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南山咬著T恤的下巴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眼神,秋南山的父親擺出了可愛又不失大方的剪刀手,在一番選景拍攝之後,三個人湊在相機麵前翻看著照片,秋南山的母親由衷的感歎了一句,“我這拍照水平,堪稱專業級彆的。”
秋南山小心的刪掉了幾張沒對好焦的,然後又把其中的一張照片放大到了兩人肚皮的位置,“爸,你該減肥了,要不然以後連家門都進不去了。”
秋南山的父親倒是無所謂,家庭幸福生活美滿就連生意也做的順風順水,胖就胖吧,他也實在沒時間減肥,“你懂啥,這叫幸福肥。”
秋南山不留情麵的懟著,“認清現實吧,你那就是地溝油堆出來的肥胖。”
秋南山的父親一點都不在意秋南山的嘲諷,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是感到驕傲的,不惹是生非,脾氣隨和性格好,能說會道的樣子像極了自己小時候,他是想讓孩子有一個自由自在的童年的,所以無論是學習或者是生活,他都不願意過多的控製秋南山,他更願意讓秋南山按照自己的意願發展,他不怕秋南山會吃虧,相反他覺得吃虧才是一個人長大必須要經曆的,反正他現在有足夠的能力給秋南山提供一個堅硬的後盾,就這樣吧,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天塌下來的時候他會頂著。
這是秋南山印象中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全家一起出來的場景,留在相機裡的照片成為了他刻在腦海裡最美好的記憶。
這一趟旅遊,秋南山一家走的輕鬆,他家的貴妃和撕家都暫時交給了友好的鄰居照顧,貓罐頭和狗糧都準備了很多,足夠撕家和貴妃衣食無憂一段時間。
剛開始貴妃對這個暫時的新家有點抵抗,一邊“喵嗚喵嗚”的繞著房子轉圈,一邊警惕的盯著周圍的人,它嘗試著回去,但發現一道門把它隔得遠遠的,最後貴妃隻能認命的跳上沙發靠背,這是一個不夠舒服柔軟的靠背,但也足夠了,貴妃八歲了,已經不是什麼一言不合就喜歡離家出走的小貓了,它老了所以寧願躺在沙發背上也不想到外麵的世界了。
至於撕家……益由從來不知道原來撕家的精力這麼旺盛,它好像時時刻刻都想出去玩,每天不是等在門口眼巴巴的看著益由出去遛它,就是跳到益由的床上追自己的尾巴玩,益由已經從剛開始的大驚小怪到後來的雷打不動,被撕家跳到胸膛上壓醒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益由已經學會推開它翻身繼續睡了。
不過益由告訴自己,等自己長大了才不會養這種小貓小狗,麻煩,特彆麻煩。
兩個多月的假期好像什麼也沒有做,可是益由也沒有感覺到生活的無聊,遛狗喂貓清理貓砂,和朋友出去唱歌打遊戲再或者安靜的待在家裡看書看泡沫劇,直到秋南山被曬得黝黑的回來。
沙灘短褲跨欄背心人字拖,還是在海邊的那副打扮,秋南山把旅遊帶回來的特產和紀念品交給益由的母親,然後就和撕家相擁在一起,“狗子啊,撕家啊,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看著一人一狗在自己的麵前表演人狗情未了的戲劇,益由和貴妃表示眼不見為淨,益由繼續看泡沫劇,而貴妃閉上眼睛翻了個身繼續睡,尾巴垂在沙發背上,毛茸茸的。
“謝謝阿姨這段時間幫我照顧撕家和貴妃,他們沒惹什麼麻煩吧!”
益由的母親回答著,“沒有沒有,都乖的很,南山啊,你怎麼出去一趟曬成了這個樣子。”
秋南山抖了兩下,“阿姨,這是流行的小麥色,健康。”
益由去拿撕家的繩子和兩個寵物沒吃完的糧食,腿剛走到茶幾邊,秋南山就蹲下來一把抱住了,秋南山像個撒嬌的孩子牢牢的把益由的一條腿抱在懷裡,臉還在上麵討好的蹭著,一邊蹭一邊撒著嬌,“益由,你真是想死我了。”
“臥槽!”益由抽著自己的腿,隻覺得滿身都是雞皮疙瘩,益由的母親從廚房露出了一隻眼睛看著看著兩個孩子在客廳裡抱大腿,見怪不怪的笑著,“南山,回來就想著你給你姨拖地啊!”
秋南山忽然撒手,益由跳了兩步,差點摔倒,益由的母親還忙著做飯,“行了,玩的時候小心點,南山,等會兒沒事來阿姨家吃飯啊,阿姨今天做了糖包。”
秋南山答應著,拍拍屁股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