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盆子來嘍 你怎麼哭了?(2 / 2)

讓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這麼莫名其妙就上來要人…利威爾手下的孩子們都很聽話的,總要有個理由吧?”

韓吉攤攤手,反光的眼鏡完全遮掩住她的神情。

“不交出人,調查兵團即刻解散!你們都剛剛聽見了吧!愛斯·格雷特和艾倫·耶格爾是那些怪人的目標,是他們招來這些禍患!”

羅德憋的臉都紅了,迫不及待的衝著二樓宴會廳的貴族繼續嚷嚷。

那些貴族哪裡敢反駁,隻能低著頭稱是。

而審判長那時確實這麼說了。

【艾倫·耶格爾是重要的實驗品,彆打死了。】

真是夠囂張的。

“誰知道是不是和調查兵團勾結在一起準備引起暴亂,剛剛也許隻是做戲呢?那個琳娜以前也是調查兵團的,你們怎麼說的清!”

好家夥,挖了個坑等著我們跳呢,而且萊科多爾家也會成為這件事的陪葬品。

“希斯特裡亞連這次行動都沒有參加,這理由是不是太牽強了?”

韓吉反駁道。

“她…她肯定是被威脅了,還說這些廢話做什麼!難不成要違抗王的命令嗎?你們這些憲兵快給我抓住他們,一個都不要放跑!”

這個屎盆子看來是甩不掉了。

又一個憲兵從不遠處的鐵門鑽進來,幾乎是掐準了時機,不知道是對著羅德還是弗利茲王行了個軍禮。

“殺人犯艾爾文·史密斯已經逮捕,現押入地牢。”

“?”

季諾的眸色暗下幾分,視線落在我身上,盯的我後背發涼,好像主導這一切的人是我一樣。

“調查兵團無法全身而退,還是乖乖妥協吧。”

他的聲音壓低了幾分。

“如果我就是要逃呢?”

我大膽對上他的視線。

“地麵上的這些調查兵會去和你們的團長團聚,直到說出與敵人勾結的事實,再去死。”

我眯了眯眼:“隻因為琳娜以前隸屬調查兵團,就一口咬定調查兵團和審判者有勾結,你們這些眼巴巴看著的人怎麼確定這是同一個人?”

“王的手諭就是證據,彆忘了你的父親和弟弟……以前的你或許能全身而退,可現在你有軟肋。”

這肯定是琳娜透露的。

季諾也很聰明,這句話的前半句說的不大不小,站在下麵的羅德也能聽見。

比起那個一個屁不放的弗利茲王,這個雷伊斯反而更有王的氣勢,

雖然是個矮老頭,但季諾明顯更聽他的話。

耳邊呼吸聲都變得清晰,我抬起目光,咧開嘴笑了,餘光瞥見幾個憲兵正圍著父親。

“可惜啊,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韓吉一臉沮喪的望向我,拍拍我的肩。

“愛斯,這次也拜托你了喔。”

她語氣輕鬆平常,偷偷看了眼地麵上因為中毒而被抬走的調查士兵,咬緊牙關,像是想狠狠咬碎什麼。

聽聞這句話,季諾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似乎是猜到了下一步,追上前來想要阻攔。

“你們想造反嗎?調查兵團的團長可還在我們手上!”

利威爾倪了一眼:“他被抓了,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他一時說不出話,似乎沒想到調查兵團會有這種決定,隨後又看向我。

“格雷特,你不管你父親和弟弟……”

“誰說我不管?”

我麵無表情,不等他出招,軟妹已經朝他的方向撲去,狠狠咬住他的小腿。

剛剛的一臉沉穩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季諾向後退著,在一陣黑霧下變成蝙蝠才躲過小腿被廢的命運。

但軟妹卻乘勝追擊,他不得不閃躲著,好幾次差點被一口悶下。

黑霧中露出他震驚的麵容,紫瞳死死盯著我,似乎是沒想到我還能動。

我不做理會,手指暗暗發力,無視左眼爆發出的劇痛,屋頂上的調查兵儘數沒入隧道,順便帶上了那個可憐的俘虜。

格雷特主宅當然是不能呆了,這裡是奧爾福德區靠希娜之牆邊境的避暑山莊,是父親送給母親的生日禮物。

母親去世後,父親讓我繼承了下來,現在也算是我的私人財產。

很少有人知道是格雷特的財產,畢竟家族名下的山莊實在是太多了。

最重要的是這裡人煙稀少,隱蔽在森林中。

這座山莊便是父親和利威爾在昨天早上計劃好的退路。

我剛冒頭,便和花園的希斯特裡亞和尤彌爾大眼瞪小眼。

……她們不睡覺的嗎?

還未來得及拋出疑問,父親便抱著昏厥的克勞德出現,跟著轉移過來的幾個侍女和私人醫生是比較受我信任的,正手忙腳亂的來搬人。

那道深深的口子,依舊令人心驚。

這場宴席,王政必定耍手段拿捏我,勾結對象很可能是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神官。

不,現在該叫她琳娜。

王政針對的對象是調查兵團,準確來說是畏懼吧。

調查兵團為探索未知而成立,這次又觸碰到了最高機密,這個最高機密的鑰匙就是艾倫。

真相就要浮出水麵,他們能不害怕嗎?

而審判者隻是順水推舟,不用承擔責任也能奪取我的異能。

隻不過,原先我還有向他們投誠的機會,可我把他們的頭領和二把手打的那麼慘,隻有死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