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晚現在大概也能感受到謝尋有點陰陽怪氣,她稍微收斂了一下,“還好,但是是因為我和師兄很久沒有見了。”
謝尋一把把宋臨晚抱到了梳妝台上,雙手撐在宋臨晚兩邊,呼吸全部打在了宋臨晚的脖子上。
宋臨晚難免想入非非,上次他們活色生香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宋臨晚不自覺的朝後退了退,謝尋壓著她的腿,揉搓了一下,“我還什麼都沒有問,躲什麼?心虛嗎?”
宋臨晚後背靠著鏡子,一片冰涼,被謝尋揉搓過的地方卻火騰騰的一片,“謝子朝,你不能強詞奪理,你故意的。”
謝尋一口咬上宋臨晚的脖子,宋臨晚後麵幾個字完全變了調,頭被迫後仰,正好貼在鏡麵上,眼尾已經泛紅,謝尋不知何時已經探頭在她耳後,咬著呼吸說到,“我要讓你今後,一起床就想起我。”
宋臨晚來不及拒絕就被封唇,事實證明,學無止境,她的漫漫求學生涯,可能還沒有儘頭,還有那箱子裡的平安符,不知怎麼的,越來越多,宋臨晚懷疑謝尋使詐,可她沒有證據,一同謝尋理論,謝尋就問她,晚晚,你數過嗎?
謝尋折騰了一夜,宋臨晚幾次想睡,又被他弄醒,現在已經到了同慕長川的約定的時間,可宋臨晚完全起不來。
慕長川等到晌午時,宋臨晚終於姍姍來遲。
宋臨晚衣服穿的厚實,完全的密不透風,眼下還有點青色,一旁的謝尋倒是精神抖擻,春風得意。
慕長川有點擔心的問,“師妹,可是水土不服。”
宋臨晚還未作答,謝尋搶著答到,“晚晚隻是昨日太過用功,才精神不濟的。”
宋臨晚實在是沒有想到謝尋的臉皮厚到了這個地步,她又不能反駁,隻能點頭。
慕長川這才收回目光,“王爺,我有些事想單獨同師妹說。”
謝尋遲疑了一下,還是退了出去,臨走時,還在同宋臨晚說了一句,“晚晚,昨日之事不可忘。”
宋臨晚立馬踢了他一腳,還不可忘,今天她就要讓謝尋睡書房。
謝尋離開後,慕長川才說正題,“此次審馬家的時候,知道了一些前塵往事。”
宋臨晚收緊心思,“同我有關?”
慕長川點了點頭,“在巫蠱之案發生之前,馬家就打過秦家的主意。”
宋臨晚有些意外,這些不該同謝尋說嗎?為何是同她有關?
“當時秦澤軒夫婦帶著秦朝在邊境做生意,恰巧碰到了寮國進犯,當時是你父母救了他們。”
宋臨晚屬實沒有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這層淵源,怪不得,從她進王府起,謝尋除了嘴上威脅她,從來就沒有做過真的傷害她的事情。
“那還真是有緣。”
慕長川點了點頭,“命定姻緣,若沒有你,此生必定無人再能靠近他。我今日來,就是想告訴你,不用管紅塵中的是是非非,人生苦短,何苦為難自己。”
宋臨晚眼睛彎了彎,“師兄,我可一直都是這樣。”
慕長川這才想起宋臨晚確實一直如此,向來都是隨遇而安,不拘於節,是他一直試圖糾正宋臨晚的想法,“既然如此,那我和老師也就放心了,老師說,逢年過節你回京都看看他就行,不必為他擔心。”
宋臨晚點了點頭。
謝尋和宋臨晚送慕長川出城門時,宋臨晚嘴角一直噙著笑,謝尋走一步就看宋臨晚幾眼,忍無可忍的問到,“他到底同你說了什麼,這麼高興。”
宋臨晚眼睛一彎,“不告訴你。”
“還長脾氣了?”謝尋有點咬牙切齒。
宋臨晚朝她做了一個鬼臉,“就不告訴你!”
謝尋還真拿宋臨晚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說到,“你晚上等著。”
謝尋拉著宋臨晚往回走,謝尋雖然嘴上威脅了宋臨晚,可兩人走的並不快,宋臨晚突然問到,“西疆是什麼樣子的?”
“黃沙漫天。”
當年黃沙漫天,如今銀杏滿地,你我將攜手共赴這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