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意見,不知古兄意下如何?”
“可。”古未席點頭。
“我守上半夜,古兄下半夜?”
“嗯。”
待紮好營帳,已是半個時辰後了。
在周圍撒上驅蟲藥粉,幾人才暫時鬆懈下來。
“小心。”燕淮小聲道。
“好。”初日潯陽笑道。
營帳內,允善詞已經除去外衣,僅留裡衣。
一旁的古未席抱劍席地,閉著眼似在小憩。
“古兄何不席衣而眠?”允善詞好奇問道。
“不了。”
“古兄你話可真少。”
“……”
“古兄你怎麼不說話了?”
“古兄?古兄?”
可惜了,古未席並未搭理允善詞,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讓允善詞不由升起一絲挫敗感罷了罷了,他還是睡覺吧。
直到平緩的呼吸聲響起,古未席才睜開眼,鬆了一口氣。
這人可真是像極了他的名字,極善言詞。
……
後半夜,初日潯陽與古未席交換守夜,初日潯陽遞給古未席一個毯子:“夜深露重,注意些。”
“多謝。”
竟是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