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木棉花的花語嗎? 心情忐忑如鼓……(1 / 2)

餘歡坐在病床上盤算了很久很久。

怎麼和胡懷瑾表白呢?

這個呆木頭。

她會不會拒絕我?

會不會心有顧忌?

餘歡一想到胡懷瑾眼神躲閃的樣子,就有些後勁不足。

但她看起來確實有那個意思啊。

沒意思為什麼要躲我,還特彆容易害羞。

說上兩句耳朵就紅的像是在滴血。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萬一表白失敗了,可是連朋友都沒得做。

餘歡思緒萬千,直到胡懷瑾拎著小包走了進來。

出院咯。”餘歡丟下手機,噌的一聲從病床上蹦起來,跑到病房窗前歡呼雀躍,同窗外嘰嘰喳喳的小鳥比個高低。

住院的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要不是胡懷瑾有意無意的收集一些科室裡的玩笑話逗自己玩,那可真的和坐牢沒什麼區彆。

餘歡還記著要陪胡懷瑾還願的事情,特意囑咐了帶上一些得體的衣服過來。

隻是,餘歡指定要了那件古色古香的衣服。

胡懷瑾問起來,餘歡就說應景。

也有可能吧。

“這麼開心啊。”胡懷瑾將手裡的東西放下,看著窗前歡呼雀躍的餘歡著迷。

一如既往的明豔,就像是窗前的陽光。

餘歡本來就是胡懷瑾冰冷世界裡的一束光。

“那當然。”餘歡勾了勾嘴角,蹦跳著轉過身,撲到了胡懷瑾身上親昵。

“誒,注意影響。”胡懷瑾寵溺的看著賴在自己身上的餘歡,笑著把對方揪了下來放在地上。

“衣服帶了吧。”餘歡掃了一眼胡懷瑾手邊的小包,心底的快樂不斷揚起。

“帶了,”胡懷瑾摸摸餘歡還有些蒼白的臉蛋,遞過了手裡的小包,”你換吧,我轉過去了。“

喲,現在還裝什麼斯文。

你就沒點什麼想法?

餘歡看著此時異常“禮貌”的胡懷瑾,嬌聲哼了一句,自顧自的換衣服了。

餘歡麻利的換好衣服,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剛想喊胡懷瑾轉過來,看了看那清瘦的背影,還是決定好好調戲一番。

“小道士。”餘歡邁著小步,一點一點貼在胡懷瑾身後,伸出小白爪子撩撥撩撥對方耳邊的碎發,又順勢向下劃過修長白皙的脖頸,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粉嫩的劃痕。

“你...”胡懷瑾不安的眨著眼睛,一時語塞。

餘歡這樣的嬌媚聲音,自己真的受不了。

餘歡看胡懷瑾的反應,又攬住對方的腰,在自己渴望已久的地方輕輕撓著。

“小道士,跟我走吧。”餘歡笑的很魅惑,一手攬住胡懷瑾的腰,一手移到胡懷瑾的心口,慢悠悠的畫著圈圈。

“你放開我。”胡懷瑾低頭看著餘歡禁錮住自己的雙手,小幅的不停掙紮著。

“你不夠乖哦,小道士。”餘歡在胡懷瑾的心口用力戳了幾下,“你的心,我拿走了。”

胡懷瑾聽著餘歡的聲音,感覺有一陣一陣的電流從自己身上穿過,留下一片酥軟。

餘歡這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蠱,竟由得她這般牽動自己的心緒。

”要去還願呢,你還是收斂一點。“胡懷瑾見掙不脫,隻好使出蠻力逃脫餘歡蠱惑人心的陣法,靠在牆邊獨自淩亂。

餘歡咂著味,看著雙眼已經開始泛紅的胡懷瑾,還是覺得有點不滿足。

她身上怎麼還是這麼香。

嘗起來味道應該也不錯。

越撩撥,胡懷瑾越害羞;越害羞,自己越興奮。

好吧,看在還有正事的份上,暫時放過你。

“挺得當的。”胡懷瑾連著緩了好幾口氣,才恢複了理智,很簡潔的評價了一番。

“走吧。”餘歡拿起自己的包,又拽著胡懷瑾,大搖大擺的出了病房。

直到到了寺廟,餘歡也沒看胡懷瑾說一個字。

“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餘歡摸了摸胡懷瑾的手,以為是有哪裡不舒服。

“靜心凝氣。”胡懷瑾看著眼前的寺廟,眼神迷離。

不久之前,自己每晚還在這長跪不起,對著神佛哀聲祈求。

現在,就要回來還願了。

“走吧。”胡懷瑾深呼吸一口氣,拉著餘歡的手,往大殿走去。

她主動牽我的手了?

