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剔了你這一身媚骨 醉酒後的親……(1 / 2)

胡懷瑾和葉南風在不遠處小聲咬耳朵的時候,餘歡一個人失落的走到吧台前,一杯又一杯的喝悶酒。

不甘心。很不甘心。

都沒有見過情敵一麵,就已經自動出局了。

葉南風不斷給胡懷瑾出計策,胡懷瑾不斷的否決。

真不知道要怎麼問餘歡。

葉南風實在沒辦法了,看著不遠處借酒澆愁的餘歡,對胡懷瑾小聲講,“老大,那你既然都不同意的話,那你要不試試餘醫生心裡的想法,再做決定。”

“也隻能這樣了。”胡懷瑾小聲的歎口氣,拍拍葉南風的肩膀,向一旁已然半醉的餘歡走去。

“人家生日宴,你喝這麼多?”胡懷瑾坐在餘歡旁邊,打量著餘歡已經有些紅暈的臉。

“我憑什麼告訴你。“餘歡微眯著醉眼,努力看清胡懷瑾清冷的麵容,“你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你去找她唄。”餘歡心裡的醋意傾瀉而出,伸手一擺,示意胡懷瑾離開。

“我逗你的,你看我心跳多平靜。”胡懷瑾輕輕握住餘歡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心口。

胡懷瑾按住餘歡的手,任憑對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我...我聽不出來心臟雜音...我聽什麼...”餘歡暈暈乎乎,已經有點要開始說胡話的節奏。

“你醉了。”胡懷瑾扶住快要倒下的餘歡,“我先和葉南風說一聲,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誰要跟你回去?”

“和你喜歡的人回去吧。”餘歡毫不留情的推開胡懷瑾,自己一步三晃的往前走。

胡懷瑾快步上前扶住餘歡,和葉南風打了個招呼,就攙扶著餘歡進了車。

“你彆碰我。”餘歡無力的癱在副駕駛上,打開胡懷瑾要給自己係安全帶的手。

“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好不好?”胡懷瑾揉了揉餘歡紅彤彤的小臉蛋,輕手輕腳的係好安全帶。

“回家...你以什麼身份送我回家...”餘歡情緒上頭了,捂著臉小聲的啜泣起來。

胡懷瑾無奈的搖搖頭,開車載著餘歡回家。

天色已晚,馬路上車輛零星,胡懷瑾很快就載著餘歡到了小區樓下。

趁胡懷瑾按密碼鎖的功夫,餘歡眯著醉眼,歪歪扭扭的環住胡懷瑾的腰,貼在對方身上。

打開門,胡懷瑾扶著餘歡一步一步的往沙發走去。

還沒等坐到沙發裡,餘歡一把把胡懷瑾轉過來麵對自己,而後重重的把對方按進沙發裡。

胡懷瑾睜大雙眼看著視線上方醉眼朦朧的餘歡,顫著聲道,“餘歡,你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我真想...剔了你這一身媚骨...”餘歡伸手抵在胡懷瑾耳後,又一路直下略過修長的脖頸,而後是領口那半露出來的圓潤鎖骨。

胡懷瑾看著吃醋的餘歡,莫名好笑,伸手夠了夠旁邊茶幾的抽屜,拿出一把手術刀,塞在餘歡手裡,又把刀尖按在自己的鎖骨上。

“剔吧。”胡懷瑾攤開雙手,一副要英勇就義的模樣。

“我...不想。”餘歡使出最大的力氣甩手把手術刀丟在地上,搖搖晃晃看著胡懷瑾,“剔骨很疼的,我不想你...”

“隻要你想。”胡懷瑾認真注視著視線上方的餘歡,一字一句的坦白,“我不怕疼。”

“你不怕疼...不怕疼...”餘歡朦朧著重複胡懷瑾的話。

“我寧可...你跟彆人....遠走高飛了...我也不想你死。”餘歡用力的拍了拍身下胡懷瑾的臉,心有不甘的歎口氣,“隻是有點不甘心。”

“我不想把你讓給任何人...但是你有喜歡的人了...還不是我...”

胡懷瑾隻當餘歡是醉話,也沒往心裡去。

她怎麼可能和自己表白呢。

而且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胡懷瑾看著鬱悶的餘歡,剛想安慰,就感覺自己的衣服好像被什麼扯著。

餘歡扒拉開胡懷瑾的衣領,又把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安在沙發上,對著視線下柔軟的唇深深的口勿了下去。

餘歡口勿了很久,胡懷瑾感受著餘歡吞吐的酒氣,情緒也有點開始不受控製。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裡居然不想推開她。

反而有一種想更進一步的衝動。

直到感覺胡懷瑾有點微微缺氧,餘歡才無力的放開鉗製對方的手,斜靠在沙發上哭到嘶啞。

“你和彆人走吧。”餘歡抹了抹眼淚,聲音哽咽,“兩不相欠了。”

“我很快就搬走。”

