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長太郎:奇怪的玩法? 難道冰帝沒有……(1 / 2)

"然後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真田滿臉無語的看著捂著臉如同少女漫中的角色一般在椅子上扭來扭去的鳳,他感覺他對這個後輩的濾鏡碎了。

"新、新世界?"切原赤也愣愣的聽著。"在更衣室裡?"

"咳咳。"真田製止了切原,生怕他說出什麼太鬆懈的話。他繼續問:"然後呢?"

"然後,前輩好像生氣了。"鳳放下捂住臉的手。"那次之後,前輩就說以後我就是她的男朋友了,我沒同意。"

"為什麼?"真田問。

"因為是前輩主動的啊,我當時才剛剛過完十八歲生日,還是個小孩。"鳳一臉嚴肅的看著真田。

真田強烈壓製住想揍這個後輩衝動,雖然很多人都叫你鳳寶寶,但是你自己這麼說也太惡心了吧,你要是不想負責,當時為什麼要同意,可以直接拒絕啊,這明顯就是不想承擔責任的渣男。

"後來飛鳥前輩沒有去上大學,而是去工作了。"鳳說。

"她有沒有找過你?"真田問。

"算是找過吧。"鳳回答。

"要不找過,要不沒找過,怎麼還有算是找過?"真田有點生氣。

"我們經常一起出去玩啊,有的時候也去酒店什麼的。"鳳紅著臉說。

"那就是男女朋友了。"真田說。

"不是的,我沒有同意她是我女朋友。"鳳連忙說,"我當時讀東大,她連大學也沒讀,家裡人肯定不會同意的,而且每次都是她主動,我也就是沒有拒絕。真田前輩你問我和她有什麼關係,我們真的沒什麼關係,不是男女朋友。"

真田再次感覺,拳頭硬了。

"你這樣有些無恥誒。"切原赤也忍不住說。

鳳大大落落的狗狗眼無辜的望向切原,可憐兮兮的不說話。

"後來呢?"真田隻想聚焦在案子上,問道。

"後來,前輩找到了去跡部財團工作的機會,工作了幾個月就離職了,然後她聯絡過我幾次,我當時忙畢業表演,沒有答應前輩一起出去,然後就沒再聯絡了。"鳳回答。

"你為什麼確定是江上醇一殺死了飛鳥白歌?"真田問。

"因為他一直糾纏著前輩。"鳳立刻說道。"我在家裡聽見過他們爭吵,說是要錢之類的。"

"哥哥?"真田皺眉,"我們聽房東說那是她的男朋友。"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鳳撓撓頭,說,"在飛鳥前輩搬到巴比倫塔之前,我都沒見過前輩了。"

"你們再見麵之後發生了什麼?"真田問。

鳳微微皺眉,他顯然不太想回憶。

鳳記得,那天下著很大的雨,不喜歡把自己的衣服弄濕的鳳穿了雨衣還打了傘,他剛剛結束給一個酒會伴奏的工作,徑直走到了巴比倫塔的門口。

一個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擦肩而過,他走的很快,全身都濕透了,他長得很普通,不能讓鳳留下什麼印象,仿佛一滴水,一旦進入人海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鳳走到電梯旁,發現男人也在等電梯,鳳仔細回想了一下,應該不是這裡的住戶,這裡的住戶鳳見到都會又禮貌的打招呼,不過現在巴比倫塔大多是租戶,流動性很強,沒有見過也很正常。

兩個人進了電梯,男人身上的雨水落在電梯上,讓鳳有點討厭,他注意到,男人手裡拎著一個包,包裡好像放著什麼東西,鳳從側麵來看,好像是,手銬什麼的。

"手銬?"真田皺眉。

"是、是那種。"鳳臉更紅了,"就是那種、那種。"他手比比畫畫的,說的並不利落。

"明白了。"真田點點頭,好歹乾了這麼多年警察,那些人的玩法他還是無比清楚的,捆綁,囚禁,不就是那一套。

鳳用鑰匙開了門,徑直走進去,關上了門。

旁邊傳來了男人巨大的敲門聲,可能因為敲門聲實在太大了,住在1804室的乾貞治推開門問:"什麼事啊?"

"您好,我找飛鳥白歌,我是他男朋友。"出乎意料,那個男人竟然格外又禮貌,對乾貞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