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短暫交錯,尾聲潮落 七日之罰,令……(2 / 2)

隻自己的名字,是她世界裡的特彆通行證,隻要報出,就可以在她的世界暢通無阻。

胡懷瑾覺得有些熱,伸手扒拉開自己的領口的扣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反正是給餘歡留了足夠的行動時間。

餘歡也就此,拉開了讓自己的小迷糊七天七夜下不了床的帷幕。

第二天胡懷瑾醒的時候,睜開眼就看見窩在自己懷裡睡覺的餘歡,隻微微笑了笑。

一點米酒而已。

胡懷瑾看了一眼蜷在一角的被子,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鐵鏈,釋然的又躺下睡起了覺。

單憑自己,無論如何是解不開餘歡的結的,不如就好好躺著,好好接受懲罰。

身上黏糊糊的,等餘歡醒了,一定要換一身衣服。

誰讓餘歡枕在胡懷瑾胳膊上睡覺,隻要胡懷瑾一動,餘歡就醒了。

“你…醒了?”餘歡剛想揉眼,還是換了手背簡單抹了抹。

昨天深入敵營,可給自己累的夠嗆。

“嗯,醒了。”

說是醒了,胡懷瑾總感覺有點睜不開眼,困困的。

果然是小迷糊啊,天天就愛迷糊。

餘歡笑的像隻偷到腥的小貓,聞著胡懷瑾身上淡淡的香氣,又打算開始自己的狩獵。

“等一下。”胡懷瑾及時打住,聲音也罕見的怯懦起來,“你就不怕得腱鞘炎嗎?”

餘歡輕哼一聲,溫柔的落下一吻,“我想親你,便親了。”

“怎麼樣?”

胡懷瑾無視餘歡語氣裡挑釁的成分,隻是閉上眼,接受自己說錯話的懲罰。

整整七天,除了吃飯睡覺,餘歡還真是一刻不閒著,變著花樣倒騰,十八般武藝,七十二般神通,一樣不落。

等胡懷瑾終於脫離桎梏,剛想下床,一下沒站穩,直接摔了下來。

“哎。”餘歡一手護住胡懷瑾的腰,一手扶住胡懷瑾,一步一挪的往客廳走去。

“你啊。”胡懷瑾虛虛點了一指頭,又不解氣的磕了磕餘歡的額頭。

這小丫頭片子,真是小老虎啊。

恨不得把自己吃了。

有一個貪吃的年上怎麼辦?坐等。

“我怎麼了?”餘歡wink一下,眼睛裡藏著彆樣的邪惡。

“我,陷入了,你的圈套。”胡懷瑾伸手比了個圓,在餘歡麵前晃晃,又傻乎乎的往自己頭上套。

“本是青燈不歸客。”胡懷瑾有些羞惱的揉了揉餘歡的臉,“卻因濁酒,留,風,塵。”

“你是因為濁酒嗎?”餘歡嫌棄的輕哼一聲,揣著手避開胡懷瑾有些熾熱的眼神。

你是因為喝酒了,才留在人世間的嗎?

居然不是因為我!

“不是,是因為你。”胡懷瑾湊上前,輕輕啄了一下,轉而又羞澀的笑著,像是剛過門的小媳婦。

“哎。”餘歡突然想起來今年又可以去文藝彙演玩了,興致勃勃的拍了一下胡懷瑾的臉,“今年去不去?”

“去哪?”胡懷瑾以為餘歡想去哪旅遊,腦袋已經飛速運轉起來,思考還有沒有假期可用。

“去表演啊。”餘歡托起胡懷瑾的下巴,一點一點仔細打量著,“你這張臉,cos妖王一定特彆合適。”

胡懷瑾任由餘歡這麼托著,故作深思的皺了皺眉,“那你是什麼?”

“妖妃?”

很快一個輕如鴻毛的巴掌就落在了胡懷瑾臉上。

“什麼玩意兒,你有彆人了?”

自己雖然不太喜歡妖後這個名頭,但如果是胡懷瑾,也不是不可以。

但怎麼能是妖妃?

我不是正宮嗎?

“妖後,妖後。”胡懷瑾憨笑著揉揉臉,假裝很疼的樣子,“那你還要給我買衣服?”

自從在一起,自己從來就沒單獨買過衣服,基本都是餘歡故意損壞,又打著補償的名頭破舊立新。

“買啊。”餘歡覺得就是喜歡給胡懷瑾買衣服,把自己愛人收拾出來,再打扮打扮,成就感簡直爆棚。

天天不打扮真是埋沒她這絕佳的骨相了。

“那你買,你買的都好看的。”胡懷瑾翻身枕在餘歡膝上,勾著餘歡的尾指左右晃晃。

“哪家妖王,這麼會撒嬌啊~”餘歡呼嚕著胡懷瑾的下巴,俯身又親了一口。

“沒點正形象。”

胡懷瑾傲嬌的嗯一聲,轉身抱住餘歡的腰,嘴裡含著話,“要抱抱。”

餘歡陷在沙發裡,在購物頁麵一點點翻看著,由著胡懷瑾耍性子。

她就這可愛脾氣,寵著就是咯。

一件黑色織金的飛魚服讓餘歡眼前一亮。

“哎。”餘歡拍了拍胡懷瑾的肩頭,將手機遞到眼前,“你看這怎麼樣?喜不喜歡?”

眼睛炯炯有神的,銳利又深邃,身段出挑,禁欲又清冷,她穿一定特彆合適。

“嗯。”胡懷瑾清了清嗓,和餘歡調侃起來,“你相中的,自然~是極好的~”

“誒——你這欠樣!”餘歡已經揚起巴掌,看著胡懷瑾傻乎乎的笑臉,手卻怎麼都落不下去了,隻好灰溜溜的轉移到手機屏幕上,下單,填地址,確認。

我的愛人啊,我該如何告訴你,我想把我的全世界捧獻給你,讓你江南的煙雨落入我的京城,我們一起撐著傘,在青石板街上慢慢的走。

我可以滔滔不絕很久,但我隻想和你在慢下來的世界裡交談。

胡懷瑾昂昂下巴,癡癡的盯著餘歡的睫毛出神。

我的愛人啊,我該如何告訴你,我喜歡你所喜歡的一切,我想從你的窗子裡看月亮。你不用說話,我會用眼神這樣靜靜的看著你,因為言語是誤會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