餘歡知道胡懷瑾是個唯物主義者,但對方這般虔誠的樣子還真是頭一回見。

一路上餘歡都在觀察著四周,看著摩肩接踵,香火不斷。

胡懷瑾領了三炷香,牽著餘歡的手走到大殿跟前。

餘歡看著胡懷瑾認真的樣子,便也學著照葫蘆畫瓢的領了三炷香。

三個多月,胡懷瑾早已習慣了磕頭上香的日子。

甚至比很多香客來的都要熟練。

“滿殿神佛,我帶著餘歡來還願了。”胡懷瑾沒有說更多的話,隻是沉默著拜了三拜,又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頭,上了香。

“謝謝你們。”胡懷瑾跪在蒲團上,微微昂首望著莊嚴寶相,一個人出神。

“我不會忘了初心的。”

餘歡知道胡懷瑾膝蓋還沒好透,上了香之後就匆匆轉過身,扶胡懷瑾起來。

“走吧。”胡懷瑾拍了拍餘歡攙著自己的手,仿佛已經到了兩人白頭偕老的日子,“結束了。”

“你要去哪?”餘歡分開胡懷瑾的指縫,柔若無骨的手指纏了上去,又狠狠的扣住對方的手背,十指相扣。

她也沒躲。

“不知道。”

“可能,回醫院工作吧。”

餘歡可不能讓胡懷瑾就這麼回醫院了。

她要一直是工作狂,那自己哪能見縫插針呢。

“那考不考慮一下,陪我吃個晚飯?”

餐廳是餘歡出院之前就偷偷定好了的,生怕有旁人過來攪了興致,特意包圓了場子,又絮絮叨叨的囑咐主管布置這布置那。

她審美這麼高,會不會入不了眼?

餘歡有些莫名的擔心。

此時此刻,那束木棉花應該正放在它該放的位置。

燈光和舞台也應該準備好了。

“可以。”胡懷瑾打開車門,幫餘歡擋著有些銳利的邊角,“進去吧。”

待到兩人都係好安全帶,餘歡才小心翼翼的報了地方,看著胡懷瑾一臉認真的在導航上鍵入。

一路上餘歡都在緊張,看著胡懷瑾認真的臉出神。

她為什麼這麼認真?

難道她知道了?

不可能吧。

但是她正經的有點讓人害怕。

明明要表白的人是自己啊。

明明是自己應該認真嚴肅的。

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底氣不足?

好吧,好像確實有一點。

底氣不足的來源是,怕她拒絕。

餘歡心裡千奇百怪的想法全都跳將出來,左一下右一下的撓著心窩。

其實胡懷瑾聽到餐廳名字的時候還是有點奇怪的。

雖然自己不常去,但之前同事訂婚的時候去過。

曖昧又浪漫的氣息遍布周圍,看起來就很適合談情說愛。

胡懷瑾還記得不遠處還有幾對小情侶羨慕嫉妒的往現場這邊看過來。

可能隻是想吃頓飯吧。

畢竟那家的菜品口味確實很不錯。

鹹淡適宜,卻有滋有味。

“到了。”胡懷瑾在車位裡停好車,解開身上的安全帶。

“走吧。”餘歡先一步蹦下車,轉到胡懷瑾身邊,牽過那隻骨節分明的手。

好像微微有了些暖意。

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幻覺。

餘歡記得胡懷瑾之前說過,她的手溫也能看出來情緒。

那她現在是開心的嗎?

主管早早的就在門口侯著了,見是餘歡,禮貌的點了點頭。

“二位裡麵請。”

胡懷瑾有些不解,平日裡都是服務生在門口,怎麼今日換了主管。

難道實在是忙不開,隻好主管親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