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江離見天明跪地不吭聲,他當即牽了一匹馬,翩然躍上馬背疾馳離去去,天明見他離開才立馬爬了起來,一咧嘴跟著追出了門。
魚江離一臉焦急的,出現在淩寒跟前的時候,淩寒擋住了他的去路,“你來這做什麼?”
魚江離不理會他,隻是一邊往院內闖一邊問道:“花涼呢?”
淩寒嫌棄的眥了他一眼,“花涼在屋內睡覺呢!”
“在屋內?”魚江離懷疑的要往屋內去,淩寒再次橫插一腳,“女孩子家的閨房...”
魚江離語氣著急,“讓開!”
淩寒奇怪道:“你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這火急火燎的,我都跟你說了花涼在屋內,況且我剛從裡麵出來。”
魚江離停下了步子,他看了一眼淩寒道:“你進去作何?”
淩寒自知魚江離又吃醋了,他收回了自己的腳,“你說作何“我也不想和你多掰扯,你想進去我不攔了,進去吧!”
“花涼!”魚江離喊了一聲衝進了屋子,就見一地的黑衣人,正齜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全是天明身邊的人。
等魚江離回過神來,天明才從外麵跑進來,他一看眼前的情形,當即傻了眼,後被魚江離扯著衣裳拖了出去,“這便是你和孤說的,她被綁了?”
天明戰戰兢兢道:“王爺,屬下隻是想讓您英雄救美,促成您的姻緣!”
魚江離目瞪口呆,“胡鬨,誰讓你們自作主張了!”
“屬下也是關心您。”天明瞅著魚江離的臉色,一瞬自己的臉,便如霜打了的老茄子。
魚江離歎氣,“孤不是說了低調嘛,算了,跟你也說不明白。”
“王爺您彆生氣,憑屬下的不爛之舌定給您扭轉了!”天明說著話,決絕的起身直衝屋內而去。
魚江離還未反應過來,天明已站到了花涼的麵前,他大著膽子,指著後進來的魚江離道:“二百兩太少了,今日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花涼走到魚江離身前,毅然張開了手臂護住了魚江離,“你們這幫人真是無賴!”
“對我們就是無賴,都起來給我打!”天明喊了一嗓子,屋內隻有尷尬的哀嚎聲,天明使了使眼色,“起、起來啊!”
這時淩寒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拿著棍子,“他們起不來了,全部中了迷香,你...還想打是吧?”
天明瞧了一眼魚江離,得到暗示後撒丫子的逃了。
——
魚江離、花涼、淩寒三人從房內出來,花涼好奇道:“江公子為何來了這裡?”
“咳咳...”魚江離一手放在下巴處,一手緊張的背後,“上次分開後,我怕他們會找你們麻煩,這才來看看!”
淩寒仔細地盯著魚江離的臉,“江公子是怎麼知道我們住這的?這群人昨晚便來過,還打掃了院子,又怎麼會找我們麻煩?”
魚江離沉著冷靜的回:“你一身魚味,按著水源周邊的住戶找便可,至於掃院子...本公子不知!”
淩寒貼近魚江離的耳朵,“演得真好!”
花涼見淩寒又開始奇怪了,趕忙打圓場道:“既然誤會解除了,江公子不如留下來一起用飯吧。”
魚江離在身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好啊!”
花涼溫婉一笑:“那我去準備,你們先聊著。”
魚江離:“我去幫忙。”
花涼果斷的回,“不用,全是現成的擺盤就行了。”
魚江離見狀點頭回應,安安心心的坐了下來。
花涼一走氣氛便冷了,魚江離見淩寒一臉不悅,趕緊拍了拍淩寒道:“好啦,你們住的地方偏,孤隻是想讓人保護你們。”
淩寒躲開了他的手,“你向來有自己的主張,可是那些都是什麼人啊,你就留下了?”
魚江離的眼睛看向了遠方,“孤不能總讓你跑前跑後,天明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留在王府孤還有人說說話,你的情...孤記著。”
“你少弄這些虛的。”淩寒歎息了一聲換了話題,“說來咱們這樣做,終究是在騙花涼,她隻是暫時失憶,不是傻了!”
見魚江離沉默,淩寒又道:“你那拙劣的演技,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你還是早些向她坦白吧,我近日也想通了,咱們確實做得過分了。”
“告訴她真相她會更痛苦。”魚江離低著頭,“如果花涼能多開心一天,便多讓她開心一天不好嗎?”
淩寒:“那是你自己的私心,謊言被拆穿你我該如何自處?以她的性子,還會原諒咱們嗎?還是你...怕失去她,隻敢以江離的身份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