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同意,早晚的事!”淩寒胸有成竹,“本以為她沒忘記你,畢竟她看到魚都會害怕,現在她已經不怕了,這是不是一個好征兆?”
魚江離悶悶不樂,“你來這,就是為了炫耀這個?”
淩寒點頭,“不行嗎?以前你那張狂的勁呢,彆忘了你也是我第一個發現的,要沒有我你早死了,像我這樣不計前嫌的人太少了。”
魚江離無奈,“你真是夠了!”
淩寒瞧見魚江離的神情,“你若嫌我煩,我可走了?”
魚江離不安的問:“去哪?”
淩寒得意道:“打魚,燒魚湯!”
“你...”魚江離咬牙切齒道:“來了就陪陪孤吧,孤一個人太孤單了。”
淩寒不依不饒,“你又沒有好酒好菜招待我,輕飄飄的一句話可打發不了我!”
魚江離的語氣軟了下來,“淩寒,你就留下嘛,王府大的讓孤發慌,孤又沒有人說知心話,再說你也知道孤戒酒了,留下,好不好嘛?”
淩寒聞聲才道:“得得得,早知不救你了,還少個情敵,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黏人,花涼剛睡下,你就讓我來陪你,我知道自己在你心中,地位無可取代。”
魚江離聽見他絮叨,“囉嗦!”
淩寒笑了起來,“我想吃紅燒魚。”
魚江離答應著:“走,孤去給你做!”
淩寒眉開眼笑起來,“有什麼吃什麼吧,等你做完,這天還不得亮?”
魚江離聞聲大手一揮,“走,去孤的寢殿。”
淩寒攬著他的肩膀,“讓我陪你是假的,你是不是怕我晚上,和花涼在一起,你是不是怕了?你說!”
魚江離拍開了他的手,“孤的品貌非凡,天下少有,又怎會怕你!”
——
兩人一同坐了下來,魚江離似乎還是不放心,他斟了一壺茶,“你說花涼會同意嗎?”
淩寒想了想,“魚江離這是茶,你彆又裝醉酒試探,不是說了嘛定會同意,我可比你有魅力多了。”
魚江離冷不丁問道:“那樂竹呢?”
淩寒大大咧咧道:“樂竹是淩寒的好朋友!”
魚江離的手抖了抖,“嗯!”
淩寒見他冷起了臉,開口調侃道:“你不是說孤單嗎?為何我次次來,你都要擺上兩個牌位,既然有人陪你要我作甚。”
魚江離淡淡道:“陸白和墨色吃不了多少,孤的那份讓給你!”
“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淩寒歎息了一聲,“你還是忘不掉他們嗎?”
魚江離沉思著紅了眼眶,“也不是,隻是寢殿太靜了,你知道那種靜吧,心...發慌。”他趕緊喝了一口茶。
淩寒又擔憂的問道:“你的手還能治好嗎?”
魚江離到不慌的堵住了淩寒的嘴,“你的腿呢?”
淩寒沉默著,緊接著道:“呃...喝茶!”
魚江離陷入了往事,“孤曾答應過花涼,會找人醫好你的腿。”
淩寒自嘲,“得了吧,老毛病了又不影響走路。”他看了一眼魚江離,“你的手是新傷,都治不好還來管我,那日你為了救花涼,生生的廢了自己的手,這連用筷子都會抖。”
魚江離不說話,又聽淩寒道:“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夾,再不吃胃又要疼了,誰大晚上來照顧你!”
魚江離笑了起來,“還得勞煩淩寒兄了!”
淩寒見狀回道:“你少來這套!”
魚江離像想到什麼似的,笑容比以往多了不少,“咱們也算得上難兄難弟了。”
淩寒皺眉,“你比我慘多了,我要是你啊,都不能活了!”淩寒取笑著魚江離,還是給他夾了菜,“張嘴!”
“好吃!”魚江離道,“慘啊,連吃飯都得讓人喂!”緊接著他嚴肅了起來,“謝謝你,花涼交給你孤放心。”
“你彆給我戴高帽啊,我這人不吃這一套。”淩寒說著語氣重了一些了,“趙祈還沒招嗎?你和張橋撕破臉了吧?”
“他一開始隻是想逼著孤坐上皇位。”魚江離平淡的轉了話鋒,“你說孤是不是天煞孤星啊?”
“張嘴!”淩寒又喂了魚江離一筷子,“什麼天煞孤星,不過...你最好離我遠點,沒事練練用左手吃飯,比你有空瞎吹簫強多了,還有,至你於死地的人,你又為何要為彆人開脫呢?”
魚江離失神道:“...鬱微寧快生了。”
“嗯。”淩寒點頭喝乾了杯中的茶水,“萬無一失!”
魚江離的杯子敬了牌位,“承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