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桉還想去追不見蹤影的殤和妄,不料頭部撞到了什麼東西上麵可麵前什麼都沒有啊。
占啟看著夏暮桉撞頭的地方無奈的說:“占止他設了九道囚籠,將我們困住,看來這幾天我們隻能待在這了。”
夏暮桉:“不能將囚籠打破嗎?”
“你不可以,但是我可以。不過我不能肯定在我打破第九道牢籠的時候,占止會不會出現。”
到底是在一起生活過的,占啟對占止的了解不亞於對自己的了解,占止也是如此,他了解占啟勝過他自己。
占止知道自己布下的囚籠攔不住占啟,但他還是布下了,布了九道。雖然九道囚籠攔不住站起,但可以看出占止想要攔住他們的決心。
占啟無法保證自己將最後一道——第九道囚籠打碎後,占止會不會現身親自阻攔他們?
比起與占止對打,占啟更想待在這等囚籠自己散去。
“可是……算了,反正現在出去也追不上。”
夏暮桉讓自己緊握的拳頭鬆開,失望的看向殤,妄兩人離開的方向。
占啟察覺到夏暮桉失落的情緒和她的反常。
夏暮桉平時不會這樣盲目衝動的,可從剛才她的表現可以看出,她很想去追殤和妄。
正如先前去追占止一樣,夏暮桉平時是一個很理智的,她對未知的,無法確定的事物很謹慎。這樣的一個人會為了追占止進入森林,後又表現出強烈的想要追上殤,妄。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不對勁。
“暮桉,怎麼了?”
夏暮桉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占啟的問題,而是扭頭看向暮至,得到他應允後才開口。
“國師大人,我很感謝你當年把我們帶回聖域,也很感謝你沒有問我們的過往。其實我和暮至並不是完全意義上的親姐弟,準確來說暮至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