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林拿著擬好的奏章來找謝尋,謝尋現在臉色陰厲,一雙桃花眼裡含著冰。
喻林不敢觸他的黴頭,有些畏縮的問到,“王爺,慕長川已經發現了靜州大壩的問題,我們的人已經在靜州那準備就緒,奏章也已經擬好了,要不要現在遞給皇上?”
謝尋這才移開緊盯著宋臨晚的目光,分了一分給喻林,聲音裡透著陰冷,“慌什麼,等三公主嫁過去了再說。”
喻林立馬拿著奏章告退,免得謝尋殃及池魚。
三公主這次是徹底惹毛了謝尋,若不是她今日這麼一鬨,謝尋也不至於真的讓她嫁去田家守寡,現在這樣三公主是嫁定了。
謝尋陰晴不定的盯著宋臨晚。
這次宋臨晚突然生病,他才發現現在他對宋臨晚不僅僅是欲望那麼簡單,似乎護著護著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宋臨晚已經可以輕易的牽動他的心緒。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宋臨晚的麵頰,手指上的繭磨著宋臨晚嬌嫩的肌膚,硬是給宋臨晚磨紅了一片。
謝尋的手慢慢的移動到宋臨晚的脖子,虎口掐著宋臨晚的脖子,臉上晦暗不明。
宋臨晚不安分的動了動,謝尋立馬鬆了手,謝尋惱怒,俯身在宋臨晚的耳邊嗅了嗅,宋臨晚身上的清香讓他覺得異常舒適。
他同宋臨晚耳語,“莫非這就是入戲太深,王妃你入戲了嗎?”
宋臨晚正燒的糊塗,自然回答不了他,反而覺得謝尋太熱,翻了個身離他遠遠的。
謝尋臉色不滿,抬手把宋臨晚給撈回身前。
宋臨晚散落的頭發全部落在他的腿上,謝尋手指把玩著宋臨晚的頭發,目光赤裸裸的順著宋臨晚的脖子往下看。
宋臨晚的頭枕在謝尋的腿上,身上穿著寬鬆的紅色寢衣,白玉的脖子完全露了出來,因為發燒,胸前的衣襟被自己扯的有些散開,雖然未漏,但是卻可以看見起伏的幅度,讓人特彆的心癢難耐。
謝尋半支著腿,手指挑著宋臨晚的頭發磨搓著宋臨晚的脖子,手指帶著頭發一點點的往下。
頭發的觸感讓宋臨晚異常的細癢難耐,她反手抓住了作亂的罪魁禍手,把謝尋的手往自己胸前一帶,不讓他騷擾自己,順便輕輕翻身,找一個更舒服的地方。可她這一動,正好把謝尋的手壓在了不該壓的地方。
若是宋臨晚醒著,現在就該尖叫了,說謝尋是個登徒子,可是她已經燒糊塗了,半點反應都沒有,反而覺得謝尋的手涼涼的,很舒服,還拉著謝尋的手在胸前蹭了蹭。
謝尋的手指一節一節的僵硬了起來,連帶著全身都不敢動。
宋臨晚胸前柔軟的觸感引誘著他內心的掌控欲,恨不得把它揉成各種形狀,最好宋臨晚這時在眼睛霧蒙蒙的看著他,一副想反抗又不能反抗的樣子。
謝尋隻覺得一鼓血氣上湧,急忙把手從宋臨晚的手中抽出來。
宋臨晚特彆不舍,還癟了一下嘴。
謝尋手指按住宋臨晚的脖頸,感受宋臨晚的心跳,像這種事情,得宋臨晚醒著才好玩,睡著了情趣可就少了一半。
謝尋自我勸說了許久,被宋臨晚撩起來的火氣才下去了。
謝尋晚間又給宋臨晚喂了一次藥,宋臨晚還是不太配合,勉勉強強的喝了小半碗,就不喝了。
禾綠幾次想上前照顧宋臨晚,可是謝尋一直沒有離開,隻能在外間看著。
宋瀾安排秦之蓮留在相府住下。
相府的白鶴琉璃燈下,密函還好好的放在書案上,宋瀾的手幾次伸過去,又縮了回來,最後宋瀾還是打開了密函。
趙尚之帶回來了寮國同孫家密通一事,還能有什麼比這更亂的呢?
宋瀾一字一句的讀完密函,眼裡呈現出不可置信的色彩,這靜州,他注定是去不成的。
宋瀾連夜去了皇宮,要求徹查馬家,立馬把禦史中丞譚城收監。
梁光帝對此特彆詫異,宋瀾教導他三年,從未如此失態過,而且宋瀾一直不是一個重刑之人,難得提出這種要求。
梁光帝問到,“老師,可是同巫蠱一案有關?”
宋瀾手抖了抖,把密函遞給了梁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