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步入彷徨(下) 內接上文,……(1 / 2)

彷徨之街 九瀧 14071 字 2024-03-30

此時,我才回想起德川的介紹詞。那突出她多才多藝的說法....莫非,今晚有機會欣賞到美妙的歌舞表演嗎?

不清楚,不明白,但不擔心

距離答案揭曉的時間,想必不遠

德川走了一路說了一路。

無論多滔滔不絕,我都左耳進右耳出·最後她都說累了,方才結束

據說是她還要接待其他的“貴賓”。之後接待我去認識其他兩位頭牌的工作,應該就交由渡邊柚承擔了。

雖然,今晚四人隻有其三略有遺憾。還好今晚另有其他工作的林雨幕,剛剛也算是見過一麵。下次見麵,希望她能心情好些o

於是德川吩咐渡邊柚幾句,便隻身離去。

“老板親自接待客人嗎?真夠忙的啊...”

“德川小姐隻會親自接待你這樣的尊貴來賓。”

渡邊柚的語速放得很慢,但氣息平穩輕重有序。這抬舉自己的尋常客套話,在她成熟聲線的襯托下,卻憑空多出幾分優雅感。

德川離開後,她眼中的緊張感完全失 ,反倒仔細打量起我來

她朝我微笑,眼神充滿友善。對方大概是不討厭我。這初次見麵卻毫無隔閡的微熱眼神,確實十分友好。

突然,一股奇妙的感覺讓我顫了一下。等回過神來才發現,她將手搭在我的眉上。

原來....她已經靠得我這麼近了。

“九條小姐,今晚,請多多指教。”

頃刻間,我的臉感到灼燙,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這感覺比起,在當時看到廣告時還要強烈得多。

她靠我靠得越近,那嫩白的眉部和壓迫感極強的胸部就看得越清楚。沒辦法,她的衣著過於暴露了,我的視線不知何去何從,即便我們是同性,我不知何回答,大腦險些空轉,讓我緊張,不敢動彈。

在這期間,他慢慢的圍繞著打量我,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中,下一刻出現的是肌膚的觸摸感,她緩緩貼緊我的側身,我徹底目不轉睛的盯住她的臉,不是因為太過美麗,而是不敢看想起他方向,她身上木質香氣散進鼻腔中,化開腦中緊張的思緒。我仿佛置身於林中神社,那裡受著陽光的庇護,溫暖,平靜而放鬆。

“我也是第一次接待你這麼可愛的孩子呢,請問你多大了。”

“20歲。”

她的臉上多了幾分震驚,不過也正常,來這裡的而且是點的四大花魁的服務大部分都是些“成功人士”像我這樣的大學生完全是幾乎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我像是脫線般的存在。

“走吧,帶你去看看其他的姐妹們。”

方才短暫的惡作劇,此刻緊緊牽著的手。我跟在身後,發覺她木屐高高的,走起路來格外優雅,步履清點之間,我心跳加速卻格外安心。

我們先走向大廳,再穿過大廳,最後進入一條歐式古典建築風格的走廊,宗教氛圍濃烈的古典油畫擺滿了兩邊的牆。燈台上的燭火,在昏暗走廊兩側發出微微光亮。似近似遠的彌撒歌聲不斷從深處傳來。

如果說剛剛和室的風雅味道還有些許風俗感,這裡就隻有神聖與莊嚴感。

走廊越昏暗,渡邊的手便攥得越緊。在她的帶領下,我們終於抵達最深處一一這處是充滿聖潔氣息的場域。

我的目光被那正中央的神像自然而然地吸引了去。頂光打過神像頭頂落在地上,還有一位少女孤單的身影。

“將來耶和華領你進迦南人、赫人、亞摩利人、希未人、耶布斯人之地,就是他向你的祖宗起誓應許給你那流奶與蜜之地。”

她並未察覺我們的到來,依舊默默朗誦著《聖經》中的句子。

“安娜!新客人來了。”

渡邊那成熟的聲音挑開這片沉寂空氣。

刹那間,整個房間的燈都亮了

詠誦經文的少女回過頭,露出與禱告時判若兩人的“麵目”。

“哇呀,嘻嘻嘻,安娜要看看是誰來了!?”

少女轉身時,深藍色的蓬鬆頭發隨慣性飄蕩著。她的五官有些稚嫩,不知道是否成年,但確實非常可愛,至於她體型和胸部尺寸,也有些不襯

即使她的外麵身著白色聖女樣式的服飾,可裡麵那黑色絲襪材質的緊身衣,是毫無遮掩露了出來。從胯部透出的肉色來看...裡麵並沒有穿內褲。

長長的布料從衣服中下部開始下垂,一直垂到離地麵僅有五厘米。

這是一部恐怖電影中某位角色的造型。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差錯的話。

“哇,漂亮大姐姐!”

