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風寒沒有完全恢複的緣故,總覺得頭有點暈沉,她耳邊的喧鬨聲越來越遠。
宋臨晚喝了點茶,試圖讓自己清醒。
廖然然這時突然伸出手抓住宋臨晚,眨了兩下眼睛,“你看,那是不是你家王爺。”
宋臨晚抬頭,就見謝尋一身紅色官服,正越過人群向她走來,真真是鶴立雞群。
宋臨晚剛挑起嘴角,就見一個青衣女子朝著謝尋倒了過去,宋臨晚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謝尋麵色不變的朝左一偏,青衣女子撲了個空,軟倒在地上,她嚇得嬌呼一聲,一下子吸引了賓客的目光。
女子還是心有不甘的想要伸手拉謝尋,謝尋視而不見的越過她,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賓客礙於謝尋的麵子,忍住不笑,可是心裡已經笑開了花。青衣女子憤恨絞著手帕,被身邊的丫鬟扶起,丫鬟急忙解釋道,“我們家小姐沒有看清路。”
眾人看穿一切而不言,青衣女子隻能立馬離席。
宋臨晚見到謝尋的舉動莫名的有些開心,她起身想去接謝尋,卻突然腿下一軟,禾綠急忙扶住她,“王妃,怎麼了。”
宋臨晚勉強站起來,有點暈。
謝尋察覺宋臨晚臉色不對,快步走到宋臨晚麵前,從禾綠手中接過宋臨晚。
他的手剛碰到宋臨晚,宋臨晚便自覺的纏了上來,像隻小貓一樣,踮著腳在他脖子周圍嗅了一圈。
宋臨晚發現淡淡的冷鬆香還能提神醒腦,軟呼呼的說到,你好香,絲毫不覺得曖昧。
謝尋心裡一下子被宋臨晚撓了一下,十分的癢。
謝尋低頭,隻見宋臨晚兩頰緋紅,眼神迷離,十分不對勁。
他再偏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廖然然,與宋臨晚同出一轍。
謝尋眼眸冷了一下,緊盯著禾綠問到,“王妃吃了些什麼?”
禾綠這時也察覺了宋臨晚的不對勁,“剛才田二小姐送了酒水過來。”
謝尋臉色一沉,瞬間想起了宋臨晚第一次喝酒的樣子,宋臨晚不喝酒,應當不會主動喝酒的。
他看向旁邊的喻林,“你留下來查清楚。”
宋臨晚仰頭,嘴唇若有所悟的蹭著謝尋的喉結,呼吸全部打在謝尋的脖子上,“查什麼?”
謝尋抬手按住她,“查你怎麼一杯酒就變成醉鬼的。”
隨後,他目光不善的看著廖然然,禾綠有些時候還是了解謝尋的脾氣,急忙說到,“廖姑娘同王妃的交情似乎挺好,要不奴婢把廖姑娘送回家。”
謝尋這才收回目光,半抱著宋臨晚離開田府。
旁邊有人想上前詢問,一看到謝尋那殺人不償命的臉,都假裝看不見。
宋臨晚越走越迷糊,謝尋最後隻能把她抱上馬車。
謝尋剛把她放在凳子上,宋臨晚就纏了上來,她一抬腿就跨坐在謝尋的腿上,雙手摟著謝尋的脖子。
可是謝尋一點都不乖,一直在晃,讓她覺得十分難受,她隻好把鼻尖抵在謝尋的鼻子上,委屈的問,“王爺,你亂晃什麼?”
謝尋被宋臨晚大膽的舉動弄得僵了一瞬,鼻子上的溫熱瞬間傳遍全身,他抬手扶著宋臨晚的頭,避免她摔下去,“王妃,本王什麼時候動了。”
宋臨晚也不知道聽沒有聽清,隻是軟軟糯糯的說著,“王爺,我有點難受。”
宋臨晚迷糊,可是謝尋異常清醒,還清醒的難受,宋臨晚眼尾勾起,撩人而不自知,整個人還不老實的四處亂蹭。
謝尋克製的移開目光,“回家就不難受了。”
宋臨晚十分不滿謝尋偏開頭,一口咬在謝尋的鼻尖上,謝尋猝不及防,驚的呼了口氣,宋臨晚立馬順著謝尋張開的唇把舌頭伸了進去,她記得上次謝尋就是這樣的,雖然不對勁,但是很舒服,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這麼舒服。
謝尋目光沉了一下,意識到宋臨晚不僅僅是醉酒那麼簡單,他按著宋臨晚的頭,張開嘴任由宋臨晚的舌頭四處搗亂。
宋臨晚拙劣的模仿者謝尋上次的動作,可上次她被親的暈乎乎的,任由謝尋主導,這次又不清醒,磕磕巴巴,經常碰到謝尋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