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駁 他們的屍體呢(1 / 2)

外麵巨大的震響將祠堂裡躲著的王員外給請了出來,他一臉焦急模樣急匆匆走了出來,就在見到地麵上仍舊站穩清醒著的四人後,大驚失色,如見鬼閻王般臉刷的一下就嚇白了,再一看地麵的大窟窿,和露出的錚錚白骨上半包裹著糜爛腐肉,更加膽寒了幾分,腿腳就開始不聽使喚地打顫,連帶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們,你們怎麼能......還能......”

王員外又驚又怕,話都說不利索了,覺得今夜先是自己的命要到頭了。

安之忍不住了:“能什麼,是還能站著跟你說話,還是怎麼能把你家祠堂的地麵開了窟窿。”

王員外見事情敗落,又碰上這名副其實的真高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轉身就要跑。玄霄抬手作勢一勾,王員外就背著身,在空中手舞足蹈的逃跑姿勢,倒著飛到的安之跟前。

玄霄手指一轉,王員外已麵朝安之。

一間看見安之的臉,王員外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求饒哀哭道:“高人饒命,高人饒命呀!這些人都不是我殺的,都是山上那合窳殺的,我隻是怕這屍體嚇著鎮上的人,才將他們安置在我家祠堂下麵。”

安之一甩衣袖負在身後,皺眉道:“事情已經敗露至此,還在狡辯,當真以為能騙到我們~”

王員外本來還存著僥幸心理,把責任往合窳妖上一推,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而麵前人的話徹底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線。

王員外此時已經急的眼裡噙滿淚水,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猛地朝地麵磕了一個響頭,嗚嗚哭道:“高人明鑒,高人明鑒呀,我......我也是被迫的,如果不給合窳獻祭人上去,它就要把我和家人,把鎮上的人都吃光,我也是為了更多的性命......才......才......”

王員外看到旁邊玄銘一身肅然殺氣,沒膽子再往下說。

安之:“害人就是害人,哪有為了讓人活命而殺人的邪門道理!”

王員外混著鼻涕眼淚連忙稱:“是,是。我不該害人,可是高人,我一介凡人之軀,不會法術,麵對妖魔,隻能聽命換苟且,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這也是無奈苟活之舉呀!”

玄霄寒聲道:“苟活?倒是沒見過活得這麼滋潤的苟活......”

清念忍不住插話,憤憤道:“是呀,你看看你一身膘肉,一身綾羅綢緞,家財萬貫,生意更是遍布天下,連朝廷都用你家的玉石,你這哪裡是苟活,根本就是合窳的幫凶,拿人命換你人間的富貴逍遙。”

王員外哭悔道:“是,是,我千不該萬不該著了那合窳的道,幫它害人性命,是我該死是我該死。但是還請幾位高人饒命呀,我上有老下有小,天下的鋪店夥計都等著我養活呢,我不能死,我真的不能死啊~”

玄霄:“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要攀咬合窳,怪到它身上,如果不是你自願誰又能強迫你,再說,合窳雖是妖獸,但它本來隻吃蟲蛇,你是不是對它做了什麼,才變成現在這副吃人模樣。”

王員外驚悚道:“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我一個凡人哪裡能對合窳做什麼。”

玄霄見他還在狡辯,聲音更加冷了幾分,仿佛如冰錐要將人立馬貫穿而死:“還不說實話,你是料定我不會動手殺你。”

王員外一聽這死亡警告,便嚇得立馬從頭招來:“小人說,小人說的都是句句實話......”然後拿起已經沾滿灰土的衣袖一抹涕淚縱橫的臉,說道:“小人一家因機緣巧合,偶得剡山一處絕佳玉礦,幾十年來一直已買賣玉礦為生,後來生意越做越大,鎮上居民一半以上都為我做事。事情要從一年多以前說起,一天晚上,突然狂風大作,緊接著剡山方向一道天柱般的紫色閃電劈了下來,巨大的雷聲響徹了整個剡山和玉玨鎮,鎮上的居民紛紛頂著狂風也出門來看,好奇發生了什麼。

“隻見在幾個紫色閃電下整個剡山被一團紫光包圍,照得整個玉玨鎮都成了紫色。第二天一早整個鎮子都在傳是神仙顯靈,降剡山紫氣東來,而降下紫光的地方正好又在我的玉礦附近,所以當時所有人都說是天降祥瑞,要降福與我王家,都說神仙降福會有寶物加持,所以那天我便早早的趕到了剡山玉礦,想看一看究竟有沒有寶貝,誰知道去到那裡,寶物沒有,妖物倒是有一個。”

“那妖物一見我們,上來抓住我幾個仆從就吃了下去,我們嚇得撒腿就跑,妖物見我們要跑就用妖力困住我們。待到它吃下幾個人後,好像很不滿,達不到它想要的後果,於是......於是......”

王員外偷偷看了一眼玄霄,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