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等。彆說三年,就是三十年,也得給我等著。”
“是。”
“外麵該來的都來了?”
“全都來了。”
“亓雙,你們覺得我該出去麼?”
“屬下不敢妄論。”
“主子,就那些人也配您親自出去,怕是給您倒洗腳水都不配呢。”
“雙,你放肆了!”亓皺眉。
“本來就是!”雙白了他一眼。
“嗬,更衣。”
“是。”
“是。”二人不知為何,還是給主子更衣。做下屬的,沒資格對主子做法評頭論足。
宮門大開,從裡麵走出三個人。
前排的兩個一襲黑衣,一個嚴肅,一個卻無半點緊張。
後麵的,明顯與前兩個不一樣。深紫色的外袍,烏黑的頭發半係半散,在微風中飄揚。更令人呆滯的是那人的臉。如果十七年前的容菲藍算是武林第一美女,那這個人,怕是把身為女人的容菲藍比下去了。
是人都知道,這個才是主角。
“不知各位可是來醉花宮做客的?”微微上翹的嘴角張開,聲音如酒,醉人。
“……”場下無人應和。是還沒從驚訝中緩過來。
“怎麼,沒人答?”
最先回過神的是少林方丈。
“阿彌陀佛,老衲戒持,敢問公子是何人?”
“楚微逸。”
這一答,眾人嘩然。
楚微逸,不就是醉花宮的宮主麼,就是眼前這個相貌絕美的年輕人?
“不知施主可知道江湖上這些時日常有人失蹤,不知宮主可有耳聞?”
楚微逸微笑,但看起來更像是嘲笑。
“哼,我們宮主說不知道,你們信麼。”吵架鬥嘴,亓比不上雙,所以沉默。
“方丈,您不要和這種魔頭浪費口舌!”峨眉的掌門和滅絕有得一拚。
“阿彌陀佛,既然施主毫無悔改之意,老衲隻好不留情麵了。”
楚微逸依舊微笑,好像事不關己。
“老禿驢,要打就打,還怕你不成!”
“貧尼領教閣下高招!”悟淨一掌擊向楚微逸,卻被沉默許久的亓擋了回去。一時,兩人便打得難解難分。
不是說悟淨身為峨眉的掌門身手有多差,實在是在和亓打得時候,還得提防雙不是飛來的暗器。
東西層出不窮。什麼銀針,飛刀,竟然還有用石子搗亂。
楚微逸依舊看戲。
正在此時,誰也沒料到,忽然出現一個女的。
一身黑衣,從頭到腳都是黑色。外加黑色的紗蒙著麵,所以不知道她究竟多大,隻能憑借凹凸有致的身材確定,這是個女的。
“我知道失蹤的人去了哪兒。”那女子輕聲道。奈何在場都是習武之人,輕微的聲音都能聽到。一時,安靜之極。打鬥的兩人也分開來,場中間隻留那名黑衣女子。
“阿彌陀佛,不知女俠可否相告?”
“人就在……武當。”女子說道。
“含血噴人!”武當掌門也急了。這可是有關名聲之事。
“宋掌門,不要否認的太快。”
“善哉,不知女俠如何得知?”
“機緣巧合。”
“大師!莫要信這妖女胡言啊!”
“宋掌門是敢做不敢當了?”那黑衣女子句句緊逼,氣勢與望天觀戲得人楚微逸不相上下。
“你、你、老夫沒做過,何來敢做不敢當!”宋薑的胡子一翹一翹的,顯然氣得不輕。
“證據?要證據我給。”
女子言畢,就有一少年,大喊道:“爹!”
當場人皆認出了,那少年不就是前兩個月失蹤的神斧門的少公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