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學與精神病學 啥?老師被師娘給……(1 / 2)

很奇怪的事情是,胡懷瑾什麼時候同意帶學生了。

餘歡在科研樓碰見胡懷瑾的時候,滿腦門的疑惑。

她帶研究生?專碩還是學碩?

和自己的課題還沒搞完呢,就要帶學生,也不知道她忙不忙的過來。

隻是胡懷瑾腳步極快,沒等餘歡攔下問問,就在轉角消失不見了。

“進來吧。”胡懷瑾調整好狀態,打開麵前的簡曆仔細看著。

“胡老師好,我叫段叔溟。”男生進門來,先朝上座的麵試官微微點頭。

“坐吧,做一個英文的自我介紹。”

胡懷瑾無意識的轉著筆,邊聽著自我介紹邊對著簡曆糾起錯來。

“你的大創是肝病方向的,怎麼研究生想考神外了?”

胡懷瑾都佩服自己的冷血,發問起來絲毫不給學生麵子。

好吧,也算是一種壓力麵試吧。

“大學的時候學的多而雜,對什麼都感興趣,到上臨床實習的時候才最終確定,自己想學神外,對大腦的奧秘很感興趣。”

“嗯。”胡懷瑾勾畫了分數,將手裡的題目交給助教,“這是一些專業題目,你可以有五分鐘時間準備。”

男生答的很充分,挑剔如胡懷瑾,竟然也挑不出錯來。

胡懷瑾眼神給到身邊的同事,示意可以開始英語環節的提問了。

胡懷瑾一次一次重複著流程,有種自己是個機器人的感覺,所有的情緒和感情都在餘歡那存放著。

“中場休息。”胡懷瑾合上文件夾,朝身邊同事微微一笑,遞過準備好的水,“大家辛苦,請大家喝水啦。”

“謝謝啦。”

“謝謝胡老師。”

“失陪失陪,我出去一下。”胡懷瑾淡淡笑著,起身往精神病學的麵試點去了。

正好也結束,看來進程都是一樣的。

餘歡老早就看見胡懷瑾了,還沒等敲門,率先就把門打開,將胡懷瑾迎進來。

“就你一個?”胡懷瑾環視四周,確實沒發現彆人。

“兩個,她出去了。”餘歡顛顛笑著,打趣胡懷瑾,“哪有你們正式,還一排麵試官,都不知道導師是哪個。”

怎麼可能告訴你,我先把她打發出去了,萬一你來呢?

“什麼話。”胡懷瑾也來了興致,悠悠打趣餘歡,“神經和精神本來一家,叫神經病與精神病。”

“還真的是夠瘋癲的,看起來都不太正常哦。”餘歡寵溺的捏了捏胡懷瑾的臉,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塞到胡懷瑾手裡,“喝水。”

“我不喝彆人的水。”胡懷瑾低頭看了一眼,準備丟掉。

“那是我的水。”餘歡怎麼不知道胡懷瑾有潔癖,彆人碰一下她的水杯都是要挨揍的程度。

“哦。”胡懷瑾擰開瓶蓋,咕嚕咕嚕喝了兩口。

那我就不客氣了。

誰讓麵試不給準備水,還得自己備。

“你怎麼過來了?”餘歡拉過胡懷瑾坐在自己麵前,乍一看去,不知道還以為餘歡還在麵試。

“我中場休息,過來轉轉。”胡懷瑾也不打算瞞著,隻實話實說,抹了抹嘴邊的水珠。

“你那張冷臉啊,真的是最完美的壓力測試了。”

餘歡很不習慣胡懷瑾一本正經的冰山樣子,敲了敲木魚腦袋,試圖物理開竅。

她還是笑起來好看。

“總不能麵試還嬉皮笑臉的,那才真嚇著學生呢。”胡懷瑾回手也敲了敲餘歡的腦門,稍微放鬆些,淺淺揚了嘴角。

好巧啊,她也帶學生。

“你這邊怎麼樣,有滿意的學生嗎?”胡懷瑾複盤了一下剛剛的學生,沒感覺有什麼特彆喜歡的。

“有,但我最滿意的是你。”餘歡仔細看著胡懷瑾的妝,越看越著迷。

她怎麼淡淡化個妝就能美得不可方物啊。

果然是骨相美人,可塑性強。

“還知道中場過來看看我。”

“可我不是你的學生啊。”胡懷瑾感覺餘歡有點耳背,怎麼沒來由的又聽錯問題了。

應該揪去檢查一番。

“我也沒說你是學生啊~笨蛋~”餘歡抹了抹胡懷瑾唇上的口紅,“口紅花了,彆咬嘴唇。”

她現在都不會化妝,全靠自己。

沒事,最喜歡給自己愛人化妝了,像是在描摹藝術品。

“我先回了,快開始了。”胡懷瑾低頭看了眼手環,發覺時間快到了,隻能戀戀不舍的和餘歡道彆。

“你去吧,我這邊結束了去找你。”餘歡wink一下,目送胡懷瑾起身,回了神經病學的麵試點。

“胡老師,回來啦?”英語麵試官饒有興致的看著臉頰微紅的胡懷瑾,打趣一句。

“回來了。”胡懷瑾拉開椅子坐下,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自己隻是出去溜達一下。

“開始吧。”

胡懷瑾沒想到的是,等名單出來了,帶自己學生進科室的時候,正好又碰見餘歡了。

“hi。”餘歡怯生生的和胡懷瑾打招呼,一如剛戀愛時的羞澀,拉過自己的學生介紹著,“給你看看我的學生。”

“你們好。”胡懷瑾點點頭,也和餘歡介紹自己的學生。

誰知道這幫小子們,還沒開始學習,八卦先聽了不少,一聲師娘好喊出口,直接給餘歡嚇得一愣。

“嗯。”胡懷瑾點點頭,算是承認了,“我先走了,還要上手術。”

老師承認了?

好家夥。

小子們一兩個瞪大了眼表示驚訝。

磕到真的了。

胡懷瑾可不管小子們八卦的心,但術中做錯了,依舊要挨打。

小子們受了委屈,就趁胡懷瑾不注意,跑到師娘那訴苦去了。

“師娘,你看看老師。”

“怎麼了?”餘歡看著來掛號的三人,想笑又不敢笑。

胡懷瑾又怎麼欺負他們了?三個男孩子,在自己麵前哭哭啼啼的。

“老師欺負人,做錯一點就要罰我們抄病曆背操作。”

“哎呀,不哭不哭。”餘歡抽紙遞給三人,“你們老師是有點嚴,可嚴師出高徒呀。”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哦。”

“老師臉冷的很,我們大氣都不敢出。”

“沒事沒事,她啊,全身上下也就臉冷了點,脾氣很好的,等你們精進技術啊,她也就不挑你們的刺了。”

餘歡感覺自己現在渾身散發著母性光輝,就像是娃子打碎了東西,胡懷瑾拿戒尺準備教育,自己給護過來一樣。

還挺…微妙的感覺,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