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啟咬著剛買的糖葫蘆,一臉不耐煩的望著顏斯離開的方向。
顏斯那家夥乾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慢。
突然餘光瞥見一個人披著黑袍鑽進巷子裡,燈會穿黑袍做什麼?直覺告訴占啟那人有問題,此時也顧不上顏斯不顏斯的了,占啟將最後一顆糖葫蘆塞進嘴裡緊跟著進了巷子。
黑袍人察覺到有人追隨他,一直往複雜的巷子裡跑,七繞八拐的差點沒把占啟繞暈。
終於那人停了下來,“跟著我一路想做什麼?”
占啟:“總算是停下了,跟了你一路也是不容易。”
黑袍人:“誰讓你跟著的,自找罪受。”
“廢話少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還披個黑袍。”
兩人拔劍相向,占啟躲過刺來的一箭用逐顏挑開了黑袍人的帽子,露出一張青麵獠牙的麵具。
占啟沒想到黑咆哮的人會是之前在星雲之中見過的殤。
殤:“好久不見,國師大人。”
占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易容,心下一驚手中動作更加犀利。
“不愧是國師,實力強大如斯啊,沒有靈力也能達到這種程度。”
占啟放下劍問道:“你在這做什麼?”
殤:“這話應該我問你,國師大人不好好待在聖域跑北央城做什麼?”
“回聖域恰好路過罷了。”
“是嗎?國師大人真是好興致竟去逛燈會。”
占啟:“少廢話,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強大的威壓壓的殤喘不過氣,他一掌拍在站起胸口整個人像後移去。
曲聲落下一大片死噬突然湧出將占啟圍住,妄出現在殤身側,冷眼看著占啟。
大意了,忘記殤和妄是同時行動的了。每次地獄雙煞中的一煞出現在一個地方,另一個肯定在他的百米之內。
占啟看著將自己圍在中央的死噬是覺得頭大,秋水鎮的死噬都沒了他們是從哪搞來這麼多死噬的?
占啟揮劍將周圍的死噬砍倒,血液噴到站我身上使他十分想嘔。
“這些死噬你們是從哪弄來的?把他們弄到北央城用意何為?”
占啟心中有了猜測,但還是想確認一下,如果他猜的沒錯那北央城怕是有滅頂之災 。
妄:“國師心中想必已經猜到了吧,如果沒猜到那你也不配當聖域的國師了。”
占啟心下一沉,出聲道:“你們要將北央城內所有的人都變成死噬!這是你們的意思還是長老的意思?”
殤:“我們隻聽從長老的命令。”
占啟有些不敢置信,斥責道:“你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那可是一個城,數萬條人命啊。”
周圍的死噬突然站起撲向占啟,占啟用劍抵擋,手忙腳亂地躲開死噬的攻擊。
“你們把活人變成了死噬!”事到如今戰績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將活人抓來將他們痛苦折磨至死產生怨恨才能煉成死噬。
他們將人煉成死噬,按照長老的命令來北央城想將座城的人都變成死噬。真是一群喪心病狂的家夥。
殤在一旁看到占啟被死噬包圍後很少使用靈力,到了如今這個局麵依舊沒有使用靈力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聯想到之前,他與自己對打時,從始至終都沒有使用靈力。
殤神色不明的看著占啟,一旁的妄不理解殤為什麼會這樣,問道:“怎麼了?”
殤:“你注意到沒有占啟他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靈力。”
妄:“注意到了啊,這有什麼問題嗎?”
殤:“你猜他為什麼不用靈力?”
妄一派傻氣的說:“當然是因為他太過於自信清高,不願使用靈力去對付那些死噬。”
殤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弟弟怕是沒救了。
“你還記得長老堂之前送給國師府一堆名貴藥材嗎?”
“記得,聽說是國師,手下一個人生病了……你的意思是生病的手下隻是一個借口,真正有問題的是國師?”
殤點了點頭,看來妄還有救沒有蠢到天上去。
殤:“占啟沒用靈力,不是不想用而是不能用,一定有什麼原因導致他不能或不敢用。”
占啟忙著對付死噬,壓根沒注意到殤和妄的對話。
顏斯那家夥怎麼還沒來?正當占啟打算召出蘊靈時,顏斯從天而降。
占啟:“你怎麼才來?他們兩個還有一大群死噬欺負我。”語氣中帶著是委屈,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顏斯一臉心疼的用袖子將占啟臉龐上的汙血擦掉。
對於占啟的話他有些無奈,顏斯總不能說自己為了找他把整個北央城都翻遍了,找到占啟的位置後怕他出事,一刻未歇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可這些話自然是不能說的,顏斯能怎麼辦?自己的人隻好寵著唄。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不好,來晚了這就替你把仇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