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先生，您瞧我這運勢如何？”人群中，一個男子問道。

“近日水逆，勿行惡語。”隱約的少年音傳來，讓隱在人群中的初日潯陽平白生出一種錯覺：那小孩兒怕不是在這裡。

允善詞聽的不真切，扯了扯初日潯陽的袖子道：“你說，這聲音怎麼那麼像你家小孩兒？不若去看看？”

“行。”初日潯陽應道，不知怎的，他心中生出一絲期待。

“誒，大家夥的讓讓啊，謝謝啦~”允善詞擠過人群，帶著初日潯陽站在小攤前，看著戴著幕籬遮住半張麵容的某人，一時間空氣有些靜默。

“你們來的比我想的慢。”燕淮悠悠道。

“你不是走了？”允善詞疑惑道。

燕淮不說話，而是看向一旁的初日潯陽。

“古未席沒跟著你？”初日潯陽皺眉問道。

“知道你們來，我讓他訂了宴席。”

“走吧。”燕淮起身，拍了拍衣上粘的灰塵。

“小先生，您今日不算卦了麼？”一個婦人問道。

“卦隨緣。”留下這麼一句話，趁人群尚未反應過來，燕淮對著那兩人使了個眼色，踏著月色離去。

初日潯陽和允善詞頓悟，緊隨而去。

“不對呀，我還未讓小先生給我算一卦呢。”

“對呀，我特地趕來隻為小先生一卦，怎的現在人走了？”

“罷了罷了，小先生說隨緣，今日吾等怕是緣分未到。”

“大家夥的都散了吧。”

……

折桂樓。

燕淮幾人聚在一桌，初日潯陽問道：“現在可以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