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男友他的過去2(1 / 2)

蘭柔感覺自從那次家裡進強盜之後丈夫森宏就變得很奇怪。

天天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雖然他們平時不怎麼閒,可也遠遠沒有達到這種程度碰不見麵的程度。

蘭柔覺得森宏在躲自己。

而她雖然在那次對抗強盜的時候表現很強硬,但生活中就比較多愁善感了。

蘭柔十分擔心丈夫是不是害怕她這樣強勢的女人,攢足了一大堆話想找森宏說,可每每總是吃閉門羹。

想到丈夫的拒絕,蘭柔就無比難受,所以慢慢地,她也不願意在那個令人窒息的酒莊裡多待,原本到處都是家的溫馨的地方如今隻有冷冰冰的牆壁,就在這樣的夜晚,蘭柔看到了那顆滾在草叢裡的頭顱。

一開始她本來擔心,不會是之前丈夫沒有處理乾淨的屍體,可這些懷疑在看到朱厭那張臉之後便煙消雲散了——

他實在太美了。

即使被人砍下了頭顱,蘭柔也覺得絲毫沒有折損男人的美麗半分,他就如同一個藝術品一般,她知道一個沒有身體的頭顱說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但那又怎麼樣呢?

蘭柔溫柔地看向被她帶回酒莊的朱厭的頭,目光裡滿是癡迷,她就像是得到了自己最心愛玩具的小女孩一樣快樂,這種快樂足以令她忘卻這些天丈夫的冷落。

朱厭本來在煩惱自己被弄臟,結果被蘭柔帶進來後上下打量了幾眼酒莊,發現這棟古典的西式彆墅不僅有寬敞明亮吊著水晶燈的大廳,還到處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擺放著符合朱厭審美的裝飾品後才作罷,他努了努嘴,總算不至於玷汙他的身份。

雖然遠不到配得上,但暫時留下來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於是朱厭就這麼心安理得地當著蘭柔以及整個酒莊的蛀蟲,沒過幾天他的身體就慢慢長了出來,而此時一直待在釀酒室不知道搗鼓什麼的森宏才終於出來。

妻子這幾天都沒有來找過自己,森宏也多多少少感到心虛和內疚,他想,自己不應該責怪一心為自己好的妻子,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反而是身為丈夫的自己做的不好,沒能保護好她。

森宏這樣想著,推開了門準備給妻子道歉,結果就在他開門的瞬間,毫無征兆的伸出一雙手,一條纖細又柔韌的尼龍繩子迅速得把森宏的脖子勒住,猛得發力收緊。

森宏那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幾乎是像金魚一樣凸出,張大的嘴巴連聲音都喊不出來,隻能發出輕微的、頻死的嘶啞聲。

他極力伸手想要捉住身後那雙要將他勒死的手,但是脖子卻反而被那繩子勒得更緊。

不行!

森宏彆無他法,隻能拚命的用身體撞擊身後的人,想要掙脫這種困境,但是沒想到卻反被身後那人將他整個身子壓製在地上。

瀕死的感覺不斷刺激著森宏,他拚儘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手肘彎曲使勁向後砸去!

“咚——”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壓在森宏身上的人向後倒去。

森宏的腦子一片空白,幾乎無法思考的道子連忙把脖子上都勒出紅色傷痕的繩子扯開,趴在地上拚命得喘著氣,可他完全不敢休息,生怕身後那人再發動攻勢連忙勉強轉過身爬起來。

他幾乎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

自己那一向溫婉的妻子就這麼坐在地上,她一臉呆滯地望向森宏,臉上、衣服上居然沾滿了血!

而她的身邊,已經有許多具屍體倒在哪裡,驚恐睜大的眼睛和脖子上的勒痕無一不在告訴森宏,如果不是自己足夠幸運,他或許也會成為地上那堆屍體的一部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是在做夢吧?森宏隻覺得自己喉嚨發緊,此時此刻,說一句話都好像有冰冷的風順著喉嚨往裡灌。

“阿柔……”森宏從嘴裡輕聲吐出這個已經說過無數遍的名字,可是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如此懼怕這個名字的主人。

“你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蘭柔歪頭笑了一下,隻見她神情恍惚,好似陷入過往的回憶之中無法自拔。

“其實我早該動手的。”

女人抬起頭,血紅的口紅映照的她那張臉格外蒼白。

“你知道嗎?我最恨的就是你這副模樣。你讓我覺得我一文不值,明明我是你的夫人。明明我幫了你,我救了你一命,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

蘭柔一邊走一邊拿起了旁邊滿是鮮血的斧頭,“憑什麼一對夫妻,一個人擁有了一切風光無限,而另一個人隻能在黑暗的角落裡惶惶不可終日害怕被拋棄?”

“你是不是瘋了?!”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