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掌門 生病也逃不過和老板單獨開會……(1 / 2)

張盼盼看係統這個恨不得快點逃跑的架勢就知道自己接了個燙手山芋,不過事已至此,也已經沒了什麼回轉的餘地,她一向不喜歡怨天尤人,隨意翻倒在了床上,準備梳理一下自己腦中混亂的記憶,好好想想怎麼早點補完劇情早點回家才是真。

可能是因為張冰靈這個人物是作者匆忙拉出來救場的,她的記憶中有大片的空白,隻知道上代無量派掌門收養了她,並教會了她製藥之術與武功,一些細枝末節的部分,比如說如何被收養,為何與姐姐張雪靈分開,卻是無從得知。

張冰靈藥理學得極佳,但是對武功卻是興趣缺缺,最終在師傅的強烈督促下,才學會了師傅自創的激光雨步法,雖然完全不能打,但論輕功,在武林中還是排得上號的。

張盼盼滿頭黑線,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下原作者起名字的品味,這個步法名字的靈感說不是刷短視頻刷出來的她都不信,不過還得感謝自己這個便宜師傅的督促,不然自己剛才可能就折在箭下了。

上代掌門出門雲遊了之後,在張冰靈的要求下,無量派就分成了無量峰與無量穀,張冰靈是無量穀穀主,主管製藥,她師兄韋廉則是無量峰峰主,兼任無量派掌門,主管行醫,在無量山下的江西鎮開了個醫館。

目前無量穀中除了穀主張冰靈之外隻有四個弟子——馬甲、馬乙、馬丙、馬丁,但張冰靈對他們四人甚少管理,基本都是由著他們幾人野蠻生長。

在張冰靈的記憶中,除了跟師父師兄學習藥典醫理之外,最多的事情就是躺著、睡著、喝酒,穀內資金基本都靠師兄韋廉的醫館支持,她張冰靈根本就是個無所事事的米蟲。

張盼盼默默在心裡羨慕了下張冰靈的人生,如果可以的話,她也希望躺平還有人養活,可惜現在她必須要為了事業感情拚起來,早點達到雙滿分早點回家。

張盼盼在心中斷斷續續地盤算著做些什麼事業,可能是因為剛剛經曆了一係列變故,她的精神繃緊到了極限,現在放鬆下來隻覺得困意陣陣,也顧不上換下濕漉漉的衣服,昏昏沉沉地就失去了意識

昏睡中的張盼盼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的,身體時而滾燙,時而冰冷;滾燙時,仿佛是血液在灼燒著肌肉,帶來陣陣酸痛,冰冷時,又像墜入了冰窟,連手指尖都透出了冷意。

她覺得自己應該醒過來,也感覺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她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厚厚地包裹著眼珠,壓得眼眶都深陷得疼痛,黑暗圍繞著她,她仿佛還被困在溫泉外的追與逃之中,恐懼盈滿大腦,卻又無法停止思考。

張盼盼聽到有人在她身邊說話,模模糊糊的,有些吵。

“穀主怎麼樣了啊,怎麼會發這麼高的燒,要不要緊啊?”這是個女孩的聲音,透著滿滿的擔憂。

一個略微有些咋呼的聲音在反駁她:“呸呸呸,哪有發燒把人燒死的,頂多也就是燒成笨蛋,你少說兩句吧。”

你也好吵,為什麼要在我房裡說話?你也少說兩句吧,張盼盼在心裡嘟囔著。

“好了好了,都彆吵了,在診脈呢,”一個溫和的聲音勸阻了他們,“怎麼樣了,是什麼問題,我去給她煎著藥……”

吵吵嚷嚷的聲音持續了一段時間,房間終於回歸了平靜,張盼盼依然覺得身體累極了,非常的沉,便又深深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迷糊了多久,做了多少零零散散的夢,夢裡一會自己在做實驗,一會自己在被老板罵,一會又被無邊黑暗中射出的箭矢追殺,就這樣浮浮沉沉了許久,張盼盼終於感覺自己的意識又恢複了清明。

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身邊趴著個姑娘,正是穀中的弟子馬丁,她似乎累了,正在沉睡,

張盼盼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時換過了,變成了乾爽的中衣,被子也換了床新的,房中點上了小泥爐,烘得整間屋子暖暖的,泥爐上放著水壺。

可能是太困了,馬丁沒有注意到張盼盼醒過來了,依然在睡,張盼盼不想吵醒她,躡手躡腳爬起來,想給自己倒杯水。

張盼盼剛剛從重病中恢複,手上沒什麼力道,一下沒有把水壺提起來,掉在了泥爐上,馬丁終於被她的動靜鬨醒了,看見她起來了有些激動:“穀主您醒了啊,您要什麼,我去給您拿,您躺著彆起來。”

張盼盼想叫她彆忙,自己就能弄,但張開嘴才發現雙唇乾裂,喉嚨像是許久沒有下雨的沙漠,乾涸破碎,聲音擦過其中,又氧又痛,還沒來得及發出聲來,便弄得自己一陣咳嗽。

馬丁又趕前趕後的給她順背,幫她倒水,嘴上還著急地問著:“穀主您是不是還是不舒服,要幫您叫馬乙過來看看嘛,還是叫醫館的馬丙再回來一次?”

張盼盼喝了水,感覺略微氣順了一些,忙製止住了幾乎都快跑出去的馬丁:“我沒事,現在好多了,彆去叫他們了讓他們休息吧,我是發燒了嗎,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