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過年本就該熱鬨,你不是想看雜耍嗎就在那邊。”淩寒說著本能的去拉花涼的胳膊,花涼察覺後刻意的躲開了。
淩寒尷尬的笑了笑,“那你跟著我走。”
到了地方雜耍的藝人正在賣力表演,眾人喝彩連連,花涼卻心不在焉,她的腦海裡一直在想魚江離給樂竹簪簪子。
直到雜耍的藝人表演完了,藝人身邊的小徒弟下來開始收打賞,他走到花涼麵前花涼才緩過神,一緊張竟把燒餅放到他的碗裡,那個小徒弟瞅了她一眼,花涼趕忙拿回了餅,放入了兩文錢。
人群散去花涼失落的往前走去,淩寒緊跟著她,“咱們接下來乾什麼?”
花涼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要乾什麼,魚江離不在她便沒了主心骨,而魚江離又在乾什麼呢?本是滿懷期待的一天,本以為能和魚江離單獨相處的一天,花涼沉默著。
這時,魚江離和樂竹卻走了過來,花涼抬眼便看到了樂竹頭上的發簪,而樂竹見花涼盯著她的發頂,便得意的摸了摸那支簪子。
魚江離直視淩寒道:“接下來咱們兵分兩路置辦年貨,辦完事後還在這裡彙合,孤和花涼一路,你和樂竹一路。”
淩寒不服氣,“為何這樣分配?”
“花涼要替孤拿東西,你要替樂竹拿東西。”
“我憑什麼要替她拿?”
“男子的力氣大,為何不可?”
“行!”淩寒見花涼想和魚江離一起,他讓步了隻是白了一眼他。
就這樣四個人分成了兩隊,走了一會兒魚江離停了下來,花涼緊跟在他的身後,險些要撞到他的身上,他回頭望著花涼,又從袖口掏出了一支簪子,是一支鑲嵌碧玉的木簪,“...給你。”
“王爺買給花涼的?”
“嗯,孤也不會挑,你...可喜歡?”
花涼受寵若驚,“喜歡。”
“孤給你戴上。”
“花涼自己戴。”
“孤來給你戴,孤知道怎樣戴最好看。”魚江離插好了簪子,甚至仔細的端詳了起來,“好看。”
“王爺是誇簪子還是誇花涼?”
“簪子。”
“王爺沒騙人吧?”花涼的內心陡然恢複了輕鬆,她又變回了嘰嘰喳喳的模樣,“可花涼沒有什麼送王爺。”
“花涼已送了孤一個荷包,孤...很喜歡。”
“等以後,花涼再給王爺繡一個更好看的。”
“孤等著。”
兩人說說笑笑買了東西後,便和樂竹、淩寒彙合了,淩寒眼尖的瞧見了花涼頭上的新簪子,他倒是沒有說什麼,幾人一並回了府。
——
到府內後,樂竹卻纏著魚江離鬨個不停,魚江離才讓她搬到他的正院偏房,樂竹問了花涼的住處,才知花涼竟和魚江離住一間寢殿。
樂竹咽不下心中的氣,到底是什麼樣的珍寶,才會讓他的魚哥哥時刻的捂在手裡,樂竹去問了府內的下人,他們隻說花涼是王爺帶回府的,至於是從哪裡帶來的,他們不敢打聽。
樂竹聽罷給府內的每一個下人,皆賞賜了新奇的小玩意。
某日,樂竹收到了阿爹寄來的信,這信本是寄給魚江離的,卻落到了她手中,她心知魚江離在即柳城的事已辦完,阿爹竟然還有信寄來,顯然阿爹定是發現了極重要的事。
她打開了信紙,竟是阿爹與魚哥哥商量刺殺李高的事,阿爹回複:可行!
想到這裡她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她悄悄的找了到花涼,“魚哥哥要瞞著大家進宮。”
樂竹湊近了花涼咬著耳朵,,“這件事關乎著魚哥哥的性命安危,隻有花涼可以幫他,樂竹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求妹妹的,妹妹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什麼時候?”
“明日。”
“可是明日便過年了,王爺說要過一個好年。”
“你是真傻啊我的花涼妹妹,他那是騙你呢,不想你為他擔心而已。”
“可我要怎麼辦?”
“替他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