說罷,安娜便飛快地撲到我的身上。

她抱緊我,精致的臉蛋埋入我的胸口裡

著裝非常成熟,舉止卻很稚氣,她的熱情誠使我受寵若驚。

“嗚嗚鳴,安娜終於遇到漂亮的大姐姐客人了。

在撒嬌嘛...

安娜的行為雖然比渡邊過激得多,但確實提不起我的緊張感。

我無奈攤攤手,隻得放任她。

一旁,渡邊也無奈地笑了笑。

渡邊給我解釋到:“彆看安娜外表看著幼小,以及她叫你大姐姐,她的實際年齡可是比九條小姐您還大呢。”

長不大的孩子呀。

看著像大姐姐的渡邊與我同齡,看著像小孩的安娜卻是大姐姐·我被強烈的反差感砸得神情恍惚。

沒法子。我像哄孩子一樣撫摸著安娜的後背,希望她心情能平靜些

這背部曲線的觸感就像某種藝術品,是精心計算而算到極致的三維線條。與這活潑外表形成反差的是她身上的香水氣味一一像苦澀的藥材裝在陰冷的木櫃中。

也許是心理作用的關係,我隱隱覺得有些異樣。

“哼,我就是不想長大,長成大人了,可就會失去一切了!”

“是,是,你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二人一通拌嘴,關係很好的樣子。

終於,安娜戀戀不舍地從我懷中離開。

她也牽住我的手,看著我說道:“那麼....今晚安娜就要為這位姐姐儘情表演了嗎?”

渡邊:“不隻今晚哦,是今後一個星期。”

安娜:“好耶好耶!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臉上的喜悅的神色又多了幾分。

與安娜簡單交談後,渡邊便引我去見下一位頭牌了。

本次房間風格又不同。這是個有著現代藝術裝修風格的走廊·紙箱、酒瓶和顏料桶全雜七雜八,堆滿兩側牆邊·牆壁上畫作不是上間的宗教意味,而是一幅幅現代意識流畫作,風格狂躁奔放。

回憶此前廣告,九零四大花魁我已見過三位。這最後一位,想必就是那個藍色唇彩的波浪發少女吧。

我們來到最裡麵的房間門前,沒等敲門,房門“啪”地一下自己開了。

那位粉色少女渾身被顏料覆蓋,成了五顏六色。還好,藍色唇彩依舊是極具辨識度的。

渡邊氣憤的說道:“克裡斯蒂娜,你又在搞什麼鬼?”

渡邊與我心中疑問看來相同,但她不太想沉住氣了。

克裡斯蒂娜:“搞什麼鬼?我在搞藝術創作啊!藝術!”

渡邊搖搖頭,生氣又好笑地說

渡邊:“你沒有收到消息嗎,今晚要接待客人了。

克裡斯蒂娜:“當然沒有!我把手機關機了!我在搞藝術創作的時候絕對不會打開手機這種東西讓任何外界信息打擾我!”

渡邊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的王牌貝斯手,吉他手,工業電子DJ,克裡斯蒂娜小姐,還會對美術感興趣呢?”

渡邊:“你這樣玩忽職守,德川小姐遲早會炒了你的。”

克裡斯蒂娜:“炒了我?拜托,你這□□妖怪,也不看看最近年以來本店白金客戶評價最高的人

是誰?”

“沒有我辛辛苦苦研究的這些玩法,那些性癖鑽古怪的客戶們能開開心心地給九零

打個五星好評?”

此時,氣氛既火爆又尷尬。

渡邊在質問,克裡斯蒂娜在嗆嘴。

我在發呆,安娜在打遊戲機.....

渡邊:“好了好了,客人已經來了,你該好好認識一下了。”

渡邊沒想繼續往下聊,因為天已經被聊死了。向克裡斯蒂娜投降的她,說話好聲好氣起來。隨郎,渡邊開始介紹我。

渡邊:“這位是九條小姐,新加入的白金會員,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們都將為她服務。”

克裡斯蒂娜似乎才發現,房間裡有我這麼個人。她快速掃過我一遍,說道:“有意思,這下我提起興趣了。”

她走到我麵前,臉靠近我,仔細地打量我一番。

與渡邊的曖昧靠近不同,她的眼神與其說在打量,不如說在拷問。強大壓力使我受到驚嚇 ,眼球被她鉗製住,她不動我也不敢動。

下秒。

她的打量還沒結束 ,更加靠近我的臉。

再下秒。

她的舌頭就在我的嘴裡了

那個瞬間。我發覺克裡斯蒂娜的嘴唇直接貼在自己的嘴唇上,舌頭與舌頭也短暫地接觸了下。

最後。

一根唾液絲線,在極短時間裡拉出又斷開。

它並不顯眼,就我們兩人看得清楚。

現在。

我們拉開距離。

克裡斯蒂娜:“就當是見麵禮吧。”

這行為出格又過激,快速且迅猛,在暖間發生也在暖間結束。

回過神來,我的口中已殘留有一絲絲混著甜香木質感的煙草味了。

-我的初吻。沒成想,竟是如此輕浮潦例行公事。我都不知道這是在乾嘛,彆說感情波動有個什麼子醜寅卯,就連身體感知都描述不出個一二三四。

渡邊見狀,趕忙拉開克裡斯蒂娜訓斥道

渡邊:“你在乾什麼啊!怎麼能對客人這麼無禮?”

