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青有病? 第一次做產品怎麼可能一帆……(1 / 2)

弟子們都睡眼迷蒙的,給張盼盼嚇了一跳,沒有反應過來,都側目看她,以為她被壓力逼瘋了。

張盼盼見他們實在是累到不能集中精神,便把他們趕回房裡休息了,自己則去繪製竹節罐子的設計圖。

現在去托工匠做罐子也來不及了,隻能靠他們自己動手,張盼盼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一切從簡,隻做了開口設計,其他的雕花裝飾本也就沒人會做,便都舍去了。

後麵幾日穀中人員便被分成了兩波,張盼盼自己和馬丁在實驗室裡趕製成品大樣,而馬甲馬乙兩人則被派去砍竹子做罐子了,幾人加班加點的,終於在一個月內做出了足夠數量的成品。

張盼盼急著去和韋廉彙報,心理上的興奮已經戰勝了生理上的疲憊,沒趕得上收拾便上山去了。

山路雖遠,這次張盼盼一個人走不用顧及劉奎,倒還要快上一些,不一會便到了無量峰上。

無量峰還是窮到無人守門,張盼盼直接走向了會客堂,遠遠看到韋廉與閆青皆在堂中,正在診脈。

張盼盼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進去,倒是韋廉遠遠看見了她,示意她進來。

閆青的臉色比起上次在無量峰上見到的時候要更好了些,不過依然比常人蒼白,一雙薄唇緊抿沒有一絲血色,張盼盼不便打擾兩人,便尋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偷偷欣賞閆青的側臉。

可能是感覺到了她窺探的目光,閆青主動與她點頭寒暄:“穀主,許久未見,感覺您甚是疲累,還是要多多注意身體啊。”他眼睛微眯,臉上笑意溫和。

張盼盼知道自己這連熬了幾個大夜,肯定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心裡有些後悔,如果早知道能在這裡遇到閆青,自己一定按住馬丁讓她給自己好好拾掇拾掇,但眼下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隻能將碎發彆至耳後尷尬地笑了笑。

這時韋廉診完了脈,臉上的表情頗為嚴肅,張盼盼見他麵色不好,有些緊張,不知道閆青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韋廉沉思了一下,衝張盼盼招了招手:“師妹,你來看看。”

張冰靈點了點頭便為閆青把脈,剛觸及閆青的手腕,閆青便臉色一紅,急急收回了手,為難地看向韋廉:“韋掌門,這……是否有些男女授受不清,傳出去會不會對張穀主的名聲不太好。”

張盼盼麵上沉著,心裡笑得小虎牙都快藏不住了,小樣,還男女授受不清,妥妥的是為自己的害羞做托詞啊。

韋廉對此倒是並不在意:“盟主,我們都是武林中人,不講究這些男女大防之事,況且冰靈是我師妹,也是醫生,行醫之人不講究性彆。”

閆青聽了便不再辯駁,將手重新放回了青玉手托之上,臉頰緋紅,見張盼盼伸手搭上了手腕,微微側目,不敢看向張盼盼。

張盼盼本心裡還有些戲謔,想要逗逗閆青,但把脈之後整個人便嚴肅了起來,眉頭緊皺。

閆青的脈象時而非常虛弱,應指無力,跳動緩慢,似是有寒症之兆,但時而又是流利圓滑,觸之如滾珠,似是氣血充盈,又似是懷有身孕。

張盼盼有些慌了,抬頭看向韋廉,就像是醫生不知道怎麼向癌症晚期的病人解釋病情一樣,她也不知道這話該說不該說,隻能向韋廉求助。

閆青看出了她的顧慮,溫和地笑了笑:“張穀主不必驚慌,閆某的身體狀況閆某自己也了解,確實甚是古怪,每月寒症發作之時必是如墜冰窟昏迷不醒。”

“能想辦法配藥緩解一下嗎?我嘗試了很多療法都無法根治,隻能讓意識稍稍清醒些,如果能有方子配合可能會效果更好。”韋廉轉頭問張盼盼。

張盼盼沒在醫書中見過這種病症,心裡也沒什麼把握,便問道:“請問盟主能否取幾滴血供我研究一下,方便對症下藥。”

她話剛說完,閆青身後的暗衛怒斥道:“萬萬不可!盟主是什麼人……”

閆青比了個手勢打斷了暗衛,隻是平靜地說道:“如若能緩解閆某的症狀,取血也不是不可。”

張盼盼便命人取了金針瓷瓶,紮破手指取了幾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