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黑暗的隧道出現在棠子歸眼前,他進去順手一按,隧道亮了起來。
不知什麼金屬材質製成的隧道壁,它竟然開始發著光,照亮了整條昏暗的隧道。
走到儘頭是一麵機械門,遠遠看去,整個地下室特彆有質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麼科技感十足的地下城呢?
棠子歸用手掌往下按了下牆上凸起的一塊金屬框,這時候牆麵變成了一種人臉識彆係統。
它隻能識彆一次,如果錯誤,整條隧道都會被帶激光的紅外線籠罩。
目前這條隧道隻有兩個人有權限進。不過異能者另當彆論。
突然,門開了,向下不斷延伸出一條向下的旋轉階梯。
棠子歸到了研究室,快步走向實驗台,剛用指紋打開下麵的櫃子。
卻發現,裡麵的實驗演算結果早就不翼而飛。
棠子歸漆黑的眼中,射出一陣陣寒光,徹骨的寒意,周圍的一切瞬間冰凍,猶如身在冰窖。
“是遲了一步嗎?”他低垂的睫毛下那雙桃花眼裡翻滾著濃稠的殺意。
“還要繼續進行實驗嗎?果然貪婪啊~一群廢物,半成品都敢投入使用,還造成了異變。”
他看著整座研究室,內心充滿了厭棄,他有什麼資格責怪彆人,一切的源頭不都是他嗎?
他覺得自己就是臭水溝的老鼠,本來爛在那裡就好了,卻因為好奇與無知毀了他的願望。
棠子歸越想頭越疼,什麼願望?為了什麼?
他漸漸冷靜了下來。
實驗室裡冰冷而森然,豎立起來的高大玻璃罐子裡充斥著各種液體,裡麵浸泡的竟然是人,不,也不能說是人,他們似乎發生了各種異變。
這是一個人體實驗室!
棠子歸儘力想彌補自己不成功的錯誤,但總有人想讓這種錯誤,錯上加錯。
他操縱著實驗台,取出了一顆黑色的石頭,用隔離器裝了起來。
緊接著,提起步伐離開了研究室。
他走向客房,敲了敲沈灼的門,當沈灼打開門時,棠子歸立馬湊上去想製服沈灼,沈灼立馬一個格擋,兩人瘋狂糾纏在了一起。
最終沈灼擒住棠子歸的雙手,按在了床上,一條腿抵在了棠子歸的後腰處。
棠子歸有些失控的掙紮著,手腕處更是被捏的青紫,他嘴裡不斷哽咽著。
“你發什麼瘋?”
沈灼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如同千年寒冰。
這一刻他通身的恐怖氣息令人望而生畏,更是讓人忽略那張容顏。
他和棠子歸帶給人的畏懼感是不同的。
棠子歸是斂藏鋒芒的,多數時候不會表現出來,外表極其迷惑人,但是進攻時,它的利齒會狠狠咬住獵物的咽喉直至獵物死亡。
如果說棠子歸像隻隱藏在暗處的獸類,那這個男人就像隻野獸,此時渾身都是攻擊性,似乎下一秒就撲上去撕碎對手。
沈灼不知道這個人突然間發的什麼瘋,一拳一腳都似乎奔著要他的命而來。
“你是哪一方派來的?敢明目張膽偷我東西?倒是偽裝的挺好啊!”
棠子歸憤怒的聲音中帶了一絲哽咽,由於被壓在床上,聲音中更帶著鼻音,聽起來更像是受了委屈在撒嬌一般。
“沒有拿你的東西。”
沈灼有些無奈,好端端的被扣上了一口黑鍋,但是看他失控,又不能朝小孩子發脾氣。
“我放開你,我們好好說!”
“好。”
沈灼鬆開了手,棠子歸立馬反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按在下麵,但是猛獸怎麼會因為貓兒的示弱就放棄抵抗呢?沈灼的槍抵在了他的小腹。
誰也沒討到好處,沈灼雖被掐著脖子,但依舊笑著,風華絕代,他的眼中是對生死的淡然,也有幾分興味,俊美絕倫的五官因為氣息不足,顯得有些蒼白。
棠子歸一雙多情的桃花眼有些微紅,眼睛中似乎藏著一隻巨獸,似乎要將沈灼撕裂,昳麗的臉頰因為打鬥泛起紅暈而有些勾魂攝魄。
“小孩,不守信可不是個好習慣。”沈灼嘴角噙著笑意,語氣生冷的說。
抵在棠子歸下腹的槍在微微滑動。
明明是威脅的動作,卻更像是帶了幾分色情與挑逗。
再加上他們一上一下的姿勢,氣氛危險又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