克裡斯蒂娜:“接吻啊,怎麼了,說得好像你今晚不會親親我們這位尊貴的小客人一樣。”

渡邊:“克一一裡-一斯!”

渡邊保持著最大程度的克製,可這位“不拘小節”的粉發少女實在讓人太抓狂。她現在這副優雅模樣,都有些變形。

有言在先。

對於初吻這事,我根本不在意·對於“初次做某事”的所謂紀念意義,自己重視程度幾乎為0。根本沒什麼好遺憾的。

在我來之前,確實想過很多亂七八糟的展開。隻是,這速度實在太快了。比我想象中還直白跳躍得多。至於隱和浪漫,在克裡斯蒂娜這邊是一點沒有。

從結論上來看,克裡斯蒂娜的行為根本算不上服務客人,走流程走得搪塞敷衍。不過這麼說可能,也有些冤枉彆人了....畢竟,我都沒弄清自己來九零究竟是在期待什麼,想要得到什麼。

拿刻板印象的所謂花魁定義去審視,“離經道”已經不足以形容克裡斯蒂娜了

不過,她跟我、跟渡邊聊天對話語氣確實爽朗。說她態度搪塞敷衍,那確實不對她待人接物的態度是基於本心的,我確信。

這種種困惑反倒讓我對她充滿興趣。

至少接下來跟她在一塊還會發生什麼,我會感到好奇。

渡邊不再與克裡斯蒂娜爭執·片刻後,她像拍了拍手導演似地宣告

渡邊:“那麼人都齊了,我們就開始侍奉我們今天的客人吧。”

克裡斯蒂娜:“齊了?林雨幕呢?”

渡邊剛撐起來的氣場,被克裡斯蒂娜“簡單誠”的詢問錘了個一乾二淨·聽罷,她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渡邊:“她...她要去給“般若服務,今晚結束之後就會過來一起。”

克裡斯蒂娜

“我去,不是吧,般若?她怎麼又來了?

渡邊眉頭低了下去,笑容漸漸失。

渡邊

“彆說了,小林已經夠成熟了,會隨機應變的。

克裡斯蒂娜:“哼,你也舍得把自己未來的老婆丟出去給彆人玩。

克裡斯蒂娜言語中不屑與嘲笑意味儘顯。

隻是,她說話時卻轉過頭看向彆處,不願去瀏覽渡邊此刻軟弱的表情。

看來,渡邊是徹底不想聊下去了。她便轉向我問道

渡邊:“九條小姐,您吃過晚餐了嗎?”

我搖搖頭。

“沒,這兒應該有不錯的自助餐吧o

渡邊:“自助餐在99層,您可以享受到來自世界各地的大廚們做的美食和美酒。讓我們帶你去吧

“好啊。”

我欣然接受,頗有期待。

克裡斯蒂娜:“我就不去了,我得去洗洗這一身的顏料。

說完,克裡斯蒂娜便轉身回房間。

渡邊:“克裡斯!!”

渡邊的聲音,高了整整一個八度。

渡邊:“你不能再這麼吊兒郎當了!”

她的氣憤再也藏不住了,一個勁地抨擊克裡斯蒂娜做派過於輕浮。

這樣下去肯定不是個事,我還是趕緊表明態度緩和緩和吧。

“沒關係,就讓她去洗澡吧。”

真是太抱歉了,九條小姐·那就請我和安娜來陪你下樓吃飯吧

安娜:“嗚呼!”

