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成容器的女孩:火焰與自由 火焰裡……(1 / 2)

"我已經和你爺爺說好了,等到高中畢業我們就舉行訂婚儀式,大學畢業就結婚。"跡部景吾說道,"在這之前,你都不能真正成為容器。"

她微微愣了一下。

"直到我們結婚之後生下繼承人。"跡部繼續說。

三個女生明顯都愣住了。

"我的意思是說。"少年再次咳嗽了一聲掩飾尷尬,"這隻是個緩兵之計,我就說我不能忍受妻子和屍體那個,等到時候我們結婚,你也可以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可以一直不生下繼承人,這樣一直都不用成為容器了。"

"我爺爺為什麼會答應你?"她問。

"你是唯一有通靈血脈的人了,而且據說有通靈血脈的人和預言中的人結合就會生下拯救五十嵐血脈的繼承人,你爺爺不會不答應的。"跡部沉聲說道。“我對這種鬼話完全不相信。”

"那你父親。"她小聲問道。

"你爺爺必然會提出條件和我父親交換,那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了。"跡部景吾回答。

"謝謝你,跡部君,真的非常感謝。"她站起來,再次向跡部鞠躬。

少年紫灰色頭發下的耳朵微微有些泛紅,他側過臉去,有點不敢看她:“女孩本身就不是什麼東西,真是一點也不華麗。”

她後來從爺爺那裡聽說了跡部景吾和他的交易,她原本以為跡部景吾是一個不靠譜的花花公子,可是沒想到,他能為她做這麼多。

她很慶幸,自己遇見了蒼瀾和白歌,她也很慶幸,自己遇見了跡部景吾。

他很尊重她,他不像彆的男性,希望女性隱藏在自己的陰影裡,甘願為自己奉獻,他希望她也能夠綻放出獨特、屬於自己的光芒,他鼓勵她去參加全國劍道比賽,她平生第一次在劍道的比賽中贏得了成績,雖然隻是亞軍,她站在亞軍的領獎台上,眼睛微微發酸,從小與屍體打交道的她,第一次站在無數人矚目的地方。

她遠遠的看著站在觀眾席上的跡部景吾,衝她高興的揮手的蒼瀾和白歌。他們是她最重要的人。

高中的時候,她突然迷上了畫畫,自己學習一些素描,跡部景吾看到了她隨意的塗鴉,拜托了他父親的朋友找來了業界最有名的繪畫老師,每周在他的彆墅上課,她的繪畫能力突飛猛進。

就算是在約會的時候,他想要和她親近,都會征求她的同意,他能夠記住她的所有喜好和討厭的東西。他會很認真的未他們規劃未來,他們都申請了歐洲的大學,計劃一起去讀。

她能夠感受到,在他的眼裡,她不是一個容器,或者一個玩具,而是被他尊重的人。

但是她還是要定時回到本家,去和屍體接觸,爺爺總是念叨著,如果她成為了容器,就不用通過屍體來通靈了。

每次她回去,跡部景吾都會陪在她身邊,有一次,她聽一具屍體說話,聽了整整三天,推開門的時候,少年依舊坐在門口,灰色的外套上甚至帶了清晨的露水,一向打理的整齊的頭發微微有些淩亂,眼下帶了烏青。他看見她出來,猛的站了起來,因為守在門口三天身體略微有些虛浮,她連忙扶住他:"我總是害怕你不出來了。"他一把抱住她,聲音沙啞。

高中畢業之後,跡部景吾和她舉行了訂婚儀式。

繁複的訂婚儀式結束,白歌和蒼瀾陪她在休息室裡休息,蒼瀾拿來了礦泉水,讓她壓壓儀式的時候喝的酒。

門輕輕推開了,跡部景吾一襲白色西裝,臉上帶著優雅的笑容,他身材高挑,可以用氣宇軒昂來形容,他的胸口戴著一朵玫瑰花,襯得他越發英俊。

白歌和蒼瀾連忙站起來,往外麵走去。

"請等一下。"跡部喊住了兩個女孩,他在她身邊坐下,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蒼瀾和白歌都有些疑惑,轉頭看著跡部景吾。

"森,你願不願意出國留學?"跡部景吾問道。

"我?"她有些驚訝,她記得之前他們之前商量好的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出國留學,跡部景吾和她都申請了歐洲的學校。

"我不打算去讀了。"跡部景吾回答,"我會在國內讀大學,你一個人出國可以嗎?"

"誒,你不會是想借機拋棄森吧?"蒼瀾抱起手臂,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