“我真的是逗你的。無心之語。”胡懷瑾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首先追究起餘歡擅自奪了自己初吻的過失,反而急著想把話說明白。

“你怎麼逗人玩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過...”餘歡有些嗔怪的扯著胡懷瑾酒紅色的襯衫,一下又一下吻在了胡懷瑾的鎖骨上。

胡懷瑾閉上眼,聆聽著狂風驟雨的來臨。

“你真的是逗我?”餘歡想起來什麼似的,離胡懷瑾稍微遠一點,眼淚汪汪的看著臉已經有些紅的胡懷瑾。

胡懷瑾睜開眼睛,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詾口不斷起伏。

“是。”胡懷瑾勻了勻呼吸,咽了口口水。

餘歡突然有點迷茫,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已經難以判斷眼前這個人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這是胡懷瑾的說法,還是惜寒的說法。”餘歡抓著胡懷瑾的襯衫領子,居高臨下的審判著。

“一樣的,都是我。”胡懷瑾淺淺一笑,伸手揩了揩餘歡臉上的淚痕。

“我要罰你。”餘歡攥住胡懷瑾給自己擦眼淚的手,狠狠的按在沙發上。

“任你處置。”胡懷瑾淺淺一笑,伸手與餘歡另一隻手十指相扣,又猛然一拽。

已經醉酒的餘歡被拉扯著倒向胡懷瑾,隨即沉淪在熟悉的香味裡。

餘歡撒開胡懷瑾的手,一點一點摟住心上人的脖頸,趴在胡懷瑾身上呢喃,“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喜歡了很久很久。”

“你這也是玩笑話嗎?”胡懷瑾感受著餘歡透過布料傳來的溫度,微微轉頭,離餘歡的耳邊更近一點。

“嗯…我也…不知道。”餘歡已經暈的有點轉不過來了,聲音也越來越小。

“都怪你,我喝那麼多酒。”餘歡慍怒的撩開胡懷瑾的衣領,對著肩頸處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胡懷瑾疼的微微昂頭,“我冤枉啊...”

“那首歌我是唱給你聽的,想哄哄你。”胡懷瑾看著在自己身上撒野的餘歡,委屈巴巴的解釋道。

“哄個屁,你根本…根本不知道…我在想的…是什麼。”餘歡微微抬頭,狠狠瞪了身下的胡懷瑾一眼。

“那你為什麼醋味這麼重...”胡懷瑾還是不理解,餘歡怎麼能醋成這個樣子。

“我要好好罰你...”餘歡扶著腦袋坐起身,拽著胡懷瑾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嗯?你乾嘛?你彆亂來啊。”胡懷瑾突然有點慌亂,往後拽著餘歡的手不想走。

雖然是喝醉了酒,但也很讓人害怕。

胡懷瑾知道的橋段不多,也隻是在當時舍友的熏陶下略知一二。

“我那叫亂來嗎?嗯?”餘歡眯著眼,拍拍胡懷瑾的臉,“你說的,任,我,處,置。”

胡懷瑾聽罷,和泄了氣的皮球兒似的,隻好任由餘歡拽到屋裡去了。

剛進屋,餘歡就一腳把門踹上了,隨後把胡懷瑾甩在了自己的床上。

“餘歡,我警告你啊,彆亂來。”胡懷瑾支起身,捂著自己半開的衣領,發出微不足道的警告。

“我今天...就是要處罰你...好好罰你...”餘歡按住胡懷瑾的肩,把對方推倒在床上,當了大抱枕,摟著睡覺。

隻是餘歡喝了不少酒,睡著了還總是好動,仿佛有些不舒服。

惹得胡懷瑾也睡不安穩。

天快亮的時候,胡懷瑾躺在床上看著已經逐漸睡去的餘歡,歎了口氣。

喝那麼多酒力氣還是這麼大,自己一個常年練散打的人,竟然無可奈何。

在這隻小老虎麵前毫無招架之力。

隻能任由她摟著自己沉入夢鄉。

還好,餘歡酒品還不錯,除了奪了自己初吻,沒乾什麼太出格的事情。

胡懷瑾扭過頭,剛想起床把半開的衣領扣上,就又跌了回去。

餘歡像是知道胡懷瑾要走,一使勁,就把胡懷瑾帶了回來。

胡懷瑾氣惱的打了身邊的餘歡一巴掌,誰知道對方睡夢中還甜甜的笑了一下,準確的拉住自己的手,拽到懷裡抱著去了。

“我吃醋了…吃的陳年醋…好酸好酸啊…”睡著的餘歡還在夢裡呢喃,胡懷瑾無奈的輕歎,隻好蓋著被子睡覺。

但胡懷瑾睡眠質量本就一般,睡了三四個鐘頭就醒了。

胡懷瑾眯眼看著窗簾裡透過的陽光,慢悠悠的拿開餘歡的胳膊起身,緩了口氣,不動聲色的扣上自己的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