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口南岸,一個小鎮上,鎮上最大客棧的一間上房中,正暗中策劃著陰謀詭計,隻見一身著黃色道袍的茅山道士與一著錦衣滿麵胡須的壯漢於桌前謀劃,門口有兩名素衣人看守,那站姿,不難看出將士出身。
“太子若依此計行事,必將大獲全勝啊。”那道士信誓旦旦的道。
“哈哈哈,我看這中原合該是我大金的天下,不過,我隻身前來可未多帶兵力,若是••• ”帶著明顯異族口音,壯漢一開口便是稱霸之心。
“這太子請放一萬個心,若老道的計策不通,可願提首來見!”道士胸有成竹的說。
“哈哈哈,那此番前去可全仰仗道長了。”
“不敢,不敢!”
二人相談甚歡,似這天下已是他二人囊中之物。
“漢文近日藥鋪生意可好?”白夙臻摟著許仙枕邊細語。
“不好,不過做我們這一行的啊,生意越不好我們就應該越高興,大家沒病沒災的不是很好嘛?”許仙枕著白夙臻的手臂說。
“你啊,就是憨厚、心地好,若是讓你做彆的生意啊,準被人騙去!”白夙臻寵溺道。
“切~我對醫藥之外的東西才不感興趣,哪像你一身的銅臭!”
“我現在也是為我們的將來打算啊,你沒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何況是人呢?隻要我們有錢,便可減少世俗之人對你我的閒言穢語。”
“我既與你在一起,自是不在乎,難道,你在乎?”聲音中明顯有一絲焦慮。
“難道你還不了解我?我是在想姐姐、姐夫,這些時日了,也未見他二人,實在過意不去,若回杭州時,再因為我們的關係給姐姐、姐夫惹來麻煩,我又怎過意的去啊。”白夙臻解釋道。
“這••• ”許仙想起姐姐,又是憂上心頭,喃喃不知說些什麼。
白夙臻見他這樣,忙轉移話題道,“不要想了,我為太倉的生意出門許久,還不知蘇州有什麼新鮮事,漢文給我說說可好?”
一提這話,許仙倒想起一事,也被轉移注意力,說道:“最近道是有件怪事。”
“哦?說來聽聽。”
“就在你出門不久,蘇州就來了場時疫,染上的百姓皆是上吐下瀉。”
“漢文可有染病?”白夙臻焦急插嘴詢問。
“哎,我倒是無事,隻是我與鎮上的大夫都無能為力,鄉親們可著實受了幾日苦,還死了幾人呢,後又來了個茅山道士,做了場法事倒是治好了幾人,鎮上人也就奉他為神明。”
“漢文可信他是神明?”
“我信不信道無所謂,隻要他能治好所有的鄉親,讓我給他上香都可以!”
白夙臻搖頭笑了笑,“那他現在可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