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一個已經被你精神標記過了,撩撥的不行,開始紅著臉勾你的衣角,眼神濕潤的雌蟲祈求著你時你該做什麼。
蘭易斯:謝邀,讓他為自己讓雄主在一手爛牌的情況下搶了地主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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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易斯如願地摸到了心心念念的柔軟小卷毛,雌蟲不放過任何機會的順勢將臉貼在了他的膝蓋上。
雄蟲不客氣的將光腦從手中脫下,遞到了神情茫然的雌蟲手中,語帶不快:“不許輸。”
克萊德吸著雄蟲身邊的信息素緩解體內的衝動,不等下一步動作就被雄蟲賬號的-20萬歡樂豆嚇精神了。
在蟲族的線上娛樂平台中有廣大雌蟲們心照不宣的潛規則,往往一局遊戲裡隻有一個雄蟲,其他的全是雌蟲。
而往往辨認雄蟲的辦法就是看他的操作是不是出奇的菜或者是積分為負。前者不排除有雌蟲裝雄的可能,但後者一定是板上釘釘的雄蟲。
因為雌蟲的賬號積分為負是無法上場的。
所以在這種意識到雄蟲會故意讓牌的情況下,蘭易斯是怎麼把歡樂豆輸到-20萬的。
雌蟲百思不得其解。
雌蟲大為震驚。
難道雄蟲的嘲諷臉已經可以跨越線上線下了嗎?
克萊德接過光腦,故意微微放鬆了背脊,表麵上是讓蘭易斯摸著更順手,實際不著痕跡的蹭著雄蟲的腿狂吸信息素。
對局裡的雌蟲放的水很明顯,幾乎到了蘭易斯賬號該出牌就跳過,克萊德幾乎不用思考,指節分明的手指在光腦上輕輕劃拉著,要不是估計著雄蟲在看,克萊德都想托管或者用提示直接出牌了。
看著自己手裡的牌越來越少,蘭易斯瞳孔緊縮,挺直的身板越來越往下壓,溫熱的呼吸灑在克萊德的耳邊:“這裡,你怎麼能出牌呢?”
克萊德微微仰頭,雄蟲的目光下垂,神色冷淡,燦金的眸子裡帶著真切的好奇與不解,不似平時的鋒銳淩厲。
“因為要……抓住機會,一擊必殺。”雌蟲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
“再來一局。”蘭易斯指使道,乾脆從座椅上下來坐到了克萊德的身邊的地板上,一副要好好觀摩的樣子。
地上沒有毯子,克萊德有些著急地勸他:“雄主,地上涼。”他想扶著蘭易斯起身,卻被雄蟲避開了。
想起雄蟲的潔癖,克萊德默默收回了手,換了個說法,“您剛換的衣服,會臟。”
蘭易斯沒有注意到克萊德的小動作,或許是看到了也無所謂,他精準的與身側的雌蟲保持著大概1cm的距離,不客氣地說:“不要碰我。”
“好的雄主。”克萊德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失落,仿佛剛才的事沒有發生,拿起光腦低聲詢問道:“那我開始了?”
聽到雄蟲的應聲後,便開始了遊戲。得益於雄蟲賬號的優勢,讓克萊德有了更多空間來思考自己情緒的變化。
他有些難堪地想,被標記後,雄蟲對雌蟲的影響太大了,那種從心底、從身上都想獲得雄蟲的認可與征服,被對方的話語、動作所影響。
雄蟲是雌蟲的克星、天敵,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可即使他的精神清明,但身體卻會不由自主的因為靠近雄蟲而高興,這種不能掌控自己的感覺,令克萊德抑製不住的有些絕望,或許十年、二十年,他就會在天性的影響下,變得與被雄蟲圈養的雌奴們一樣,失去所有自我,成為雄蟲家中的一件可有可無的工具。
“在想什麼?”蘭易斯的精神線不客氣地進入克萊德的精神海,撥弄著對方精神海中有些退縮枯萎的意味的小苗苗。
奇怪,身側的雌蟲突然開始害怕他,這可不行。蘭易斯湊近對方,想要看清那雙碧色眼眸中鮮活的情緒:“你在,害怕我?”
克萊德回神,他整個蟲幾乎都在蘭易斯的陰影之下,雄蟲的氣息的侵入與複雜的思緒大大削弱了克萊德對自己的控製力。
他避開了雄蟲的眼神,柔軟的唇瓣吐出了兩個字“沒有”便不再出聲。而隨著雄蟲的靠近,克萊德不得不跪的越來越遠,直到被步步逼近的雄蟲逼到床邊。
“你躲什麼?”蘭易斯湊近克萊德,自相遇以來,這隻柔順漂亮的雌蟲幾乎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是軟的,低調聽話不出格,很難想象他是一隻A級的軍雌。
除了剛剛那一霎糾結痛苦又鋒銳的眼神,蘭易斯便又故意貼近了雌蟲的耳邊問了一遍,透過衣料可以感受身下顫抖的身軀,“你在想什麼?”他知道,這隻善於自保的雌蟲,一定會回答他。
金發雌蟲的睫毛顫了顫,支撐在身後的左手狠狠掐了掐掌心,用疼痛喚醒了腦中的理智。
很快,他眼神又平靜下來,碧色的眸子又澄澈起來,像一汪乾淨的湖水柔軟又溫和,雌蟲慢條斯理地回答道:“雄主,我隻是害怕不小心靠近了您,弄臟了您的衣衫。”
蘭易斯歪頭思索了片刻,像是接收了雌蟲的理由,他理所當然地說:“你是不可以碰我,但我可以碰你。”
“……好的,雄主。”雌蟲輕輕的從嘴中呼出一口氣,微涼的氣息略過雄蟲的下顎,拂在對方的喉結處。
打量著蘭易斯看似冰冷實在茫然的表情,克萊德眉眼彎彎,右手拿起雄蟲的光腦,神情有些無奈:“我隻是在想,要把這20萬的歡樂豆打回來,要多久。”
清越的嗓音苦惱地壓低,被有些刻意拉長字句的在唇齒間有些曖昧纏綿的味道:“這應該是,雌奴應該為雄主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