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女孩:十二單衣 "啊!"鳳大喊……(2 / 2)

"啊!"鳳大喊一聲。"蒼瀾前輩,太緊了。"

"這回呢?"蒼瀾的手臂又多伸進去些,溫熱的手臂幾乎環住了鳳的腰。她微微半跪在地上,微微俯首,試圖從衣服縫裡看見自己係的結。

"這回好了,蒼瀾前輩可以再往裡一點。"鳳小聲說,臉漲得通紅。

門一把被推開,森、忍足和不二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人。

總之,演出還是很成功的,演員們在舞台前謝幕,觀眾紛紛捐款,據森說,這次的捐款比去年的多了一倍。

"都是我演的好。"蒼瀾在白歌的幫助下卸完妝,興高采烈的說。

"你還說呢。"白歌皺眉,"你給鳳君穿十二單衣,係那麼多死結,現在他們還在幫他解呢。"

"誰讓他自己不會穿。"蒼瀾抱起手臂。卻看見森對白歌眨了眨眼睛。

"你想說什麼?"蒼瀾猛的撲到森身上。

"你們兩個在一起有點曖昧哦。"森笑著開玩笑。

"怎麼可能,不過是和慈郎一樣的弟弟。"蒼瀾猛拽森的臉。

森需要留下來完成剩下的收尾工作,白歌要回宿舍收拾東西,蒼瀾沒什麼好收拾的,就往外麵走去,今天是周五,她是打算回家的。

她也送了母親和慈郎票,她其實是希望母親來的,希望母親看見她演的清介,希望母親知道,自己也是像男孩子一樣的優秀。

她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卻在學校附近的轉角處看見了母親和慈郎,她連忙側過身,藏在轉角處。

母親的聲音:"慈郎你在那邊過的好不好?"

"很好的媽媽,裡沙子媽媽和父親都對我很好。"慈郎的聲音。

"你千萬彆想著要回來,媽媽掙不了那麼多錢,你在芥川家可以繼承很大一筆財產,到時候媽媽再把家裡的房子賣掉,把錢給你。"母親說。

"我才不要呐,給蒼瀾吧。"慈郎的聲音。

"她一個女孩子,要那些做什麼?"母親說。

慈郎的聲音聽上去好像不太高興,他明顯在轉移話題,"媽媽覺得今天的舞台劇怎麼樣呢?"

"你在下麵,媽媽怎麼還有心思看什麼舞台劇,我不過是想來看看你,媽媽每天都想去冰帝學園看你,但是怕你那邊的姐姐們看見不好,好不容易蒼瀾說你也會來看舞台劇,媽媽今天都沒去事務所,就是為了來看看你。"母親憐愛的撫摸著慈郎的頭。

"那是蒼瀾演的,她演的清介,她一定想讓媽媽看見的。"慈郎嚴肅的聲音。

"女孩子家家不務正業,慈郎,彆管她了,給媽媽講講,你網球打的怎麼樣?學習呢?吃飯吃不吃得慣?"母親說。

怒火猛的衝了上來,她那麼努力的練習,每天下午和晚上都在拚命練習,晚上的時候都在背台詞,在宿舍還在和森和白歌請教,甚至在夢裡都在排練,她就是希望母親能夠看見她,可是,在母親眼裡,她還是不務正業,她無論做什麼,都抵不上慈郎。

她衝了上去,一把推開慈郎,站在母親麵前:"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她大聲喊道,"無論我做什麼,都比不上你的寶貝兒子?你有本事,有本事把你兒子要回來啊?你能嗎?"

"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和男孩子比?"母親憤怒的叫道。

"既然這樣的話,哪天你死了,我也不會來給你收屍!"她歇斯底裡的喊出這句話,就一把推開母親,跑遠了。

"你怎麼這麼說蒼瀾?"一向溫和的慈郎突然生起氣來,"我討厭不喜歡蒼瀾的媽媽!"他說著,去追蒼瀾。

蒼瀾一陣狂奔,直到累的筋疲力儘了,才在路邊的一個椅子上坐下來,她捂著肚子,喘息著。

突然一股委屈湧上了心頭,她眼淚難以控製的往下流,落在潔白的校服裙擺上。

母親就是這樣,你傷心什麼呢,她低聲對自己說,自己永遠比不過慈郎,無論她做什麼。可是越是這樣想,她越是委屈,她多麼羨慕那些被父母平等對待的女孩,像是森,儘管是女孩,卻還是五十嵐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受到五十嵐家全族的重視,像是白歌,雖然父母都去世了,但是唯一的哥哥卻那麼愛她,不因為她是女孩而歧視她。

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她哭著想,明明自己的母親也是女孩,為什麼對同為女孩的她那麼苛刻。

"蒼瀾前輩。"熟悉的聲音響起,蒼瀾抬起頭,看見了鳳長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