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十六和其他暗衛第一時間就抓住了那兩個人,在看到匆匆趕來的奴影後,奴十六有些絕望,這次又要受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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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星河!吃飯不好好吃,你是不是又買了零食在房間裡,等會我就去給你收了。”
奶奶聽不下去了:“老大,你就讓他吃嘛,大不了讓廚房多做些有營養的菜,怎麼樣都能對身體好。”
於大哥扶額:“奶奶,您彆老是寵他,都要寵壞了。”
爺爺在旁邊悄悄夾菜給於星河:“乖乖,快吃菜,要不然你大哥又要教訓你了。”
於星河還是有點慫他大哥,一邊吃一邊去看於大哥的臉色。
於父於母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餐廳裡突然充滿了夢幻的藍紫色光暈,於星河發現是他手上那個手串亮了起來,光暈照在每個人的臉上,就連剛剛還在生氣的於大哥也溫柔地看著他。
於星河猛然站起,他開始慌亂地說:“大哥,你們,你們彆笑啊,我不想......不不,你們跟我一起好嗎?我們一起去旅遊。”
回應他的,隻有不斷遠去的餐廳場景,和虛化後的人影。
“不,不,不要!”
他驚醒過來,胸脯上一片滾燙,他坐起來拿出傅屍末走之前留給他的扳指,他把扳指用紅繩套起來掛在了脖子上,扳指就像夢裡麵手串一樣發出了光暈,但是範圍沒那麼大。
這扳指之前一直戴在傅屍末的手上,扳指發燙,不會是王爺出了什麼事吧?
於星河急匆匆地穿鞋想出去找奴影,手還沒碰上房門時,門就從外麵被拉開了。
門外的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於星河,才說:“鞋都不好好穿,準備出去受凍嗎?”
原來因為太急了,於星河連鞋都隻穿了一隻。
於星河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王爺......”
“嗯。”
傅屍末一把提起於星河,把他放在了床上。
“把衣服鞋子穿好再出去,這像什麼樣子。”
於星河隻好開始套衣服,隻不過半天頭都找不到領子在哪裡,衣服裡麵的人抖了兩下,然後隔著衣服捂住臉。
傅屍末心顫了一下,等把人從衣服裡麵解救出來時,看著於星河滿臉淚痕,整個人更是仿佛五臟六腑都被揪成一團。
右手伸上去,還沒碰到於星河的眼淚就又停了下來,頓了頓,改為掌住他的後頸。
跟周廣他們呆了幾天,傅屍末聲音夾得不倫不類:“怎麼了?”
於星河等情緒穩定下來後,卻搖了搖頭:“扳指好燙,我以為是你出事了,想去找你的。”
傅屍末握住扳指,上麵還留有於星河身上的餘溫,扳指很快就冷卻下來,傅屍末把它重新放進於星河領子裡。
“我們解決完陵州城裡的事,儘快趕去江南,很快就能回府裡了。”
於星河點點頭,眼神追隨著傅屍末,王爺好像黑了點,他說:“你不會走了吧?”
傅屍末倒了一杯水給於星河,說“不會再走了。”
那件房不安全了,傅屍末給於星河又換了間,就在傅屍末隔壁。
房間裡還放著一個箱子,於星河打開後願稱之它為潘多拉寶箱,因為一打開就金燦燦的,各種漂亮小巧精致的金器,全是周廣搜羅來給他家“明王妃”的,他還跟他家王爺保證,保管王咳咳,保管那人瞧見後笑開了牙。
胡太守看著太守府裡的一群“山匪”,山匪頭子正坐在正中間好整以暇地看著四周,上午來這裡尋說法無果的白驀然正站在那人的旁邊,看著刑部的人和一群不知道哪裡來的人砸太守府。
刑部那群正義的使者可是好生出了口氣,砸的痛快不已。
胡太守硬著頭皮上前來:“王,王爺......”
胡太守後來知道了上次那個戴著帷帽的人是假冒的明王,但是他也不敢去找於星河的麻煩。
“您這是,您這是乾什麼呢哈哈。”
諂媚的樣子跟上午高高在上對白驀然說結案的樣子完全不符,白驀然歎了口氣,自從宣景帝在位後,這些人在自己的領地裡,自命不凡,權利能與天比,賑災銀兩經過這些城池,都指不定少了多少。
傅屍末分了半個眼神給他:“本王給下任太守清清府門。”
“不是,什麼?”胡太守不可置信地看著上麵的男人。
“朝廷的聖旨不久就會到陵州城,胡大人趁現在多吃點東西吧,不然回京複職的路上就沒東西吃了。”
“你不能,你不能!”
胡太守紅了眼睛,他這麼多年的家產,他在這裡的人脈,他享受了這麼久權利的滋味,憑什麼一個明王能讓他失去所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