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俯臥撐 我恨你像塊石頭!!(2 / 2)

那你就緊張吧。

餘歡咕嚕咕嚕轉著眼睛,一臉調笑的伸手開始解胡懷瑾衣領的紐扣。

手很快就被打開。

once again。

餘歡不甘心,索性直接勾開胡懷瑾的衣領,把手伸了進去。

好軟啊。

胡懷瑾瞬間團成一團,雙手隔著衣服攔住餘歡胡作非為的手。

“彆鬨。”

原來自己很多年前做的夢是真的是嗎?

餘歡很知趣的退了出來,理了理有些亂的衣領,繼續做著俯臥撐。

點到為止,不然小迷糊要打斷我的手了。

胡懷瑾撇了撇嘴,閉上眼睛,不看有些局促的餘歡。

她想也很正常。

她是個正常人,也會有世俗的欲望。

隻是自己小毛病多罷了。

隨她去吧。

餘歡見胡懷瑾閉上眼,以為是生悶氣了,假裝體力不支,直直的摔進對方懷裡。

胡懷瑾猝然睜眼,雙手不自覺的搭上了餘歡的後背,把一小隻護在懷裡。

“你怎麼了?”胡懷瑾捧起餘歡的臉蛋兒,擔心的揉了揉。

“嗯…有點…有點…體力不支…”餘歡順勢往胡懷瑾頸肩一靠,嘿嘿傻笑著。

伸手不打笑臉狗嘛。

撒個嬌,認個錯,本美女能屈能伸。

還拿捏不了你?

胡懷瑾聽著餘歡奶乎乎的笑聲,小心思已經猜的大差不差。

她是以為我生氣了吧。

按理來說確實是應該生氣的。

可是為什麼沒有呢?

“還好我躺這。”胡懷瑾一手抱著餘歡,一手支著瑜伽墊坐起身,“沒摔疼你吧?”

這家夥,怎麼不問問自己有沒有摔疼。

“嗚,弄疼你了吧,彆生氣嘛,好不好啦。”餘歡坐在胡懷瑾腿上,輕柔的替對方撓背安慰。

她在拐彎抹角的問自己有沒有生氣了。

“我沒生氣。”胡懷瑾嘴角上揚,抬眼看著餘歡憐惜的眼神發笑。

“慢慢來,彆著急。”

像是在寬慰餘歡彆急著康複訓練,也像是在說來日方長,終有一天會滿足你的願望。

胡懷瑾的平靜有些出乎餘歡意料。

她不是一向不讓人近不讓人碰嗎?

自己都已經這麼過分了怎麼她無動於衷?

這是…默認了?

“你真不生氣?”餘歡不確定的又捏了捏自己的臉。

看起來好傻啊。

“不生氣。”

胡懷瑾感覺有些腿麻,雙手撐著墊子,微微往後仰了一點。

特殊對應啊。

這人可真雙標哦。

但我就喜歡這樣。

餘歡快要憋不住笑了,以極快的速度又小小親了一口,眼眸愈發繾綣起來。

胡懷瑾隻當這是餘歡獨特的表達方式,依舊如過眼雲煙,看得極淡。

自己總歸是不懷愛憎的,也動不了心。

動了就念清心咒。

“還不起來嗎?”胡懷瑾歪著腦袋,眼睛裡滿是哀怨。

腿好麻,誰懂啊。

餘歡有些手忙腳亂的起身,又把胡懷瑾拉起來。

可誰知道胡懷瑾腿麻的已經失去知覺了,還沒走兩步就跪在了地上。

“啊…”餘歡扶起胡懷瑾,輕輕抹了抹褲子上的灰,又把胡懷瑾扶到椅子上坐下,輕柔的揉起膝蓋。

她膝蓋不好,這一摔,不會又要複發了吧…

“我…”餘歡確實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撓了撓頭,“要不…要不我…”

“補償一下你…”餘歡想到自己運動之前刷到的小視頻,臉已經悄然紅了起來。

自己做個俯臥撐這麼折騰她…

要不給她展示一個大擺錘加撒嬌八連?

她一定不會生氣了。

“嗯?”胡懷瑾靠著桌角,微微皺了皺眉,表示疑惑。

隻是黏著餘歡的眼神裡已經寫滿了期待。

餘歡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輕咳嗽兩聲。

往上扒拉一下自己身上的緊身衣,露出一點小肚子,又看了一眼胡懷瑾,點開了之前看的那個小視頻。

這要搖不搖的樣子…

像是渾身抹油了一樣。

平時看的不少吧。

怎麼還朝自己笑啊。

too much。

“好~不~好~嘛~,行~不~行~呀~”餘歡環著手,比了個圓,嚴絲合縫的比著胡懷瑾的腦袋就往上套。

嗲嗲的語氣配上扁扁的發音,胡懷瑾感覺自己要淪陷了。

“可以了可以了。”胡懷瑾隻是笑著,由著餘歡推搡自己。

餘歡見已經奏效,靈活的打開胡懷瑾的懷抱,坐在腿上,玩味的托著對方的下巴。

“拜托拜托,行~不~行~呀~”餘歡扯著胡懷瑾的衣領,一語雙關,眉眼間已經滿是笑意。

不知道她懂不懂。

眼裡全是清澈的愚蠢。

該怎麼讓她開竅呢?

“行行行。”每一個字落在胡懷瑾心上,都會掀起一陣潮熱。

太燒了。

她在玩火,快要燒到了我。

“我不管嘛,我愛你呀,你最好了,人家要嘛~kiss kiss”餘歡伸指比了兩下kiss,往胡懷瑾唇上放,很快胡懷瑾就變成了哀嚎的撥浪鼓,過了好一會才停下來。

“喏,吃草莓吧。”胡懷瑾理理頭發,摸起手邊洗好的草莓,放進了餘歡嘴裡。

言下之意,說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說了。

“嗚…”餘歡吃著草莓,嘴裡還含糊不清的烏拉烏拉著。

她怎麼不開竅?

“運動那麼久,歇一會,彆著急。”胡懷瑾抿抿嘴,又抽紙擦了擦,眼神遊移到紅唇上,轉而又移向彆處。

原來她開竅了啊。

隻是有些羞澀。

為什麼要先抿嘴再擦呢?

餘歡來勁了,攬住欲要抽身的胡懷瑾,緊緊圈在懷裡,臉貼著臉使勁蹭了蹭。

好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胡懷瑾隻感覺到草莓的味道在自己周身蔓延,卻說不出一個字。

許是享受,或是不忍。

直到感覺有些窒息,胡懷瑾才伸手推了推餘歡,示意放開。

她的喜歡什麼時候這麼猛烈了。

自己什麼時候連零距離的擁抱都能接受了?

不對勁。

自己絕對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