電梯下行,再轉至99層大廳。

安娜躍躍欲試,發出興奮的歡呼聲。

我們走出電梯。渡邊在前,安娜在後,我被渡邊牽著走,還時不時回頭看向安娜。這場景像極了一張滑稽網絡meme圖。

我被帶到餐廳,這裡滿是光顧九零的顧客。

精致雕塑與水晶燈的布置下人來人往,有話語聲、歡笑聲、餐具碰撞聲。它們看似是雜音,卻在優美的古典音樂統禦下在餐廳內和諧一致·寬廣的房子中洋溢著熱鬨的氛圍。

選餐台延伸彎曲,畫出完美的圓弧。這裡擺滿各色菜品,種類多·透過餐台玻璃看,是後廚的忙碌景象。

這般熱鬨繁華,與不見人煙的101層形成鮮明對比。

我們走入白金會員專享的包間坐下

此處的自助餐與外部相比多了幾分新鮮,溫度和儀式感。需由客戶在菜單上點菜大廚現做,並非外麵那些菜品一樣隨擺隨拿。

稍作清點後,我們分彆作出選擇

我點kebab烤肉,牛排七分熟,新鮮生菜和番茄佐食,以及一瓶九零自釀名為“伊甸蛇”的低度數蘋果氣泡酒。

渡邊則點刺身拚盤,醃蘿卜,味增湯以及米飯。說著她還不忘交代今日米飯撒海苔,刺身也用肉。

與主題鮮明的我倆相比,安娜就像另一個極端。她點的內容雜七雜八,不成係統

炸雞,烤肉,薯條,蛋糕,奶茶,蔬菜沙拉,還有一大杯放著冰塊的可樂。

畫像小孩子會做的選擇。

等菜品端上桌,安娜還真不客氣,不等我們先動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吃了

“那麼,我們就開動了!”

肉熟的恰到好處,汁液飽滿,鹽味也十分自然。做法恰到好處挑不出什麼缺點,確實沒糟踢這塊肉。對這一餐,我評價尚佳。

渡邊正用筷子小口小口吃著米飯,一旁安娜已經在美食的海洋裡暢遊了。

當服務員退下後,整個包間隻剩下我、渡邊和安娜三人。

我透過深色玻璃望向外麵。那些餐桌前陪著客人的遊女們,似乎無法像我身旁的兩人一樣自由自在地享用美味。

然而,這份自由權是有邊界的。我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德川對渡邊與林雨幕的訓話,我當時隔著門聽在耳裡。

與林雨幕擦身而過時,她的那個委屈的眼神在我心中揮之不去。

雖然此時晚餐氛圍一派和,可是我心裡這個疙瘩怎麼也解不開一一不知此時,林雨幕小姐怎麼樣了。

渡邊注意到,我的思緒跑在彆處。她收緊眉頭,想說些什麼。猶豫再三後,她還是

開口了。

渡邊:“隻有四位頭牌花魁能在侍奉客人的時候有享用自助餐的權利。”

渡邊:“我們都像商品一樣被分了三六九等。

此言一出,我頓時警覺起來

她為何如此評價起自己的職業呢?

通過談及個人情緒拉近雙方距離倒可以理解。但我沒有問她,而是渡邊主動開頭。

這不僅有些草鑾,連邏輯上也不太對了。

即使我是大貴客,付了很多錢,可作為花魁之首的渡邊,不知接待過多少位腰纏萬貫的客人。她自己肯定收入頗豐,對錢的態度必然是舉重若輕。單憑這些錢,能讓她主動開這金口?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那在渡邊看來,我身上有什麼比錢更加重要的東西嗎?

林雨幕小姐..

在門背後,她們兩人依偎在一起.....

我恍然大悟。

渡邊這話是在提醒我。

她願意主動開頭,必定是想試探我的態度

通過剛剛的接觸,她應該明白我不是壞人。然而,一個好人,也可能是個神經大條說話沒把門的好人。至少......得告訴她,我沒有惡意同時願意保守秘密。

同時,身為九零的頭牌花魁。如果我說錯了什麼讓她會錯意。也不知道會惹上什麼麻煩。想到這裡,我的壓力開始變大。

我斜著眼,看向身旁還在大吃大喝的安娜。

不行....

不能當著安娜的麵聊。

我撞破兩人私會這件事,不能讓更多人知道0

思前想後,我拿定主意。

於是,我身體前傾麵色凝重低下頭,用一副表示歉意的模樣向渡邊說

“很抱歉聽到這個。”

這房間內,除了音樂就剩下我的聲音。

聽完這話渡邊向我點頭示意,可麵色卻變得複雜起來。

她嘴角微微下憋,像是在苦笑。

有關林雨幕小姐這件事,我是否拿捏準確?

這件事,現在確實我不好確證。

我想,先從更加安全的話題問起吧

“不知可否詢問一些有關於你們個人的問題呢 ?”

渡邊:“如果九條小姐想要深入了解我們的話,我倒是完全不介意呢。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請問,四位頭牌花魁,是怎麼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的呢?”四大花魁,自然也包含小林。這問題應該是比較安當的。

渡邊放下筷子,停頓片刻後說

“被人挑選出來,然後安排那樣的位置,包裝上一個適合的人設,營銷,公開演出,大致如此”

“嗯....那20萬元每晚的服務費用,你們自己拿到手,又能有多少呢?”

渡邊:“你的提問跨度有點大哦

“非常抱歉,如果我的問題涉及到了你們的商業保密協議的話,就不必回答了。

渡邊:“這倒沒什麼,甚至不是什麼秘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 三成。”

20萬,三成。6萬元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