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會因為我方寸大亂嗎? 你是我用性……(1 / 2)

餘歡見胡懷瑾有些迷離的眼神,怕是熬了一天身體撐不住,接過項鏈之後就扶著自己心上人下了台。

“你感覺還好嗎?”餘歡扶胡懷瑾坐回觀眾席裡,遞過早就準備好的檸檬紅茶。

她最喜歡這個了。

我知道~

“還好。”胡懷瑾接過餘歡手裡的飲料,邊喝著,邊往對方懷裡一躺,又撒嬌似的蹭了蹭,“就是困了。”

嗯…

餘歡低頭望了一眼,陷入沉思。

她怎麼…

這麼會撒嬌?

可能真的是困了,舞台上那麼大的聲音,胡懷瑾照樣睡得安穩踏實。

等結束了,餘歡都沒喊醒,百般無奈之下,隻好一手提著飲料,一手扶著胡懷瑾,晃晃悠悠向車走去,係好安全帶,一道回了家。

這家夥。

餘歡笑罵一句,把胡懷瑾扶到床上,蓋好被子,就準備忙自個的去了。

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要打理,胡懷瑾睡得是真踏實。

也難怪,一整天都沒合眼,困了也正常。

以前通宵複習都要死要活的,現在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從前現在,都不太習慣熬夜,更何況一整天呢。

隻是餘歡一動,胡懷瑾就醒了。

餘歡很懷疑胡懷瑾是故意的,但沒有證據。

“你…乾嘛去…”胡懷瑾迷迷瞪瞪的,眼都沒睜開,卻勾著餘歡的小指,又嬌氣的晃了晃。

胡懷瑾無意識的行為在餘歡看來,簡直可愛到爆炸,心裡已經軟綿綿的,再也沒有了想吐槽的動機。

她睡著了,這麼可愛嗎?

又乖又嬌,哪裡還有半分從前清冷孤高的樣子。

“我要打理家裡呀,小笨蛋。”餘歡坐在床沿,拿下胡懷瑾的手指,仔細掖好被角,輕輕拍了拍,“你安心睡吧,家裡有我呢。”

“不許去~”胡懷瑾還來脾氣了,緊緊抓住餘歡的手腕,無論餘歡說什麼都不肯放。

餘歡感覺今天胡懷瑾黏人的有些過於離譜,就像是知道主人要出遠門很長時間見不到的狗狗,可憐巴巴的堵在門口攔截。

“乖哦。”餘歡揉了揉胡懷瑾的頭發,親了一下嘴角,“你以前有失眠的毛病,要安安靜靜的睡覺。”

餘歡笑了笑,想到之前胡懷瑾不經意從包裡掉出來的安定。

她一失眠,就愛變成魚,跟長在水裡一樣,把自己泡在浴缸裡不出來,直到把皮膚都泡皺。

但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從戀愛以來,她睡得格外踏實。

一覺到天亮,而且特彆老實,睡相超乖。

連安定被自己丟了這麼久她都沒有一點點發覺。

胡懷瑾不依,非要餘歡在旁邊才能睡著,餘歡沒辦法,隻好哄小孩子一樣把對方哄睡著了,才輕手輕腳的幫胡懷瑾換了寬鬆的搭裡,出房門去忙些彆的。

餘歡剛做完飯,聽見身後有小小的動靜,不用細想,也知道是胡懷瑾醒了。

胡懷瑾也不知道為什麼,餘歡一走,自己就特彆容易醒,或者說,睡得不踏實。

胡懷瑾見身上換的搭裡,順手找出那件黑色的道袍,束了個高馬尾,跑沙發上打坐去了。

馬不停蹄忙了大半個月,終於能歇一歇了。

餘歡最近也收斂了不少,頂多是打打鬨鬨的耗費體力。

好像年歲漸長,她也不像之前那麼直白張揚了。

是都長大成熟了嗎?

果不其然,餘歡端著飯菜到桌上的時候,又看見胡懷瑾快要入定的狀態。

之前不了解這些,餘歡還特意去百度了一下。

勤學好問,爭當好學生。

嗯,沒錯,就是這樣。

她喜歡清靜,又樂得冥想,自己也沒有阻攔的理由。

就當是她獨特的愛好吧。

餘歡剛擺好碗筷,抬頭正要喚對方吃飯的時候,胡懷瑾突然捂著心口,吐了口血。

?!!

胡懷瑾驟然睜開眼,看著道袍上的殷紅的血跡錯愕。

自己這是怎麼了?

自己沒乾什麼啊?

“你怎麼了?啊?哪裡不舒服嗎?”餘歡顧不得桌上的飯菜,跌跌撞撞跑到胡懷瑾身邊,扶住搖搖欲倒的心上人。

“沒事。”胡懷瑾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抬眸打量餘歡,有氣無力的笑笑,“可能是走神了吧。”

走神?

走神也不至於這樣啊?

又不是什麼武俠小說走神會入魔。

餘歡抿了抿嘴,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我帶你去檢查吧。”

“西醫不行我們就看中醫。”

“總能知道什麼問題的。”

隻是餘歡忘了,胡懷瑾本身也會把脈。

或者說,她本也不知道,胡懷瑾後來自學了中醫。

畢竟中醫世家,可不是說著玩的。

胡懷瑾不動聲色的給自己切了脈,心下一驚。

中氣虧虛,統血無權。

隻是自己已經虛成這幅樣子了嗎?

“吃飯。”胡懷瑾淡然一笑,裝作無事的拍了拍餘歡的肩,兀自站起,牽著餘歡的手一同在桌邊坐下。

餘歡拿起碗筷扒拉兩口飯,眼神卻一直黏在胡懷瑾身上,一刻都沒鬆過。

自己都擔心的快要die了。

這家夥,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餘歡看小說不挑食,天罰之類莫名其妙的想法在腦海裡一閃而過。

她也沒乾啥啊?

不至於吧。

難道老爺爺的話是真的?

她真的心神有損,但就是不承認?

不行,哪天非得把她催眠了好好盤問一下。

餘歡知道胡懷瑾自控力多強,更兼她也有心理谘詢證,催眠絕非一件易事。

但保險起見,還是要試一試。

探明病因,才好對症治療。

“彆看了,我沒事。”胡懷瑾默默給餘歡夾菜,又低頭吃著碗裡的飯。

改天去看看吧,調理好,她就不會擔心了。

結果如何,自己一力承擔。

“你做飯也挺好吃的。”胡懷瑾眉眼彎彎,給餘歡點了個大拇指,接著美滋滋的吃飯。

餘歡看著胡懷瑾吃飯吃的津津有味,下巴都要驚掉了。

自己手一抖,放了那麼多鹽,她就一點都不覺得鹹?

她不是不能吃鹽大的嗎?

她不是吃一點鹹的都要咳嗽的喝水嗎?

“你…不感覺…鹹嗎?”餘歡試探著問出口,眼裡滿是擔心和疑惑。

她到底怎麼了?

嘗不出味道了嗎?

為什麼會嘗不出味道?

“嗯?”胡懷瑾頓了頓,又仔細品了一下,悠悠答話,“挺淡的啊,正合我口味。”

胡懷瑾沒見餘歡吭聲,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餘歡眼裡的驚恐萬分讓自己心頭一顫。

什麼東西嚇著她了嗎?

“怎麼了?”

“你知道…我手一抖,放了多少鹽嗎?”

?Σ(?д?|||)???

鹽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