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歡正想著跑路的時候,餘媽發話了。
“那啥,你倆就彆走了,夜裡開車危險。”餘媽指了指手邊的房間,“屋子收拾好了,你兩各睡一邊吧。”
“媽~”餘歡又開始撒嬌賣萌,“小瑾沒有我睡不著的。”
餘媽聽著餘歡的話,瞳孔都地震了。
怎麼,已經睡在一起了?
“你倆…?”餘媽錯愕的皺皺眉,心情愈發複雜起來。
“不是的阿姨。”胡懷瑾忙擺了擺手,感覺CPU有點燃燒,“我之前夜班上的多,生物鐘有點紊亂,還是靠餘歡幫我調理催眠,才睡得著的…”
“不是阿姨你想的那個樣子的…”
餘歡啊,真有你的,啥都說啊。
餘媽看胡懷瑾著急解釋的樣子,還是決定網開一麵,“那行吧,餘歡你今晚就睡地上。”
胡懷瑾斯斯文文的,看著也不像是多主動的人。
反倒是餘歡,看向胡懷瑾的眼神屬實不算太清白。
“床給小瑾睡。”
餘歡心有不甘的皺了皺眉,還是答應了。
總比一人一屋好吧。
餘歡磨磨蹭蹭的收拾了被褥,放到房間裡,又鎖上門,一臉幽怨的看著靠在床頭的胡懷瑾。
胡懷瑾心領神會的敲了敲床沿,向餘歡釋放暗號:你想上來就上來吧。
餘歡瞬間多雲轉晴,鋪好被子當障眼法,蹦上床猛親胡懷瑾。
胡懷瑾隱約有一種下雨的感覺,偌大的雨點砸在自己臉上,留下一片濕漉漉的潮意。
“我家隔音不好。”餘歡小聲囑咐胡懷瑾,“你千萬彆暴露了。”
“知道了。”胡懷瑾聲音也小了下來,抬手打滅床頭燈,準備睡覺。
黑夜總會引誘人做些其他事情,餘歡一隻手摸到胡懷瑾領口的扣子,很快就解開了。
“你想乾什麼?”胡懷瑾隻想躺平度過今晚,嶽父嶽母家隔音不好,餘歡要是真想做些什麼,隔壁是肯定能聽見的。
就算自己再打掩護,也於事無補。
“駙馬,你猜我想乾什麼?”餘歡轉身就把胡懷瑾壓製住,順便蒙上被子,讓世界局限在這狹小的空間裡。
“你叫我什麼?”胡懷瑾看著視線上方的餘歡,很快就聯想到那時研習拍的照片,猛然有一種被餘歡套路的感覺。
那時她就在打算了嗎?
自己還以為是知己情呢。
“駙~馬~女駙馬~”餘歡壓著胡懷瑾,笑得格外甜蜜,忍不住按住胡懷瑾的嘴角,往上揚了揚,“你猜我想乾什麼?”
胡懷瑾笑不出來,餘歡這表情還能乾什麼…
但…這是在嶽父嶽母家裡啊…就不能回家再那個嗎?
胡懷瑾很快就感覺到身上的束縛被一點點解除,接著是溫熱糾纏的吻。
餘歡你…
主動權完全被餘歡占據,胡懷瑾感覺有些無法呼吸,餘歡的重量全在自己身上,一呼一吸都要費好大的勁。加上餘歡不斷掠奪自己的氣息,攪亂自己的心緒,清空自己的腦海,隻留下無限柔情。
胡懷瑾果斷投降了。
餘歡的親吻是蠱,自己插翅難飛。
更何況這是在餘歡家裡,又能逃到哪去呢?
胡懷瑾一點點沉淪,在意識喪失的前一刻,感覺身上有一絲疼痛,很快又放大起來,讓清瘦的身形難以承受。
胡懷瑾忍不住輕哼一聲,很快就被餘歡捕捉到了。
“駙馬不想讓旁人知道的話,就把嘴給我閉牢。”
胡懷瑾感覺正在一點點被餘歡拆吃入腹,確實,這裡是她的主場,自己隻能做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餘歡也和胡懷瑾一樣,習慣了黑夜,就算一片漆黑,也能看得清胡懷瑾羞紅的臉和隱忍的神情。
“你收了神通吧…”胡懷瑾已經忍不下去了,感覺整個人都要被餘歡撕碎了,五臟六腑都在翻天覆地的絞痛。
“我撐不住了。”
“求我。”餘歡聽著沉重的呼吸聲,意猶未儘的發覺那個夢是自己為數不多成真的夢。
“求你。”
“放了我。”
胡懷瑾咽了口唾沫,聲音已經嘶啞,語氣哀婉。
“聲音不夠軟。”餘歡又湊近一些,幾乎已經要貼著胡懷瑾的鼻尖,邪惡的壞笑著。
“求求你。”胡懷瑾聲音又軟了些,已經帶了哭腔。
“那你喊聲姐姐我聽聽。”餘歡得寸進尺,一臉玩味的看著胡懷瑾躲閃的眼神。
“姐姐。”
“沒聽見。”
“姐姐。”
餘歡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側躺著抱住胡懷瑾,甜蜜蜜的開始睡大覺。
隻有胡懷瑾一個人在黑夜裡僵住,思緒蕪雜。
餘歡摟的太緊,自己不僅睡不著,而且第二天醒的時候,還沒辦法整理衣服。
天已經大亮,胡懷瑾看著半趴在自己身上的餘歡,心裡五味雜陳,輕輕拿開那隻小白爪,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這小丫頭,還好沒抓人,要不然開門讓嶽父嶽母看見自己脖子上的抓痕,可真就瞞不住了。
胡懷瑾收拾好,費力抱起餘歡,裹著被子放進那小小的被窩,又把床下的被子抱上來,掩蓋成剛睡醒的樣子。可憐自己本就有腰傷,再被這麼一折騰,還要替餘歡打掩護,真是哀哉痛哉。
胡懷瑾對著手機屏幕又仔細檢查一番,確認沒什麼問題之後,晃晃悠悠打開房門,洗漱完才在廚房外麵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