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燙了,鬱瑟以前不知道omega易感期的時候腺體竟然如此滾燙。
她試著抽了兩下手沒抽開。
鬱瑟後知後覺池欲這是已經到易感期了,她蜷縮手指,安慰性地揉了一下池欲的後頸。
omega在易感期腺體會有劇烈的脹痛感。
鬱瑟說道:“很難受嗎?我去幫你買抑製劑吧。”
池欲掀眼望她,易感期讓他的臉頰和眼角都泛著紅,但卻不顯得脆弱,隻是平添春色,那些濃稠的、化不開的,昳麗的近乎凝結的糜豔抹在他的臉上,讓他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還不懂?”
鬱瑟當然懂,就算她再遲鈍也了解omega的易感期,但自己是beta,沒辦法幫池欲度過易感期。
“不可以這樣吧……不道德。”
池欲覺得好笑:“我可不是什麼好人,談什麼道德,你同意就行了。”
池欲說的不像假的,鬱瑟怕他真的這麼做,又試著抽回手禮貌拒絕道:“我不同意。”
池欲故意沉下臉:“為什麼不同意?”
池欲沉著臉的時候很像第一次鬱瑟見他那樣,冷漠肅然,充滿壓迫感。
鬱瑟不由得一愣:“我是beta……”
大概真是被他嚇住了,鬱瑟貼在他腺體上的手也不動了。
池欲笑了兩聲,終於放下手,說道:“讓你走你不走,現在又知道怕了。”他自己伸手去按壓腺體:“放心,我還乾不出這麼混賬的事。”
鬱瑟分不清他究竟是玩笑還是什麼,她隻好沉默。
打破局麵的是鬱瑟的電話鈴聲響了。
號碼的開頭是159,這是顧連雲的號碼。
鬱瑟馬上抽回手背過池欲,走到屋外接電話,顧連雲一接起電話就開始大叫:“你人去哪了?都幾點了還不回家?!以前也是這樣,你們三中今天不是不上晚自習嗎?”
鬱瑟不想惹鬨顧連雲,敷衍地說道:“我一會就回去。”
顧連雲在打遊戲,他絮叨幾聲對著隊友破口大罵:“會不會打啊艸你二大爺的?趕緊回來,彆在外麵搞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掛了。”
鬱瑟掛了電話,轉身往屋裡走去。
可她一回頭就看到池欲正在盯著自己,眼裡的狠厲和審視讓人不寒而栗。
“和誰打電話呢,我聽不得?”
“我朋友……”鬱瑟故意這樣說的,她不想讓池欲知道顧連雲是自己表哥,至少現在不想。
池欲勾起笑,眼神鎖在鬱瑟身上,一張臉明晃晃地寫著不信,他不屑問。
“我是在易感期又不是傻了,行了,回去吧,省的家裡人擔心。”
池欲鬨了這半天也覺得沒趣了,鬱瑟一不上道二不坦誠,在這待著看得他越發頭疼。
男朋友一來電話馬上就拋下他,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你……”
池欲移開眼:“回去擦點藥,脖子上彆留下痕。”
鬱瑟猜到了池欲生氣的原因,似乎omega在易感期都是格外的敏感,再加上池欲這個人琢磨不透,他的態度一下子就生疏了,而且很堅決的要鬱瑟離開。
鬱瑟隻好照做。
回到家顧連雲聽見門開的聲音叫她:“鬱瑟過來。”
阿姨已經做好飯了,見她來客氣地說道:“您放學啦?飯我去熱熱,少爺已經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