,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
你倒是幽幽又喝了兩杯,醞釀了幾分醉意才起身去扶已扶額閉眼許久的楊戩。
“先去床上。”你咬了咬下唇,趁著自己腦子裡的那分醉意堅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楊戩被你扶著踉蹌幾步倒在了你的床上,仰麵朝天身上的戰甲不知何時鬆動了些。
你站在原地深呼了幾口才上前吹滅了屋內本就微弱的燭火。
此時落日已過,唯有月色照拂,你小心上前靠近了正閉眼小寐的楊戩,輕柔的褪去鞋子也上了床,隻輕易的便如第一次親吻他時那般跨坐在了他身上,然後將他身上的戰甲一件件的褪下。
不覺間,你已聽不見了周圍的一切,隻臉紅耳熱的繼續著手下的動作。
楊戩的戰甲很重,這樣若有人對他使刀,也傷不到他,你掂量著手上的戰甲,看到了楊戩身上僅剩的內衫。
他如今身穿的這件顯然很合身,比弦鵲借與他的要大上許多,你指間輕輕拂過他對領子,逐漸隨著衣領的開口慢慢下滑,拂過他健碩的胸膛和戰傷累累的身體,直到滑至他的腰側。
內衫的綁帶就在此處,你愣了神,耳朵早就紅透了,遲疑片刻才下手去解楊戩隨意綁緊的結,卻沒注意到此刻身下那人已幽幽睜開了雙眼。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次他沒有開第三隻眼,卻心中了然你的一切想法。
大抵是心虛又著急,你半天解不開這結,正當苦惱時,楊戩忽然抬手握住了你正欲解他衣衫的手。
你嚇了一跳,身子反射性的一顫便要逃跑,卻還是被楊戩格外強勁有力的拽住了手腕。
夜裡很黑,你借著微薄的月光看不太清他的表情,隻覺得他一定會生自己的氣,就這樣被拽著手也不敢再動了,楊戩未曾開口,下一刻卻帶著你被握住的那隻手,親自解開了自己腰間的衣衫,然後帶著你的手將自己身前的衣衫一一展開,隨後握著你的手便鬆開了。
你看到了楊戩在夜裡微閃的雙眸,你驚訝於他的乖順,又心下滿是不解違和他這般縱容你的荒唐。
你隻保持著如今的動作不敢再動,雖然喝酒壯了膽,此時被他這樣一嚇,也酒醒了。
二:
看你不再動作,楊戩隻伸手扶住你的腰背,在你一陣天地晃蕩中,反客為主動將你壓在了身下。
這時你才明白他喝醉是假,二郎神怎會不勝酒力,他早便看穿了你的一切心思,隻是心甘情願的陷入你的圈套。
“楊戩。”你忽然開口叫他的大名,聲音裡不知何時帶著哽咽。
“明早你要走時,莫要叫醒我。”
你怕你會哭,你怕再次直麵親眼看著他走遠,師傅和阿福都是你親眼看著離開的,隻是這次,你想逃避一次。
淚水在眼角徘徊又落下,楊戩傾身替你吻掉,動作輕柔的不像話。
楊戩吻的很深,似要將你一口吞入腹中,你呼吸不及,喘息更盛,隻能迎著他的深吻乖巧的閉眼任他作為。
窗外是明月長風拂過,楊戩攬過你的腰肢,輕柔撥開衣衫觸碰你腰間的皮膚。
你早已動了情,渾身上下炙熱不堪,此時楊戩的體溫同你比起來還要滾燙半分,你壓抑著驚呼,感受著那在你腰間逐漸向上遊蕩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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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你與楊戩自然情欲深,月色遮掩入戶,長夜漫漫,二人又翻雲覆海一陣,楊戩這才放你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