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決結果 他這樣的人一旦入獄,下場可……(2 / 2)

鹿缺抬頭看向他,搖搖頭,“確實有些超出我的想象,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會代替布卟被判死刑吧?”

江聿風笑笑,放開他的雙手說:“你還記得我第一天帶你回彆墅的時候威脅你的話嗎?”

鹿缺想了想,想起那句話是:我看上你這張臉了,要麼做我的情人,要麼做黑金蜥殺人案的替死鬼,二選一。終於明白,那句話不是威脅,就是事實。

在這件案子中,如果不是江聿風站在他這邊,隱藏了焚燒院當時的現場視頻,鹿缺會被律師挖出明知有黑金蜥在,還故意引出傷人的事實。甚至他跟喜力的關係都會被深扒。最終,就算罪不至死,牢獄之災絕不可避免。而他這樣的人一旦被關進監獄,下場可想而知。

江聿風幫他把口罩取下來,撫摸著他的臉又問:“所以,現在能回答我,願意做我的情人,不,戀人嗎?”

鹿缺納悶地眨眨眼睛,“那個藍鈞的事,你不在意嗎?”

“那有什麼在意的,老實說,我不更該謝謝他嗎?如果他當時接受了你,你當時又那麼愛他,我現在哪裡還有機會呢?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現在還喜歡他嗎?”

鹿缺心裡腹誹:我特麼連藍鈞是誰都不知道,還喜歡個P啊。

但他不想這麼說,故意說:“難道運籌帷幄的江隊也會忌憚一個小小的藍鈞?”

“忌憚倒不至於,不過就是有點……”

鹿缺沒聽見聲音,納悶地看向他,等他往下說。

江聿風看向他,表情有點小委屈,動了動嘴型卻沒發出聲音。

“到底是什麼?”

“吃醋。”

鹿缺眨眨眼睛,差點笑出聲,什麼鬼,居然還吃醋。忽然發現他居然還有孩子氣的一麵,驚訝又覺得好笑。

江聿風突然攬過他的腰將人貼到身上,一臉孩子氣的蠻橫說:“你每天給他寫情書,每次寫不一樣的內容,還每次都在八百字以上,這樣吧,我也不要你寫八百字,你隻要每天給我寫一封八十個字的就行,至少堅持一年,我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

鹿缺簡直無語,拒絕說:“什麼啊,你不覺得你這樣很無理取鬨嗎?”

“這怎麼叫無理取鬨?這明明叫情調。八十個字不過就兩三個句子,你這個十幾歲就能每天寫一封八百字情書的才子會寫不出來?”江聿風不依不饒。

說到底還是吃醋。

鹿缺一臉鬱悶,在心裡罵原主,有病啊,居然乾這種事,值得嗎?

江聿風死皮賴臉地把額頭貼在他的額頭上,催促:“快說,寫還是不寫?”

鹿缺嚅囁:“怎麼會有你這種無聊的人。”

江聿風收緊手,威脅:“快回答,寫還是不寫?不同意我就在這裡吻你,院長可能很快就會過來,你自己想清楚。”

“你!”鹿缺簡直對他無語,緊張地看向門,突然,門鈴響起。

鹿缺立即嚇得叫起來:“好好好,我寫我寫,你快放開。”

江聿風嘴角一揚,心滿意足地放開他。

門背後,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後的屏幕上,“聿風,你在裡麵嗎?給我開開門吧。”

江聿風走過去把門打開,“姑父。”

鹿缺趕緊把口罩戴上。

對方笑起來,“冷不防看到你的人站在門口我還以為我走錯門了,怎麼,還有緊要的事要處理嗎?”

江聿風臉不紅心跳不,“嗯,已經處理完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對了,周末我回去看爸爸,他說你好久沒回去看他了,還問我你最近在忙什麼,你抽空回去看望一下老人家吧,挺想你的。”

“好,明天下班我就回去看望爺爺,姑父再見。”

江聿風說完朝門口走,鹿缺趕緊跟上。

離開法院大樓,鹿缺正猶豫著提回去的事。

“快中午了,我們就不回安保局,我順道載你去一趟醫院看看肋骨的恢複情況,然後我們一起去餐廳吃飯。吃完飯我再送你回家,你覺得怎麼樣?”江聿風說。

鹿缺忙點頭,“嗯。”

車子緩緩啟動,鹿缺轉頭看向車窗外,陌生的世界陌生的街景閃過,恍然如夢。再看前麵開車的人,也像夢一般不真實。

忽然想起法院判決,納悶地問:“對了,布卟那個被叛由黑金蜥決定生死的懲罰方式是什麼意思?怎麼還把黑金蜥扯了進來?”

江聿風認真開著車,解釋說:“這個懲罰方式就是把他跟黑金蜥關在一起,在一定的時間內看黑金蜥會不會咬死他,如果不會,那他無罪釋放;如果不幸被咬死,那就是他罪有應得。你覺得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鹿缺倒吸一口涼氣,“你們真是把黑金蜥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

其實,黑金蜥還沒窮凶極惡到見人就咬,否則官方也不敢放任到撒手不管。

如今判決已定,鹿缺也沒什麼可說,室友一場,最後祝他幸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