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貞治:我在遊戲公司當卷王 切原赤也……(1 / 2)

訊問室裡,坐著一個戴著規整長方形眼鏡的男人,他穿著一身所有東京社畜都會穿深藍色西裝套裝和灰色領帶,這種社畜再東京非常常見,幾乎是一旦隱入人海就消失不見。

真田對他的印象很深刻,乾貞治,柳的竹馬,數據狂人,和柳一樣偏好數據網球。

"我是來投案自首的。"乾貞治推了推眼鏡,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說這句話的語氣就像是訊問今天晚上吃什麼一樣平常。

"說說你乾了什麼吧。"真田說。

"我偷窺了飛鳥白歌。"乾說。

你為什麼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啊?切原赤也在內心吐槽。

"怎麼偷窺的。"真田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 我送了她一個毛絨小熊,然後在小熊裡裝了攝像機。"乾麵無表情。

"你拍到了什麼?"真田問。

"我覺得我需要從頭來給你們講一下。"乾推了推眼鏡。

我叫乾貞治,程序員,就職於跡部財團旗下新城科技有限公司技術部,我們公司是一個遊戲公司,旗下共有三款遊戲,某女性向換裝遊戲,某18+女性向戀愛遊戲,和某女性向解謎遊戲。我主要負責戀愛遊戲的日常維護,具體的工作不是很方便透露,因為遊戲最主要的就是新鮮感,公司不允許對外人說。

我雖然負責戀愛遊戲,但是我真的沒有談過戀愛,我不是遊戲策劃,不需要有什麼少女心、懂女性什麼的,我隻是個沒有感情的程序員,每天做著寫程序這樣樸實無華而又枯燥的工作。

我從大學畢業就通過校招進入了新城科技,最開始做程序員的工作,現在還做程序員。

在新城科技工作,最大的感想就是,真的太卷了。

內卷這個詞語,是近幾年才流行起來的,但是實際上遊戲公司的內卷已經從很早開始了,我們的工作單位位於巴比倫塔斜對麵的寫字樓裡,公司占據了一層寫字樓,但是你們不知道,這座寫字樓有12層,其中8層都是遊戲公司,包括我們在內的6層都是做女性向遊戲的,可以看到競爭多麼激烈。

公司之間的壓力就這樣作用在我們每個人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加班已經成為了常態,我們公司的上班時間是每天上午10點到晚上5點,但是近些年來,我就沒在晚上10點之前回過公寓。沒談過戀愛也不是不想談,回到家裡隻想躺下,根本沒有心思談戀愛,而是周六日都在加班,平時上班上到那麼晚,哪有什麼時間談戀愛。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同事之間的競爭壓力,我今年已經29歲,對於一個程序員來說已經不是黃金年齡,而還有很多新的、名校畢業的程序員進入我們公司,這就導致了我和同事之間有很強的危機感。永遠有比我們更年輕、更有活力的年輕人,我們隨時都會有失業的風險,再加上跡部財團旗下所有的公司都實行嚴格的績效,按照自己為公司創造的價值來開工資,我們就更加拚命的工作了,就像是有狼在後麵攆著我們一樣。

一開始是沒有人加班的,但是隨著第一個加班的人升職加薪之後,就漸漸的有了第二個、第三個人開始留下來繼續工作,最後到整個組的人都留下來,管理層將始終不願意加班的人開除之後,加班就成為了一種正常的生活方式。我們都想著,在彆人休息的時候工作,然後做出彆人達不到的業績,然後升職加薪早日坐上中層,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踩著彆人的身體往上爬,好像人已經不像人了,和野獸沒有任何區彆。

我和同事們每天都隻說兩句話:

"吃飯去嗎?"

"不去了。"

雖然待遇豐厚,但是卻逐漸在冰冷的程序中消磨掉了我的生活。

直到飛鳥白歌成為了我的鄰居。

她一直過著我無比向往的生活,自由、快樂,開著咖啡館,想什麼時候開張就什麼時候開張,每天享受著都市裡的慢生活,我無比羨慕。

她是真的很好看,笑起來很溫柔,她有一雙非常美麗的眼睛,溫柔的仿佛山間的櫻花。

(切原赤也:果真是沒事就盯著人家看的變態)

有一次我9點半準時去買咖啡,可是那天咖啡店突然沒有我經常喝的冰美式了,我就去了她的貓咖店,我從來不擼貓,但是貓咖店應該也賣咖啡吧。

當時她的店還黑漆漆的,我推門問:"現在營業嗎?"

她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和淡藍色的上衣,頭發編起來,看上去特彆美麗,她走過來,對我說:"現在還不到營業時間呢。"

我說:"哦,那好吧。"就要走。

"是要買咖啡嗎?"她叫住了我,"我可以專門為您做一杯,您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