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之安慰 自己好像對這個彩色病毒潤物……(2 / 2)

我們本就生於孤獨,孤獨的活著。比起在這個地方靠著荷爾蒙作祟與他人建立聯係,最終成為老套安於被安排的家庭的奴隸,這才是最殘酷又美麗的人生。

I could die alone.

小狼女眼裡的不可置信仿佛這是什麼人生中絕對不能發生且不可忍受的事情。

We all die alone, Enid.

星期三輕輕靠近了對方,陳述著這個本質真理的無情事實。

可惜,好像效果很糟糕。她果然一秒化身委屈狗狗落下淚來,一臉無辜無措,嬌氣地埋怨著自己不會安慰人,譴責自己無法共情也恐怕也從未哭過。呃,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所以一開始找自己傾訴就是一個錯誤。不過不具有淚腺這個器官可是一個誹謗。

為了自證清白,也為了免得對方那脆弱易碎哭花臉的傻樣繼續刺激自己的雙眼和耳膜,星期三淡淡的陳述了自己曾經流淚的過往和發誓不再哭泣的理由。

懂了嗎,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伊妮德。

小狼女一臉被星期三“卸下心防”分享秘密的觸動,熟悉的爛好人的自我感動模式又來了,信誓旦旦的說會替自己保密。雖然自己確實從未與其他任何人講過這個故事,但是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倒也不必自作多情。

果然,對方就是個怪胎,還是熱情過度自己最敬而遠之的單細胞動物。

果然,對方就是個怪胎,還是外表冷酷內在也石頭心腸的暗黑係魔女。

這一瞬間,星期三和伊妮德默契十足的達成了彼此統一的雙向印象。

想要一勞永逸嗎?小狼女。幫我逃出去吧,這樣都可以輕鬆很多。何必互相折磨呢?我們不過是彼此人生樂譜上偶遇的那幾個尖銳突兀的不諧和音,終會繼續恢複如常的動人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