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紙婚書到手,你與她就是夫妻了。”何守存滿意的笑著,眉目飛揚。
“我不喜歡她,我不是不會娶的。”何鴻信看都不看婚書一眼,轉身就要走。
“站住!你是要氣死我嗎!”說罷何守存便撫上了胸口,大氣不能喘,“你、你是不是一定要看見我死了才滿意!”
“爹!”何鴻信忙上前扶著何守存坐下,給他倒了杯水,“您彆急。”
“我為什麼替你向那郎家提親,還不是為了你以後的仕途!隻要你娶回來,又沒非讓你真心實意的對她,對她過得去就是了。”
許久,何鴻信認命道:“好。”
“少夫人,今夜少爺又不回來。”
成親一個月,除了新婚之夜倆人躺在一張床榻上,剩下的時間見麵次數都是屈指可數。
收拾字畫的手一頓,郎宛安說道:“好,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書房的門被打開,何鴻信看著一屋的畫作書卷,語氣冷冷:“你沒有必要討好我,我不喜歡你,你若還有一絲一毫的尊嚴,以後就不要再做這種事。還有,以後我不會回房,你也不必再等我。”
郎宛安做著空有其名的何家少夫人,三年來儘心竭力,卻始終得不到何鴻信的心。
好在這幾年何鴻信對她不再冷言冷語,她總以為會苦儘甘來,可是那一天,何鴻信帶著另一個女人回到了家中。
娘家遠在水鄉,音訊難覓,郎宛安有苦難訴,她早已對何家死心,如今隻想安穩度日,過完此生。
但天不遂人願,郎家涉罪漏舶,勾結外族,判了死刑。
“不會的,我爹絕不會做出不忠不義之事,一定是有人陷害。”郎宛安哭著求何守存,“公公,求求你幫幫我爹。”