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盆子來嘍 你怎麼哭了?(1 / 2)

Of ecstasy,

在恍惚之間,

And fingertips,

緊握著你的雙手,

You're trembling,

感覺到你在顫抖著。

………

“你怎麼哭了?”

好熱。

雙目逐漸適應光亮,我抬手摸向眼前的那張臉,觸到滿是濕意的臉頰。

水霧與朦朧慢慢退去,我對上那雙濕漉漉的翡翠。

我後知後覺的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披風順著動作滑下,那道猙獰的傷口也不見了,隻留下一片血汙和被劃破的襯衫。

…這件披風還是先借我穿吧。

想著想著,我便將墨綠色的披風往身上裹了裹。

“你這家夥…真是……”

他的臉沒在陰影下,一行晶瑩的濕意再次湧出。

艾倫突然攬過我,可以說是毫無形象地伏在我肩頭哭了起來。

咦!

我其實不太會哄委屈的戀人,隻能像哄孩子一樣拍拍他的背。

他抬手胡亂擦去淚,我才發現一群人烏壓壓地圍在身邊。

“……”

這突如其來的尷尬是怎麼回事。

利威爾的眼神有點怪怪的,韓吉倒是不在意,鬆下一口氣後,眼裡露出些犀利,轉身看向孤身站在對麵的男生。

季諾?

他依舊是一身高定西裝,彬彬有禮的站在那裡。

這家夥怎麼上的屋頂?

黎明的光明為他的金發鍍上一層金邊,殷紅的眸子直勾勾的瞪著我,像是等待狩獵的蟒蛇。

我避開他的目光,不緊不慢的道著歉。

“不好意思,我睡太久了。”

指尖滑過幾縷未消散的蒸汽,我覺得身上有點燙,卻依舊扯出笑意。

艾倫拉了我一把,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一臉嚴肅,如果忽略他眼角的淚花的話。

眼下所有的希望,正寄托在我身上,畢竟貴族之間的交涉應當優雅些。

如果我剛剛真的死了,王族必定要取走我的屍體。

至於為什麼?當然是這副軀殼裡的力量,他們清楚我不會輕易低頭於王族,就會想把這份力量給彆人繼承。

之前還在通緝艾倫,目的應當也八九不離十。

琳娜和弗利茲王在抓捕女巨人的行動時就串通過,王族肯定知道繼承的鑰匙就是心臟,以及審判者的存在。

為了力量和世界真相的敗露,王族選擇瞞下所有秘密,甚至殺了他們。

王族要等不及了。

隻要得到這份力量,便可以一步登天,與審判者平起平坐,隨意俯瞰世界。

可難道他們不明白,琳娜怎麼會甘心把我的心臟給彆人?

狐狸可是很愛撒謊的。

隻不過可惜了,我沒死,還活蹦亂跳的。

“這家夥…可以變成蝙蝠,想要帶你走。”

“啊?”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

直到瞥見他背後隱隱冒出的魔氣,心臟也跟著咯噔了一下。

季諾身上的魔氣卻沒有那種難聞的味道。

他既然不是普通人,乾嘛要聽那些廢物的話?

“看起來是可以有商量的餘地的。”

韓吉悄悄對利威爾說,雖然唇角是勾著的,笑意卻很淡。

利威爾沒什麼表情,倒是覺得很鬨心,眉頭揪成了一團。

“哼,確定不是威脅嗎?”

王的代理人羅德衝著他喊了一句,臉色卻早已嚇的蒼白。

“沃克!彆跟他們廢話。”

“愛斯·格雷特,艾倫·耶格爾,希斯特裡亞·雷伊斯,我們隻要這三個人,調查兵團便可全身而退。”

季諾抬頭對上韓吉探究的視線。

“畢竟你們引來了如此大的禍患,還想為人類做貢獻的話,請讓這三個人和我們走吧。”

希斯特裡亞也有份?僅僅貴族的私生女為什麼也要如此興師動眾?

這必定是羅德吩咐的,隻是為什麼季諾好像更偏向於聽從他的話,弗利茲王反倒一句話不說,活像個木頭。

深綠的瞳仁驟縮,艾倫上前一步,滿臉怒氣,瞪著一臉飄飄然的季諾。

“喂!等等…那些白衣人和巨人一樣是人類共同的敵人,調查兵團出手解決,你們反倒反咬一口是什麼意思?”

“剛剛還嚷嚷著調查兵團叛變什麼的…又出了琳娜這個幺蛾子,調查兵團解決完後,他們還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