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之前男人是刻意偽裝,現在不過是……撕下了那層外殼。
……
並不遙遠的距離,很快到了家,而在賓利駛入彆墅的同一時間。
在車上坐了半天,最終隻驅使著車在他父親霍鈺元家外麵繞了了一圈的喻樹,也將車開回了家。
窗簾遮掩,幽暗沒幾縷光線的客廳沙發上,脖子戴著南瓜小圍兜的柴犬看見他,搖了一下尾巴,懶的趴在原地沒動。
喻樹在自己的狗子邊上坐了一會兒,邁進電梯,習慣性地按下二樓。
記起自己換到三樓住了,取消。
電梯到達第三層,迎麵便是一整層沒有牆體阻隔的百平米臥室。
臨近一麵落地窗的書桌上,淩散亂放著一些稿紙。
喻樹走到落地窗前。
挑起窗簾,一小段日光透進。
書桌最上一張紙的文字也在這幽暗裡顯出,字跡工整的手寫字:
父親的那個小妻子,其實我該喊他爸爸,但我覺得這樣稱呼他要更有感覺,就像他的身體一樣。
這兩天早上7點左右他都會穿著一身運動服晨跑,說是晨跑也不對,他基本就是在散步。作為兒子,我為父親慶幸這個時間小區基本沒什麼人,否則鄰居們都會看到他妻子無比誘惑人的風情身體。
特彆是,那應該是被父親揉大的屁|股。我怎麼用了應該這個詞語,除了父親,難道還能是彆人嗎。
後麵的文字,筆在中間畫了幾道橫線,仿若以此證明這些文字的作廢。
這天早上,忽然下起了細雨,他運動服很快就被雨水浸濕,貼在身上。
我又給父親捏了一把汗,還好沒人,隻有我看到。
我決定出去給他送一下傘。看到我後他很驚訝,然後大概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害羞地用手扯了扯貼在身上幾乎透肌膚的衣服。
他接過了傘,但他卻沒有走,隻是咬著那張比我們普通男人要肉的嘴唇,欲語還休地說,能不能先去我家裡躲雨……
……
落地窗前,喻樹調整著正對他大伯家的望遠鏡,看著荀濼消失在客廳。
沒過多久,出現在二樓的一間臥室。
接著,看見荀濼把買好的生活用品放在桌子上,在窗邊的小沙發坐了一會兒。
荀濼勾起衣領,垂著頭看了下,然後方便似的把襯衫和T恤一起脫掉。
再是纏住胸口的布條。
喻樹愣住,幾秒後,不自覺屏住呼吸,慢慢將焦距調近。
隨著布條一圈圈解開,荀濼的身影由遠及近,漂亮的臉,雪白的皮膚……一點點地在他眼裡更加清晰。
……
荀濼起身離開時,已經不知過了多久。
喻樹站在望遠鏡後,忽感心臟滯悶,猛地回過神,逃離了原地。
他手撐著書桌,溺亡了一般沉重呼吸。
然而馬上,他又跑到了望遠鏡後。然而失魂,荀濼已經離開了。
這刻,時間猶如靜止。
好半天,喻樹臉上的蒼白膚色突地顯出一抹病態紅,他抓著望遠鏡的支架。
心想,他父親也太厲害了,居然把他爸的胸變得……
不對不對,可能不是父親。
也可能是大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