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互不認識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包廂。……(1 / 2)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包廂。

桌麵上菜都上得差不多了,兩家吃得還算儘興,最後上了一些女士愛吃得小點心上來。

阮清麵前的是一朵形似嬌豔欲滴的花瓣型的點心,她拿起小勺淺淺嘗了一口,味道有些奇怪,她把小勺放下,就再也沒碰了。

齊有裕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靜坐了一會兒,似乎空間有些熱。她不禁懷疑起房間的空調是不是壞了,頭頂的出風口還在繼續運作。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身體發酵,這感覺她好像曾經也有過。

她跟阮安波說了聲,去洗手間。

往包廂出去後,她直奔洗手間的位置,隻是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些。

齊有裕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後麵。

漸漸地,身體熱地不行,她扯了扯衣領,步伐不由跟著淩亂了起來,還不小心撞到了路過的人。

“你沒事吧。”

後麵齊有裕趁機上前一把拉住阮清,一手摟過的她的腰,把她圈在懷裡,齊有裕瞪了眼久久沒走的路人,“這是我的女人,彆多管閒事。”

阮清見是齊有裕,表情嫌惡的用力推他,“你走開。”她控製不了音調,幾乎整個走廊都是她的回音。

“你走開,滾啊......”

有好事的人出來看看情況,都被齊有裕凶神惡煞的表情逼了回去。

齊有裕半拖半抱著往前走,阮清掙紮反抗,沒把她這點力氣放在眼裡。

剛剛的點心一定被下了藥。該死的齊有裕,竟然這麼無恥。

想起前世的遭遇,她心裡一陣冰冷。

齊有裕看她軟下來,急忙托住她整個人。齊有裕吃力地拖著阮清往前走,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就在前麵幾步距離,阮清看見雅間裡麵透出的光。

齊有裕正一步一步往那邊靠近。

她提起一口氣拚儘所有的力氣,終於掙脫了齊有裕的束縛。

她迫切地伸手往那道光去,但步伐宛若千鈞重一般,僅僅兩三步的距離,是那麼的遙遠,身後齊有裕指尖就快碰到她了,她拚著全身所有力量往那扇門裡跑。

在門終於關上的那一刻,她上鎖動作一氣嗬成。

做完這一切,她整個人順著門癱軟的坐了下去,身體裡的熱度好像越來越高,掉落的碎發緊貼在她的臉龐,光潔白皙的臉龐一片潮紅,她紅唇微張著喘著氣,她克製著沒撕開衣服。

門外齊有裕恨恨地在衝著門踢了幾腳,“你他媽今天跑不了,老子馬上找人來開門。”

門被踢得哐哐作響,連帶她的身體震動,沒多久齊有裕的腳步漸漸遠去。她撐著身子鬆了口氣,還來不及打量自己究竟在哪,突然眼前落下一片陰影。

她掀開眼皮,察覺到意識快要模糊了,想著法子讓自己保持清醒,狠狠掐著大腿,這時手卻被輕輕掰開了。

隨後,她的身體似乎被人騰空抱起,肌膚觸碰的那一小塊地方讓她感覺到一絲涼意。這讓她本就薄弱的意識,忍不住沉淪下去。

身體誠實的想靠近,她強迫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動起來,抱著她的這人察覺到她的掙紮,抱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

“彆擔心,我送你去醫院。”他的聲音低沉溫和。

帶著莫名的心安,她徹底昏了過去。

C城醫院。

阮清躺在病床上,昏沉的意識掙紮著想要醒來。

她撐開眼,適應了一會兒房間裡暗淡的光線,腦袋昏沉有種不知今夕何年的感覺。

窗外的天一片漆黑,周遭十分安靜。

她抬眼看見左手邊吊著的藥水瓶,是有人送她來了醫院。

感覺了些身體好了許多,隻是有些無力,她撐起身子慢慢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病號服,也沒太在意。

旁邊的沙發上睡著一個人,他高大的身軀卷縮在沙發上,頭下墊著灰色外套,臉上眉頭微蹙,似乎是束手束腳的睡姿讓他極不舒服。

光線太暗她又仔細辨認了一下,沙發上的人居然的顧北擎。

上一世,顧北擎差不多也是這個時間來的C城,因為他手下的分公司把競標方案透露給了對家,他不得不騰出手整頓。

但他在C城待得並不安寧顧家老宅時不時派人給他添堵,C城這邊的地頭蛇也沒放過他。

顧北擎在管理顧氏集團之前在部隊當兵,極其擅長格鬥技,身材比常人健碩許多。

如果不是因為他大哥出車禍下半身癱瘓,他不會回到顧氏管理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